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苍犽吻得很深,又凶猛地搅弄着江粟,奶油化开,激起了更多甜腻的水,含不住的,全被苍犽贪婪地吞进了肚子裏。
江粟这下是真的喘不上气来了,喉间溢出无助的呜咽声,混着水,被苍犽全部吞噬殆尽。
后脑勺被温柔拖着,沁出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没入发裏,滚落到苍犽滚烫的掌心裏。
苍犽感觉到了,睁开了眼,琥珀色的眼睛深邃异常,唇离开了江粟,拿鼻尖撞了下江粟的,相抵着,轻缓摩挲,喃喃自语:“好甜。”
比他幻想过无数次的还要甜。
不亲自品尝,是绝对无法体会到到底有多甜的。
江粟鼻尖被顶撞得发红,轻微抽动了几下,喘不上气来,声音都是破碎的:“你、你怎麽亲我?”
怎麽能不打招呼就亲他呢,太过分了!
苍犽神情餍足,低低笑着,柔声质问:“那你咬我,舔我的时候征求过我的意见了吗?”
“……”江粟心虚地眨动眼睛,不待他想好如何回击,滚烫唇舌再度压向他,再次将他拉入了欲望的漩涡之中。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江粟被吻得彻底没了力气,身体软倒在沙发裏,苍犽的大手还垫在他后背上,随着亲吻渐深,掌心的温度也越来越滚烫,身体被烧得滚烫,脑子也烧得稀裏糊涂。
等苍犽放开他时,江粟连思考都停滞了,只知道张着嘴,拼命汲取新鲜空气。
苍犽的目光温柔似水,撩开他汗湿的额发,细细擦拭他脸上的细汗。
被搅乱的人不止江粟,沙哑的声音暴露了苍犽的不平静:“你就是他。”
他是谁?
两人都心知肚明。
江粟的眼睫慌乱颤动着,在眼下覆下晃动的阴影,他吐出一口热气,没什麽力地推了推苍犽肩膀,软声抱怨:“你好重。”
苍犽稍稍退开了一点,环住江粟腰的手加紧了:“你不承认没关系,我知道咬我的人是你就够了。”
“我、我才没有咬你。”江粟还在垂死挣扎。
他怎麽敢承认呢,苍犽可是羊族族长的孙子,咬了苍犽就等于死罪,就算苍犽不会伤害他,不代表苍犽的家人会原谅他,他绝对不会承认的。
苍犽眸色暗了下来,额头忽地撞了过来,江粟吃痛地叫了声,嘴唇刚张开,苍犽的舌头再次闯了进来,比先前还要疯,仿佛要榨干他嘴裏所有的水,舔得脆弱的口腔內壁都开始肿胀发疼。
江粟很娇气,一点疼痛都受不了,在苍犽的刺激下,开始哭了起来,呜咽被吞没在苍犽嘴裏,眼泪汹涌往下流,落到两人相抵的唇间。
甜蜜之中尝到了咸涩,反应过来那是什麽,苍犽迅速分开了唇舌,看着身下泪水涟涟,将自己缩成一团的江粟,心脏一阵阵抽疼。
他碰了碰江粟的脸颊,眼泪怎麽都擦不干净,笨拙地哄道:“粟粟,我错了,不要哭了。”
江粟不听,反而哭得更凶了,苍犽知道慌了,将江粟抱起来,紧紧地锁在自己怀裏,一边帮江粟顺着气,一边僵硬地哄着:“对不起,我太粗鲁了,可我太喜欢你了,我找了你那麽久,想了你那麽久,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却不愿意承认,粟粟,別不承认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欢你,我想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会疼你,你不舒服就跟我说,我会学习让你舒服的方法的……”
从出生起就拥有尊贵的身份,苍犽应该从来没有安慰过谁,就算做错事的人是他,对方也会上赶着给他道歉,所以,苍犽这番安慰着实很不像话。
江粟越听越耳热,与其说是道歉安抚,不如说,苍犽在借着道歉,再次向他表达爱意,还越说越露骨。
江粟的耳朵都快被这些话给弄脏了,他一边要发泄自己的委屈,一边还要去堵苍犽的嘴。
“我是不是亲得你不舒服?我没跟別人接吻过,我很聪明,学得很快,你让我再试试,我保证不会再弄疼你……”
苍犽的嘴巴被堵住,江粟愤愤瞪着苍犽,桃花眼哭得红肿,却愈发的漂亮,瞳孔被泪水打湿后变得更加清透明亮,通红的鼻子一抽一抽的,自认牙尖嘴利骂着人:“变态,流氓,我才不跟你试。”
实则连骂人都可爱的过分,苍犽忍着去咬江粟鼻尖的冲动,连连哄道:“好,你说什麽就是什麽,我是流氓,我是变态,可是,流氓变态好想亲亲我的粟粟。”
“……”江粟拍了苍犽的肩膀一下,软弱无力,反而像在调情,“我才不是你的,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好好好,我不说。”苍犽将江粟抱起,跟抱婴儿似的,拖着江粟的屁股,让江粟身体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抱着江粟在客厅內来回转圈,只一只手就能承载江粟全部的重量,另一只手轻柔地拍抚江粟的背,真跟哄婴儿一样了。
江粟心裏有怨愤,但这个姿势让他很舒服,他没让苍犽放他下来,趴在苍犽肩膀上掉眼泪。连日来受到的委屈实在太多,终于找到苍犽这个发泄口,一哭便要等到委屈全部发泄完才能停下来。
苍犽不知道,只知道是自己将江粟给惹哭的,他不仅在心裏痛骂自己,还将骂自己的话说给了江粟听,只求江粟听完能舒坦一点,消消气,不要再哭了。
江粟一哭,他心都要跟着碎了。
“再哭,眼睛就要哭花了,你不解气的话就咬我吧,咬哪裏都可以,你随便咬。”
江粟被苍犽的话蛊惑,还真的咬住了苍犽的脖子,没有变成狼人形态,虎牙虽然尖,但达不到咬破皮肉的程度,唇肉和牙齿不断碾磨,让苍犽险些站不住。
防止江粟被他摔坏了,苍犽匆忙坐回到沙发裏,让江粟坐在他腿上,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江粟啃咬他。
他放松身体向后仰,脖子绷紧成一条直线,轻微的刺痛感和皮肤上的濡湿感让他心痒痒的,呼吸错乱,在江粟咬累了后,他拖住江粟的后颈,拿鼻尖撞了撞江粟的鼻尖:“这样就咬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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