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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窝?”
“我随便想的,”本着实践出真知的原则,他道:“我们点一碗尝尝。”
“想都不要想。”祁君曜板起脸。
“就一口。”
“一滴都不许。”祁君曜强硬拒绝。
二人随便找了家酒楼,林瑾瑜点了些清淡的菜,祁君曜帮他加了一碗红枣银耳羹。
端上来后,林瑾瑜尝了一口,面色顿时变得古怪,“你确定这是银耳?”
小二连忙一旁接话,“这位客官,我们给您上的是珍贵的雪花银耳,下锅前浸泡两个时辰,出自江南名厨之手,绝对是极品银耳羹。”
“嗯,挺好吃的,我不是说这个,你下去吧。”
打发了小二,祁君曜问:“怎麽了?”
“没事了。”林瑾瑜摇头,这银耳吃起来跟那碗燕窝倒是一模一样,他心裏隐隐有个不好的猜测。
伪装成燕窝的银耳,不存在于金陵的月香楼,而且那还是座青楼。
他爹到底为什麽要骗他呢?
“对了,”林瑾瑜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我对燕窝过敏的事,都有谁知道?”
“我,师父,再一个就是你爹。”
“你还记得当时的具体情况吗?”
“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也记不真切,只记得当时师父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回去之后罚我跪了一夜。”
林瑾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吃完饭后,二人去城外找了片空地将衣物烧掉,随后便回到山庄。
一路上包括回到山庄之后,林瑾瑜都心不在焉的。
林含章与其说骗他,更像是在试探他,试探他还记不记得月香楼,记不记得自己能不能吃燕窝。
怎麽会有人在儿子醒来第一时间不是关心而是试探?试探是不是真的失忆?
之前的林瑾瑜究竟知道些什麽,让林含章这麽忌惮?可惜他没有保留原主的记忆,脑海中只留存着原主最后跳崖的画面。
等等,跳崖!
他记得原主跳崖的时候是先拿刀割破自己的脸,然后再跳下去的。
再一次经歷过跳崖后,他仔细品味这段发觉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
林含章说他是被血手盟的杀手追杀所以才跌落山崖的,可原主记忆裏最后身边并没有人逼迫,別说杀手了,就算一条狗追他他都跑不贏,所以他甩掉杀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再者,杀手杀人应该出手利落地解决掉目标人物,顺便带些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回去,或者留个全尸也算昭告天下。逼目标人物跳崖,尸体摔得粉碎,回去也不好交差吧。况且他始终想不明白跳崖之前为什麽要划破脸。
最后,就是那个地方现在回想起来实在太眼熟了,他几乎怀疑他两次跳崖都在同一地点,两次都是阴差阳错没死成。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疑点重重。
而且对这件事他爹和祁君曜各执一言,他们都是他最亲近的人,无论最终知道是谁在骗他都会让他难受,所以他打算先不告诉他们任何人,靠自己查明真相。
想到此处,他终于停止辗转反侧,闭上眼睛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参加比试的江湖众人陆陆续续从栖霞山庄离开,山庄一下空了大半。
没有什麽人来与他辞行,他也不需要送別,照例每日窝在房裏看看书,只是今天这书怎麽不对劲。
林瑾瑜看了两眼,突然面红耳赤,扬手将书扔出好远,正好落在刚进门的祁君曜脚边。
“好好的怎麽把书扔了。”祁君曜捡起书册拍了拍。
“別看!”
祁君曜翻动书页,露出玩味的笑容,“原来瑜儿背着我看这些。”
“不是!这书不是我的,不知道哪来的。”
祁君曜合上书,不慌不忙地走过来,用书册抬起林瑾瑜的下巴,“怎麽这麽慌乱,別说你没想过,”祁君曜压低了声音,“跟我成亲,会发生什麽。”
林瑾瑜嗫喏着唇,吓得要哭出来,他确实从来没来想过会用那个地方,他以为有手就行了。那裏怎麽能行呢?会坏掉吧,不,会出人命的吧。
“真哭了?”
“没有。”林瑾瑜抹了把眼睛,假装打了个哈欠,“没哭。”
祁君曜见状,妥协道:“在你能接受之前……”
“別人都是这样的吗?”
祁君曜闻言一愣,随即点头:“是。”
“都是这样的。”林瑾瑜小声重复着,将书拽过来藏在枕头下,打算等到没人的时候再偷偷拿出来看,“在我能接受之前,不许乱来。”
“遵命!”祁君曜心软得一塌糊涂,将人搂在怀裏好一阵温存,随机想到什麽,补充道:“但是得在我八十岁之前。”
“八十,你四十就……”
“就什麽?”
“没什麽。”
祁君曜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犹不解气,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你等着。”
林瑾瑜提前为自己的屁股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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