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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那没出息的堂弟说:“再坚持几天。”
发动车子,韩骋要去送韩翊行,却听韩翊行说:“再等一会儿。”
韩翊行透过单面可视的车窗玻璃,向上仰望着言敘所住房子的窗户。
“等他开灯了再走。”
韩骋嗤了一声,靠在座椅上,抱起手臂,揶揄道:“21世纪望夫石。”
韩翊行没有反驳,只是目不斜视地说,“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坐主桌。”
“结婚?都到这一步了?”韩骋有些吃惊。
韩翊行淡然道:“一个小时前我亲手给他戴的戒指,他同意了。”
韩骋唇角含着笑,眼神却突然变得幽远,无意识摸了一下自己胸前挂坠上那枚戒指。
过了一会儿,韩翊行喃喃自语,“怎麽还没到楼上?电梯这麽难等吗?”
单元楼门口有两个搬家工人打扮的人抬了一个大箱子过来,塞到货车的车厢裏,把门关上。
厢式货车启动的声音有点大,韩翊行给言敘打电话的时候堵着另一只耳朵。
他听到听筒中传来的冷冰冰的机械女音:“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打不通,怎麽回事?”韩翊行眉头皱得死紧,再拨回去,收到的还是一样的反馈。
抬头看去,言敘所在的那户依旧黑着灯。
“不行,我要上去看看!”韩翊行再也无法忽视心中的异样感。
“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坐电梯到达言敘所在的楼层,韩翊行有钥匙,打开了房门。
屋裏黑漆漆的,玄关处的没有言敘白天穿的鞋子。
来到门口,韩骋蹲在地上,发现地面上有拖拽的痕跡,另外还有新鲜潮湿的泥土块,看形状,应该是从鞋底掉下来的。
“言敘很可能被人绑走了!”韩骋神色凛然。
韩翊行完全没办法冷静:“是刚才搬家的那两个人!”
韩骋边按电梯边给吴志杰打电话:“吴队,言敘失踪了,快找人定位一辆车牌号是寧F28V75的厢式货车,大概5分钟前从华馨家园开出去。”
韩翊行六神无主,言敘突然失踪对他来说无异于天塌了。
几分钟前他还在跟韩骋说言敘答应他求婚了,没想到现在言敘就被坏人绑走了。
还是他眼睁睁地看着那辆车驶出小区的。
內疚,懊悔,担忧一齐涌上心头。
韩骋拍拍他的肩膀,“现在晚高峰,他们应该走不远的,不用太担心。”
车开到小区门口,右边驶向市区,左边驶向郊区。
他们躲躲藏藏,在市区太容易引人注意,再加上现在晚高峰,市区限行货车,韩骋果断左转,走上驶向郊区的道路。
很快,吴志杰打来电话,“韩队,那辆车现在在青年路上,自西向东行驶,我已经派人过去增援了!”
韩骋的判断没有错,他狠踩油门,在拥挤的车流中左躲右闪,横冲直撞。
不多时,韩骋便再次看到那辆白色厢货,对方拐上省道,速度提了起来。
韩骋穷追不舍,追了十几公裏,双方陷入僵持。
货车甩不掉韩骋的车,韩骋的车势单力孤,也无法将货车逼停。
增援的队伍到了,随着警车的警报声越来越近,货车明显慌乱起来。
车厢门从裏面被打开,有人把那个大纸箱子推到厢外,滚到路面旁侧的田地裏。
韩骋剎车踩到底,轮胎和地面摩擦得起了黑烟。
在车子停稳之前,韩翊行跳下车。
来到那个已经被摔得变了形的纸箱面前,韩翊行浑身都在抖,想撕开贴上封口上的胶带却怎麽都撕不开。
韩骋用随身携带的迷你水果刀把封口拉开,裏面赫然是浑身血跡斑斑的言敘。
他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蜷缩着,脸色惨白如纸,眼睛紧紧闭着,肉眼可见的有多处擦伤。
韩翊行伸出手,颤抖着在半空悬停片刻,最终触上言敘的颈侧动脉。
还好,脉搏跳动有力,没有生命危险。
韩翊行堵在胸口的那口浊气这才缓缓呼出一半。
那辆厢式货车已经在夜幕中渐行渐远。
韩翊行把言敘抱上车的时候,增援的警车刚到。
韩骋指着前方,“快,追上他们!”
怕韩翊行现在情绪不稳定开车会造成事故,韩骋找了个警队裏的外勤实习生,让他开车把韩翊行和言敘送到医院,他则上了警车,一同追捕犯罪嫌疑人。
经过全面检查,言敘除了体表几处擦伤,还有轻微脑震荡,不过都不严重。
他一直没醒,是因为吸入了过量麻药导致昏迷。
血液样本检测结果显示,吸入的只是普通麻药,无毒,等代谢完自然会醒过来。
韩翊行坐在病床旁,整个人苍白、憔悴。
几个小时前,还那麽鲜活明媚的言敘,还笑着对韩翊行说,“好,去领证。”
现在却躺在病床上,紧闭着眼睛,似乎睡得不安稳,眉心蹙着,额头沁出细密汗珠。
韩翊行紧紧握着言敘的手,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放在唇边,轻轻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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