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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走吧。”他催促道。
纪枫却蹲下了身子,认真注视着他:“阿烛,方才你摔得可不轻,我得好好看看你的伤势如何,你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前几年还得了场大病……”
“我身子挺好的。”叶烛辩解道。
他知道纪枫说的病是什麽,就是五年前的那次意外,让自己搬到了后山这个偏僻的小屋。
师父对骊山派众人说自己生了大病,那其实不是病,是他受了极重的伤,静养许久才得到痊愈。
要是我的身子不好,早就死在那时候了。他又补上一句道:“反正我没你想象的那麽脆弱。”
这话显然没能劝退纪枫,他不依不挠地摇了摇头,道:“阿烛,你的衣服都破成这样,伤得肯定不轻。”
他秀气的脸紧绷了起来,显得有几分凶相,见叶烛依旧不动,又催促道:
“不要再磨蹭了,洗澡水都要冷了,你放心,我可没兴趣对你做什麽。”
叶烛只好硬着头皮解开那根脱了线的腰带,将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拉开。
最外层的那件是最破的,几乎无一处完好,但好在他穿的层数不少,越往裏头,衣服越是完好,最贴身那件只破了两个口子,破口处沾了些许血痕,但都已经凝固。
“瞧,不是什麽大伤。”叶烛自下往上掀开了最內的亵衣,露出细瘦的腰身。
他的身板很薄,但没有到骨瘦如柴的程度。匀称的皮肉覆在肋骨上,肤色白得发青,几道红色的划痕格外显眼,但都只是破了皮,没有伤及骨头。
“你都瞧见了?我没事。”他对纪枫嘟囔道。
“把衣服脱干净,我再看看。”纪枫伸出手指,指着他尚未解开的领口,那裏垂落的布料遮挡了一小片前胸,是靠近心脏的要紧位置。
心机被人戳破,叶烛只好不情不愿地把衣服从肩膀上卸下,让自己的上半身一览无余。
“这裏,是不是也是伤?”纪枫一眼就看到了两个指甲盖大小的圆点,表面呈现出凹凸不平的粉红色,一上一下竖在胸口,离心脏只差一寸。
“这是我的胎记。”叶烛随口编了个完全不像样的说辞。
“胎记?”纪枫咀嚼了番他的话,觉得有些虚假,疑惑道,“哪有这样两个几乎一样的胎记?还凑得这麽近?”
“它就是这样长的,我哪知道为什麽……”叶烛皱着眉头,心裏祈求着纪枫不要再问。
纪枫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下那对圆点,问道:“真的不疼?”
“真是胎记。”叶烛道。
纪枫点了点头,目光下移,看向他起了毛边的裤子,又道:“看看你腿上的伤。”
“我的腿没受伤。”叶烛想也没想地否认道。
“那也给我看看。”纪枫道。
“真没有受伤。”叶烛再度否认。
可他越是否认得坚决,越像是在撒一个明显的谎话。
纪枫愈发觉得不对劲,又道:“没有受伤自然最好,但你这样藏着掖着不肯给我看,我反倒不放心。”
怎麽还不放心了?叶烛的耳根红了一半,小声解释道:“可是我的腿不好看……”
纪枫笑了笑,一双桃花眼弯弯的,模样格外撩人。他抚摸着叶烛的肩膀,柔声道:“只是看看伤势重不重,我又不会笑话你。”
叶烛哪好意思再拒绝,红着脸,将交裆解开,露出一双分外瘦削的大腿。腿上横着数道深深浅浅的疤痕,若没有仔细去看,几乎看不出哪些是旧伤,哪些是新伤。
纪枫顿时沉默了,他本来有所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叶烛的腿是这副样子。心裏五味杂陈,许久说不出话来。
趁他还在发愣,一双白皙的手飞快地合上了裤子,又用力地推向了他。
这一推并没有推动纪枫,反倒叫叶烛的轮椅往后挪了半尺。
“我就说让你不要看!”他大喊着,低着头,蜷缩在椅子的角落裏。
“我的腿上都这麽多伤了,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麽!你为什麽非要看……”
“阿……阿烛……”纪枫这才说出话,慌忙走上前去,拉住叶烛颤抖的手。
“这麽多年来,真是苦了你了。”
但为骊山做了这麽多贡献,受这些苦,也是值得的。他格外深情地看向叶烛那双热泪盈眶的眼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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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有人问为什麽开始发糖,说明一下,火葬场会有的,现在是最后一个伏笔了,很快了[猫头]
(顺便小声吐槽一下,决裂的那几章巨难写,已经写到了,但还在修修改改qwq)
*交档:可以按字面的意思理解,就是交叉叠在一起的裆,毕竟你们懂的古代没有拉鏈,所以拉鏈的位置是左右两片布交叠起来,再用绳子扎紧,一般用在外裤上(来自知乎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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