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0、演武(三)  胡笳汉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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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澄还真送来一匹大宛马!冯妙莲一扫萎靡,惊喜地上前。

    那马儿性子温顺,见到冯妙莲不仅不躲,还亲昵地拿脖颈蹭了蹭她。她牵着它转了几圈,揉揉它的脑袋,抓紧缰绳,一个翻身,便蹬了上去。

    这马儿别说冯妙莲了,就连符承祖都爱不释手。今早一到手,他就相过了。

    “世子真是有心了,”他一边抚着马儿头顶的当卢,一边对骑在马背上的冯妙莲道,“这体态,这品相……啧啧……可不好得!”

    冯妙莲点头,寻思着过几日见到阿耶时,得请他好好回份大礼给拓跋澄——没有白拿人家宝贝的道理!

    没了小皇帝在身边,冯妙莲才感觉到时间的难熬——连着数日,她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练箭,一个人温书,一个人习字……

    其实,她的身边并不缺侍奉的人,在临漪阁,有金粟和一干宫人,偶尔,还能见到王媪来给她送东西;到了校场,又有符承祖手把手地提点她骑射……

    可她就是觉得寂寞。虽然小皇帝大部分时候也不爱说话,都是她在叽叽喳喳的闹腾,但哪怕他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听着,她也会觉得踏实——至少有人是懂她的。

    而今他不在,她的心也跟着空荡荡的。满皇宫都是人,却都不是能与她说话的。这漫天的孤寂,好似发大水般,自四面八方向她袭来,将她吞没,逼得她要发疯。

    她忽而有些后悔,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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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去京郊那么久,那天傍晚,她真该留下来多陪他一会儿的!

    这日,冯妙莲骑射课毕,不想那么早回临漪阁,于是拢着大氅,独自坐在校场边的石阶上发呆。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纤离乖巧地站在一旁,时不时低头蹭蹭她的肩膀。

    她托着腮,漫无目的地瞎想——这个时候,陛下在做什么?跟她一样,等月亮出来么?

    不知道军营是什么样子的?要住帐篷吗?天寒地冻的,他会不会得风寒?军营的庖人做饭好吃么?他不习惯怎么办?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真不明白——小皇帝比她大不了几岁,军营出事,他去能顶什么用?太皇太后为何不派个大人去呢?

    远处,一个人影缓缓走来,是一身劲装的符承祖。

    “符将军。”冯妙莲回神,直起身子跟他打招呼。

    符承祖不仅是御厩令,亦授安南将军。冯妙莲觉得,他那一手精妙的骑射功夫,绝对配得上他的头衔。

    “天要晚了,贵女还不回去吗?”符承祖递给她一壶水:“贵女骑射进益颇快,太皇太后见到,定能满意。”

    冯妙莲点头,接过水壶喝了一口——唔,是温的!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水壶上的纹路,忽然问他:“符将军,陛下什么时候能回来?”

    符承祖笑了笑:“营房哗变不是小事,不过讲武在即,最迟后日也该回了。”

    冯妙莲“哦”了一声,又低下头去,还得再等两日。

    “二娘若实在想陛下,何妨捎封书信去呢?”

    冯妙莲诧异地抬头,杏仁眼儿里亮莹莹的。“我……给陛下写信?”

    “对呀!”符承祖嘴角噙笑,抬头看了眼天色,“宫里与京郊大营每日早晚皆有传令兵来往通事。二娘如今写信,陛下晚间就能收到了。”

    “啊!果真?”冯妙莲眸子一亮,蠢蠢欲动。随即蹙眉,“我现在回临漪阁写,会不会耽误送信?”她歪头想了想,终于蹿出一个不知打哪儿听来的词:“贻误军情?”

    呦,小女娃懂得还挺多。符承祖眉梢一挑,指着校场辕门边的值房,笑道:“何必回去?这儿笔墨皆有,二娘慢慢写,来得及!”

    校场的值房不大,布置得简洁明快,仅一榻一案。案上确实笔墨俱全,只是纸张不如陛下书室里的鱼鳞纸好,是偏黄的麻纸。

    冯妙莲执笔挠头,微微蹙眉。她长这么大,还从没有给谁写过信呢,要写什么好呢?她有太多话想说,可要她写出来,不免有些忐忑——小皇帝学问那么好,会不会笑话她用词粗鄙?

    适时,金粟进屋送炭盆,顺势凑上来看了看,笑道:“二娘心里怎么想,手上就怎么写呗。信嘛,贵在真心。”

    冯妙莲醍醐灌顶——小皇帝生母早逝,生父重伤,太皇太后又忙于国事,满宫里能写信安慰他的大概也只有自己了!就算她写得不好,他也不会挑刺吧!嘿嘿!

    信心一上来,冯妙莲立即“才思泉涌”,就着昏暗的天光,捉起笔唰唰地写起来……

    下弦夜,万千繁星静静地拱卫在月牙儿周边,偶有几点黑云过境,一角被遮,好似浪里白条,影影绰绰。

    亭燎灼灼,京郊大营的篝火在寒风中摇曳。

    小皇帝披着玄色大氅,端坐王帐,静静地听两边扯皮——哗变的是源怀(陇西王源贺之子)所部的虎贲营,可捉住的奸细却是拓跋太兴(京兆王世子)早前剿匪跑掉的残部。

    呵!这出戏真是……

    拓跋宏揉揉眉心,两宫斗得有来有回,谁也不肯折面子先退一步,只得将他这个少不更事的皇帝推出,做那名义上的和事佬。

    小皇帝苦笑,百无聊赖地翻了翻自己的手掌,这大概也是他唯一的作用了!

    帐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微微挑眉,扫了眼角落上的更漏——今夜两宫的批示竟迟了半个时辰!

    送信的小黄门当即将帛书呈上。果然,经过多日拉扯,太皇太后与太上皇帝终于达成共识——两部各罚俸半年。

    这处罚,有等于没有。如今部兵、世兵混杂,军器多为自备,而粮饷,多仰赖作战抢掳所得。这旨意,不过是各打二十大板,给彼此一个台阶下罢了!

    源怀与拓拔太兴见戏演得差不多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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