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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办婚事自然是大张旗鼓。正好逢上元宵,本是青城山灯会,此时更是绣帐灯笼满山,是处笙歌簫管。
秦染却是不愉。自然,他平日都是一张冷脸,旁人也瞧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看到这高高在上的仙君坐在酒席上,一只手半撑着脸,眉头微蹙,似乎是恼烛火摇曳不定。
其实是身上发软,连灵力也支撑不住。
方才和徒弟携袖敬酒一圈,他每走一步,全身上下的红绳便一齐摩挲起来,知道他敏感,严珩特地用的绸线织的绳,柔滑许多,但那微凉的摩擦还是又麻又痒,在他全身上下都激起一阵难以遏制的情欲。
最为难堪的还是,若动作幅度稍大,夹在阴户和臀缝间的红绳便前后擦动,亵玩着前后两个小嘴,激得前头花xue吐出蜜儿来。不必掀开衣服看,他那儿肯定汪着一层水。
若非严珩扶着,加之神明清楚,不然换了个定力浅的,恐怕早就不顾这满席宾客向徒弟求欢了。
眼一瞥瞧见在旁和掌门交谈的严珩,秦染恨恨然咬碎一口牙,逆徒!
“那弟子和师尊先回房了。”
掌门终于倒完了一箩筐话,看到他的小师弟坐在一旁老不大高兴,想了想不该多占着人家宝贝徒弟,于是点头道:“你们先回去罢,这两天你不必来修炼了。就在主峰东南处我给你们准备了一间婚房,不必怕闹洞房,要是这麽做,小师弟把整个青城山都掀了也未可知。”
严珩点点头:“谢掌门师伯提醒。”
他走过去,倚在桌上的美人放下手,直起身子看着他,眼底似有桃花灼灼,目光潋滟如水。
可分明上一刻还在生气。
严珩心中软成一片,伸手过去,一只素手便迎过来紧紧捏住他的手,他一使力,坐着的人便起身来,绛红锦袍动,已是到了他跟前。
“师尊可否承受得住?要不要弟子抱您回去?”
秦染身形微微颤抖,却还是道:“我自个儿回去。”
等走到了无人处,秦染才稍微松懈下来,严珩扶着他,看他单薄肩头颤抖,面染红霞,随后整个身子偎依在他身上。他也就静静站着任由秦染靠着,正是雪晴夜,璧月澄澈,雪光月光洒在怀裏人的脸上,半面晦暗,半面却是玉色轻细。严珩摸了摸他的脸,感到他颤得更剧烈了,终于低吟一声,差点从他怀抱中滑落。
想必已是高潮了。
严珩纳闷自己怎麽毫无反应,这才记起给自己下了法术,于是卸下,欲火蹭地一下便起来,压抑许久,因而比往日更为炽盛。他一边小臂横在秦染腰臀交接处,手往臀部摸了摸,抓住一边浑圆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勾起秦染下颌,舌头不复往日温柔,凶狠地在他口中搅动。
唇舌相互吮吸,发出滋滋水声。
秦染推开他,喘着气:“先回去。”
严珩将他抱起,快步趋往房间,一手推开门,即使满心想着一逞兽欲,也还是被掌门的布置给惊艳了一瞬。
红烛昏罗帐,香帷四处飘动,隐约可见香炉燃起一缕缕烟云,袅袅娜娜,顺着帷帐飘动。床榻像是悬在空中一般跟着动了起来,整个屋子都温暖如春,又暧昧旖旎,引人一纵风流。
鸳鸯合彩,龟背回文,正是合欢处。
严珩把他师尊抱到床上,秦染揽着他肩膀不要他起身,随后环住他脖子一下一下亲他的脸,严珩忍着欲火,将他衣裳慢慢除尽,痴迷地看那缠着红绳的白皙身体,滚烫掌心在秦染腰际摩挲,而后直直往下到那温柔乡去,秦染腿下意识合拢,不让他动作半分:“你先把衣服脱了。”
严珩将手从他腿间抽出,眼含笑意道:“师尊帮我脱。”
秦染扯下他的衣带,揭开他的外袍,随后整个人腻在徒弟胸口舔吻徒弟的锁骨。因是冬季,衣裳便重重叠叠几层,他不及严珩耐心,这衣服脱得他几分烦躁,于是直接用內力震成灰飘走了。严珩平日穿衣朗朗肃肃,脱了衣裳却是肌线分明,但不过分健硕,身躯紧实又修长,比他这种练不出肉的清瘦好上万倍。
严珩忍笑任秦染在他身上又亲又摸,他师尊比他欲念更甚,一下将他扑倒在床上,往下在他身下动作。
朱口稍张,吐出淡粉舌尖便往那高高挺起的硕大阳根舔去。两只手分別托着两边沉甸甸的囊袋轻轻揉捏,整张脸几全埋在徒弟胯间草丛裏,那儿气息和徒弟身上清冽气息完全不同,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传来,他也觉得不难闻,只想让徒儿舒服。
秦染想着自己偷偷摸摸看的风月话本,强忍着口中被撑开的不适,用力往下含去,那阳根抵着他柔嫩喉间,激出他几声干呕。严珩立即拉着他肩把阳物抽出来:“师尊,別这样。”秦染留恋地用手抚摸着那处:“不行,我前几日看了书,知道怎麽做。”
严珩拗不过他,遂道:“那师尊坐徒弟身上弄。”
“怎麽坐?”
他见徒弟有些羞惭,浓长睫毛抖了抖:“师尊......臀部坐弟子脸上。弟子帮师尊舔下面。”
秦染也窘:“侧着不行麽?”
“也行。”
两人于是侧对卧着,秦染再次缓缓将那阳根吞入口中,这次到了喉间,他强忍着那阻塞之感,调整呼吸将其吞进喉管裏。腥膻气味在他口中散开,眼见着还有一大截在外头,实在忍不住,只好吐了出来。
那书还得深入研究研究,他还是不行。
严珩却是轻松将他一整根吞入口裏,喉间紧紧绞着他前端,弄得他情不自禁,臀部微动,在严珩口中抽插。严珩想着法子让他师尊更舒爽,指尖儿摸索到那缝隙內的红绳,往上寻着那小小一颗的花珠,用指甲轻轻刮动起来。
那处最易高潮,不一会儿,秦染觉到下体一紧一缩的,似乎是那xue口在痉挛,莹润大腿紧紧夹着徒弟的头,前端和花xue都吐出一股水。
他头目眩然,依稀看见徒弟起身,将他身子翻正。
严珩仔仔细细端详着他,方因丢了一次,他师尊墨眉频聚,面目暖融,眸光迷离开来,发云散乱在修长的脖颈上,纤薄肩头一上一下颤着,教人恣意怜。
若说他白日是五分冷,五分艳,冷遮了艳不让人瞧去,那帐中便是冰融艳溢,十分艳色横流,堪成沧海。
手往两边分开一双无力的长腿,那销魂处已经被亵玩得含泪,隐隐约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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