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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捏捏。
“啧。”闻潮落睁开眼睛,语带警告,“手摸哪儿呢?”
“你不是说胸口不舒服吗?”祁煊面不改色。
“你再乱捏试试?”
“唔……这裏呢?”
祁煊将手从他胸口移开,落在了他依旧平坦的腰腹上。闻潮落又不傻,哪裏看不出他的心思,正要发作便见白隼忽闪翅膀落在了一旁的木架上。
“外头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还捡走了熬药的药渣。”白隼说。
“是谁?”闻潮落心头一凛,立刻坐起了身。
祁煊却在他手上拍了拍,安抚道:“是牵狼卫的人,段真身边的。”
“又是段真。”一想到这人,闻潮落便来气。
“段真对妖异怨气很大,所以陛下在这方面更信任他,叫他来估计是想让他盯着事情的进展。”祁煊说着,又开始摩挲闻潮落的手。
闻潮落被他这裏捏捏那裏揉揉,弄得浑身燥热,于是抽回了手道:“他为何对妖异有那麽大的怨气?他家裏人,是不是被妖异害过?”
“他没有家裏人,与妖异也没有恩怨。不是所有人的戾气都有来处,有些人天生就像刀,无缘无故嗜杀,只有暴戾能让他获得满足。”段真就是这样的人。
偷药渣的牵狼卫,当即就拿着药渣去了找太医询问,得到的结论是:安神汤。
闻潮落喝的是安神汤?
年纪轻轻,喝什麽安神汤?
牵狼卫虽不解,但还是决定将此事朝段真汇报一下。段真听了汇报面露疑惑,而后叮嘱他继续盯着闻潮落,对方见了什麽人,有什麽异动,都要一一来报。
被吩咐的牵狼卫很是纳闷:如今陛下身体抱恙,太子在朝中的地位日渐崛起。闻潮落是太子的小舅子,整日盯着他,意义何在?
他不理解。
但还是得听命行事。
他心中正犯着嘀咕,转过廊角便撞上了一道令人不寒而栗的眸光。
“祁副统领。”牵狼卫赶忙行礼。
祁煊盯着他,唇角带着点笑意,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深夜。
闻潮落刚沐浴完,身上却依旧有些燥。
他躺在榻上,不由想起了桑重今日替他诊脉时说过的话,“火气有些大,是不是最近有些燥得慌?”
“有点,是因为肚子裏这东西的缘故?”闻潮落问。
“关系不大,应该是因为祁副统领吧。”
因为祁煊?
闻潮落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桑重这话裏的意思,耳根瞬间红成一片。
“如今胎像已经稳固,你们可以适当同房,別太激烈就成。”桑重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丝毫没有揶揄之意。
但闻潮落听了这话,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桑重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祁煊有多大非分之想呢!
笑话!
他怎麽可能没事想那些?
闻潮落很不服气,他甚至怀疑桑重的医术也就……那样吧。
他正胡思乱想,房门被人推开,闻潮落立刻闭上眼睛装睡。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榻边。
床榻微陷,来人坐在了榻边。
随后,闻潮落感觉面颊微痒,被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过。那点痒意很轻,若他睡着了多半是不会被弄醒的,但他这会儿醒着,便觉被抚过的地方都浮起一层燥意。
先是面颊,而后是鼻尖,最后是嘴唇……
对方手指在他唇珠轻轻压了一下,随后气息逼近,落下轻轻一啄。
祁煊偷亲他!
闻潮落心中微动,还在装睡。
本以为对方会就此作罢,没想到那只手却并不消停,又开始摩挲他。
一会儿挑开领口,指尖无意擦过他的脖颈,一会儿撩起他寝衣下摆,又去看他的肚子……动作依旧轻而缓,像是怕把人弄醒,又像是在故意撩拨人。
终于,在对方指尖勾住他亵裤时,闻潮落睁开了眼睛,正对上祁煊含笑的目光。
“你故意的?”闻潮落瞪他。
“谁叫你装睡不理人?”祁煊盯着人看。
闻潮落翻了个身,不大想理他。
“还打算在行宫住多久?”祁煊问他。
“我也不知道,不想回去。”闻潮落道。
“舍不得我?”祁煊笑问。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闻潮落语气有些失落,“我哥已经知道我是妖异了。”
那日闻潮落冲动之下在闻澜声面前露出了猫耳,他现在不敢回府,亦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兄长。他这位大哥素来对妖异没什麽恻隐之心,如今也不知道会如何看待他。
“不如直接告诉他们你有孕一事,这样他们既顾不上计较你是妖异了。”祁煊出了个馊主意。
“你闭嘴。”闻潮落没好气道:“你要是敢胡说,別怪我不客气。”
祁煊当然不敢胡说,不过是想逗他罢了,“二郎,我一个牵狼卫都能接受你是妖异,你家裏人更加没有理由会介意。倘若你在家待着不自在,就朝他们说一声,搬去跟我住。”
“我再想想吧。”闻潮落躺着,一只脚在祁煊身上无意识乱踩,却被男人攥住了脚踝。祁煊大手覆在他脚腕上,而后沿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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