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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抄错的揉成一团塞进衣袖,“问我什麽?”
元汀道:“字呀。你打算取什麽字?”
宋永道:“不是说你给我取吗?随便来一个我告诉我娘。”
按理说父母会给取字的,母亲没想过这回事,一心催促要他好好学习,期望着父亲能够看他满腹诗书把他带回主家,把她用轿子抬回城。奈何宋永就是读不来书,寧愿睡觉都不听课,不思进取一派纨绔样。
父亲失望了,来永昌城的时间越来越少,现在已经是过年前来瞧一眼,睡两三夜就走了,他在主家还有一家子,要赶在除夕回去。
宋永都觉得可能到他二十岁父母才会想起要取字,然后随便翻页书就把他的字印上族谱了。
反正都是随便取,不如元汀给他来一个。
元汀沉思道:“你自己没什麽想法吗?”
宋永道:“从来没想过,我最烦取起名字,我家看门狗顏色是黑的所以就叫小黑。”
元汀看了他好一会,把宋永看得脸都红了,才收回视线,“再说吧,这事不能随便的。”
宋永抄完一页书,松松手腕道:“话说那个程卓年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解手然后回都不回来了?”
章先生脸比铁还黑。
吉庆一听程卓年就生气,“谁知道他!简直莫名其妙的,突然就给我家少爷甩脸子,不知道什麽意思!”
元汀撑着下巴,眨眨眼睛:“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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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蛋了。
程卓年呆愣地坐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被褥裏是一片黏腻。
天还黑着,只有些许月色从窗户裏洒进来,隐隐约约。
才在梦裏消过一回,却又不知为何又起立了。程卓年咬牙闭眼,把手塞回了被子。
沉心。
静心。
程卓年手一边动一边念清净经。当朝圣上信奉鬼神之说,大兴土木建造道观佛堂,朝中京城內风靡习读经法,风向潮流传至永昌城,章先生也开了节诵经课。
其余人都知道章先生不喜这些怪力乱神之语,但是圣上说不定哪日会疯魔了把这些东西塞进考题,章先生比他的长相要圆滑的多,为了避免学生们看到题目发呆,选了些基础的要学生们记记。
大家咿咿嗡嗡地乱读,死记硬背些就算过关。
独独程卓年读得认真,背得更认真,简直是要双手合十开始祈祷了。
他父母安康家境显赫,求天求地求满天神佛,想的不是自己。每句天尊活佛后接的,都是……愿元汀平安健康。
程卓年好好地念着经文,后背被人轻轻戳了戳。
程卓年不理他,继续闭眼念经,额角分泌出细汗。
“逸之……你为什麽不理我?”
十分十的委屈可怜。
程卓年低声道:“你別捣乱,我读书呢。”
清浅的香气从背后传过来,白金色长发的青年往前手指搭在他的肩上,浅粉的唇贴着程卓年的耳后吐气如兰:“逸之,別读书了,我好冷啊。”
程卓年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却没觉得元汀喊冷有什麽关系,元汀体弱,天生是需要人多多关爱的。
程卓年急忙回头握住元汀的手,“怎麽了?我瞧瞧。”
入眼却是青年狡黠的笑容,浅香扑怀,青年圈着他的脖子,发顶蹭着程卓年的下巴,抬起一双含情目巧笑倩兮,“逸之,你抱抱我就不冷了。”
程卓年一动不动稳稳圈住青年,四周的同学还在念着复杂经文。
元汀猫似的窝在程卓年怀裏,安心地蹭蹭他的胸口。程卓年头都不敢低一下,一低头见能看见元汀白皙的颈脖和蜷起来的双脚。元汀总是穿不好罗袜,总是松松垮垮地堆着,露出雪白洁腻的脚踝。
过了一会,怀裏的青年又开始哽咽,“逸之,我好热啊,我要烧起来了。”
程卓年慌张道:“怎麽办?怎麽办?”
元汀泪眼婆娑,手指勾着程卓年的手指,带到自己的腰间,装饰华丽的腰带只需要接开一个结,外衣就散开露出裏面雪白的裏衣,再裏面就是玉白的皮肉。
“逸之,你摸摸我……摸摸我我就舒服了……”
眼前白光一闪,睁开眼,哪裏是什麽学堂,又哪裏有什麽娇滴滴抱着自己哭的小少爷。
程卓年呆坐在床上,直到天色泛白,才猛的回神,赤红着脸把被套拆了和亵裤一起自己洗干净。
状若无事地上学去,不动声色开始读书。
背后被轻轻戳了戳。
“逸之……”
程卓年受不了了,起身急道:“先生,我要去解手。”
逃也似的逃出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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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此解手非彼解手[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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