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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也很破旧,但被打扫的很干净,没有什麽垃圾。
“对。”林重一直注视着黎细,“不想睡觉的话,就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一会,想睡觉的话,就躺在这裏逼着自己睡觉。”
黎细撸着猫,问林重,“那你坐在外面的时候会做些什麽?”
“大多时候就是发呆。”林重说,“如果发不了呆那就拿出语文课本来背。”
黎细听后短暂地笑出了声,“语文成绩好,还是有原因的。”
这个话题聊完了,屋子裏又安静了好一会儿。
黎细看着床角放着的白酒,“酒好喝吗?”
“形容不出来。”林重说,“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可听说白酒很辣。”
“就入口是辣的,到喉管裏的时候就成暖的了。”
“真的吗?”
林重没答话,只是拿起白酒,打开盖子,递给黎细,“好奇的话就自己尝尝,但如果是第一次喝,味道就很难以接受。”
黎细看着递来的白酒,放在鼻子裏闻了下,“跟酒精的味道一样,真的能好喝吗?”黎细看着瓶口裏的液体,好奇心的驱使下,黎细张着嘴试探性的尝了一口。
“呕!”黎细喝了下去,但却浑身难受,黎细吐着舌头,“这也太辣了吧?”
林重看着黎细伸出来的舌头,不自觉的有些入了神。黎细的舌头很薄,而且很红,舌苔不泛白;黎细吐舌头的表情,在白昼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有些色情。
一个很正常的吐舌的表情,显得色情也是因为林重脑袋裏的想法不太干净。
林重看着黎细拧眉的表情,诚心有些想逗他,于是说,“你在喝一口就好了,口腔裏习惯了这个味道,就会觉得好喝了。”
“不了。”黎细把白酒还给林重,“真的不想让它再折磨我的口腔了。”
林重被他给逗笑了,自己接过酒瓶又喝了一大口。
黎细看着林重吞咽的喉结,突然想到了性感一词。
林重的喉结看着很性感,他喉结处的皮肤直接贴附在骨头上般形销骨立,凸的喉结非常的明显。
黎细不自觉得咽了一下口水。
林重看到了他的样子,以为这家伙是看着自己喝,又嘴馋了,于是就把剩下最后一口的酒,给黎细,“给你,尝尝吧。”
黎细接过,一口气喝完了酒瓶的最后一口。确实没有像第一次喝的那麽难喝了,黎细有些接受了这个味道。
喝完黎细把瓶子扔到一边,脱了鞋坐到了床上,头靠在墙上。
林重看他脸面通红,眼神也是幻散,“黎细?你不会喝蒙了吧?”
“不至于。”黎细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就是头皮有些发麻。”
“噗。”林重笑出了声,黎细这酒量也是没谁了,喝上两口就能上头。
林重贴近了他一些,帮他揉了揉太阳xue,“以后还是別喝了,太容易上头了。”
黎细点点头,“以后都不会再喝了,喝的胃好热。”
“喝少量的酒确实能对身体好。”林重说,“但你酒量太差了,恐怕只会有副作用。”
“啊!”黎细直接躺了下来,“头开始蒙了。”
“那你就睡一会儿。”林重朝边上挪了挪,给黎细腾出了一些空。
“不行,我爷爷今天没上班,我出门前跟他说了,就出来一小会儿,他估计现在等我回家。”黎细趴在床上强撑着眼睛看着林重,“我不能睡着。”
林重也躺着上,看看黎细,“那怎麽办?你现在要回家吗?”
“不要。”黎细说,“现在头懵的我车子都骑不了。”
林重又伸出手指帮黎细按压太阳xue,“那咱俩就聊会儿天,让头脑保持清醒就可以了。”
“聊什麽?”
“你找话。”
“行。”黎细头稍稍的往林重靠了一点,“林小煤的病是遗传的吗?”
“不是,是她自身先天性的。”
“名字是你起的?”
“对。”林重说,“当时就希望她能像煤炭一样黑。”
黎细听到这个回答笑了,“起的真没文化。”
“不好听吗?”
“不好听。”但黎细又说,“不过很适合她。”
林重觉得这句话应该是在暗讽自己之前对他说名字挺好听的,就是不适合。
黎细可能是这会儿醉久了,没有办法思考,手突然摸到了林重脸上。
林重微微有些吃惊,瞳孔微微地晃了一下“怎麽了。”
黎细用手掌揉了揉林重的脸,问,“林重,你累吗?”
林重被问地突然心裏颤了一下,父亲去世后,自己就自觉地撑起了整个家庭。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累不累;残缺的母亲,生病的妹妹,吸血的舅舅,林重怎麽可能会不累呢?但林重不想被人知道他很累,当他有负面情绪的时候,他总是会选择独自消化,不想被人看到。
林重就像是一个蜗牛,情绪糟糕的时候就缩在自己的龟壳裏;但乌龟也不能总是待在自己的龟壳裏,因为他要去觅食,要去生活。
林重的额头轻轻地贴在黎细的额头上,哑着声音说,“有点。”
黎细听后笑出了声,轻轻地摸了一下他圆润的后脑勺,“我就知道。”
林重有些不敢看黎细,但还是想问他,“我是不是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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