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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他蹙眉往雁萧关看过来,雁萧关识趣道:“我名关萧。”
容三桂蛮不在意收回视线:“是这位关公子送给我的,我都还没好好尝尝味道呢。”
在夜明苔面前,他倒是没有“这小子”这样称呼雁萧关,换了个更客气的称呼。
夜明苔可不知道前事,也不在意,只冷笑一声:“可本姑娘就是想喝,这可怎麽办?”
两人同握一只酒壶,双眼对视,视线交错间几乎要有闪电炸裂。
陆从南悄悄凑近雁萧关耳边:“这两人怕是有仇。”
不需要他说,雁萧关当然也明白,更何况眼前形势又有变化。
“你还待如何?不就是伤了你那哥哥吗?”只见容三桂空着的手一拍桌案,“都说了,乃是无意为之,更何况,先前在买韩翼面前,我手下已同你赔过罪,你还待如何?”
夜明苔美丽的面颊上布满寒意:“我哥受的伤,我让他百倍偿还。”
容三桂怎麽可能轻易如她的愿?若是轻易被一个娘们唬住,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只是让他将夜明苔打杀出去也不能,她的夫君可是买韩翼,他现在则是买韩翼手下大将,就算他再疯,也知道要给买韩翼一丝薄面。
他眼裏怒气横生,却生生压了下来:“你別仗着得买韩翼的宠便肆意妄为,小心哪天失宠,那时你看旁人还会不会忍让你?”
两人之间一触即发。
驀地,明几许起身,没有上前帮忙,却轻移脚步,走向了雁萧关这桌。
所有人都看着他的动作,不知他想要做什麽。
明几许扮起女子来可比陆从南得心应手,一举一动都带着女子的柔媚风情,只见他脚步轻移,到了雁萧关案前后,指尖伸出,探向案上的酒壶。
眼波流转间,他微微俯身,隐在发间的珠釵轻晃,叮咚作响:“这位公子,可否割爱?”
他的声音婉转悠扬,比之在天都时只有些许差异。
陆从南眉尖一动,眼微微瞪大——他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了,就连游骥也忍不住愣了一愣。
听着耳边比女子还动听几分的声音,雁萧关耳廓微动,咳嗽一声:“姑娘随意。”
这番对话让剑拔弩张的夜明苔和容三桂停下了争执,俱投来诧异的目光。
只是明几许的手还没拿起酒壶,容三桂又怒了,看着陆从南的眼神都快要冒出火来:“小娘子不是要伺候我喝酒吗?这是要反悔?”
陆从南没想到战火又蔓延到了自己身上,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此时解围的却是夜明苔。
夜明苔放肆得理所当然,她唇角微勾,不屑地觑了一眼容三桂:“莽汉可不值得娇滴滴的小娘子服侍。”
她也不再与容三桂多争手下酒壶,起身便来到雁萧关桌前,很是随意地跪坐在陆从南身旁,掐着他的下巴转过脸。
打量着陆从南小白兔一样的澄澈眼睛,待瞧见藏在眼眸深处的惊慌后,她红艳的唇角勾起,凑上前:“小娘子这般美,不如陪我喝酒。”
陆从南只与陆灵珑离得这般近过,还是因为陆玲珑那死丫头硬要同他打架。
这时却与一个这般美丽的女子咫尺相隔,眼对眼、鼻尖对鼻尖,甚至女子口唇呼出的热气,他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他慌张极了,连忙就要往后躲去,回头求助地看向雁萧关:“夫君。”
雁萧关一时也拿不准此时是陆从南占了女子的便宜,还是女子占了陆从南的便宜,两相为难下,居然没有反应。
夜明苔看向他,笑道:“我也不占你便宜,你这小娘子陪我,等价交换,就由我身边的侍女来服侍你吧。”
闻言,雁萧关磕磕巴巴:“什、什麽……”
让明几许服侍他?他是嫌命不够长吗?
无需夜明苔再重复,明几许已经坐到了雁萧关身边,肩碰肩坐下时,飘起的发丝甚至粘在了雁萧关面上,酥麻的触感似乎在瞬间蔓延到了全身。
雁萧关浑身僵硬,极慢地转头,对上了明几许含着打趣笑意的双眼。
然后他就迷迷糊糊地喝上了明几许递上来的酒。
海盗应是打定主意要在这片海域上行动,船只并没有往前行,只随着水波发出轻微的摇晃。
海盗欢饮声再起,容三桂许久才将胸口的怒气压下去,若非夜明苔极受买韩翼的宠爱,他定要将她大卸八块扔进海裏喂鱼。
到手的鸭子被横空而出的夜明苔劫走,这也便罢了,就连夜明苔身边的那名貌美侍女,此时也依偎在那个胆小怕事的小白脸怀中,斟酒夹菜伺候得好不尽心。
越看越堵,容三桂将酒碗一次次往口边送去。
天边橙黄散尽,天色一寸寸黑沉下来,容三桂已烂醉如泥。
到这时,夜明苔也喝了个尽兴,却没有让陆从南离开,而是带着陆从南回了自己船上。
自然,雁萧关一行人都被带了上去。
这艘船同样是海盗的,夜明苔这行之所以能出现在海盗船上,全是因为她使计从买韩翼的心腹那处知道了海盗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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