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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没一会儿,熟睡的阿六、右护法、折雪和踏月都被叫起,四人本不满睡梦中被叫醒,但看祁君曜脸色,面面相觑,皆不敢言。
五人聚在艳花房裏。
祁君曜冷冷吩咐:“找一个镶金木盒,裏面放着一枚被切了一刀的金色药丸。”
“是。”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打开房中的大小柜子开始查找。
祁君曜径直走向艳花的床铺,将被子、床褥、枕头通通提起来抖了一番,书册、银针抖落一地,却并没有他想找的东西。
他又盯上房內摆放的几个花瓶,拎起查看发现没藏东西后,便烦躁地甩袖拂在地上。
花瓶碎裂的声音吓了四人一跳,默契地低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直到找遍房內所有可能藏东西的角落,仍旧一无所获,四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折雪走过来低声道:“门主,暂时还未找到。属下斗胆问一句,发生何事了?”
祁君曜握着窗框的手陡然缩紧,窗框应声而断,一字字挤出牙缝:“林瑾瑜中毒了。”
“啊,”折雪发出轻轻的惊呼,“这,怎麽会?”
“林瑾瑜现在危在旦夕,我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祁君曜语气森然,“你们四人通通给我出去找艳花,一旦找到立刻押回,若是林瑾瑜出了什麽事,我必要她……”
祁君曜闭了闭眼,没说下去,一挥手将窗台上摆放的碍眼的花盆扫下去。
至于他自己,则是去找金蛇公主。
九转回魂丹既然肯给出一枚,她手裏必然还有,无论付出什麽代价,他都要拿到。
花盆摔落地上,顿时碎成几片,混合着泥土摊成一片。
踏月眼尖,看到泥土散开后露出的一个小小木盒,惊喜出声:“是不是这个?”
祁君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睛一亮,几乎是瞬间,人影连带木盒就消失在房內。
折雪数着时间,又看看距离,默默计算着潋滟门內轻功第一的名号究竟还在不在自己头上。
阿六打破沉默,问道:“右护法,二位长老,我们是不是该出发去找艳花长老了?”
“我看不必了。”踏月摆摆手,笑嘻嘻道:“眼下艳花姐姐就是回来也没什麽用了,不如让她在外面放纵快活。”
等她明日回来再被祁君曜好好地罚一罚,最好接替了他打扫茅房的班。
踏月打着一手好算盘,优哉游哉地准备回去睡觉了。
阿六又看向折雪,后者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松了口气,看来省事了。
一向沉默不拿主意的右护法突然开口:“折雪和阿六去找人,踏月,你跟我去门主门外候着。”
踏月不满:“啊?为什麽?”被右护法直接拎着走了。
他是这几人中唯一有家室的,非常能理解祁君曜的心情。
况且依照祁君曜的脾气能急成这样,他们要是安安稳稳不当回事回去睡大觉,明天皮都能被扒下来。
门外黑影一闪而过,阿三正要起身查看时,祁君曜闪身进来,阿三立刻道:“门主。”
“倒杯水来。”
“是。”
祁君曜看着面色苍白如雪、眉头紧皱的林瑾瑜,心仿佛被紧紧揪住,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扶起,靠在自己怀裏,将药丸合着水顺了进去。
那一点艳花切下来查验过的部分也没浪费,被他一并喂下去。
伸手解开xue道,祁君曜祈祷着药快些生效。
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九转回魂丹,解这个毒应当不在话下。
“去把金蛇公主找来。”
阿三楞了一下。
祁君曜低喝:“快去。”
“是。”
“再去欧阳百会那儿找几个大夫来。”
祁君曜说完才看到阿三已经走远了听不到,他烦躁地锤了一下自己,听到窗外杨默说:“属下这就去。”
“算了,先別去。”
这件事越少外人知道越好。
祁君曜不敢懈怠,一直紧盯着林瑾瑜的面色,不敢放过任何一丝变化。
眼看着林瑾瑜呼吸渐渐平稳,面色也红润起来,他悬着的心才放下。
“我说了没事了,九转回魂丹乃天下第一神药,还没有它救不活的人。”金蛇公主抚弄着腕间的小黑蛇,好奇问道:“不过他是怎麽中毒的,中了什麽毒?”
祁君曜的手摸到枕下,将药瓶往裏推了推。
“没事就好。今晚事发突然,多有打扰,改日必亲自上门道谢。”
金蛇公主瞬间变了脸色,冷哼怒骂:“祁君曜你有病吧,是你差人来请我说林瑾瑜身中剧毒危在旦夕,我本着医者仁心才不计前嫌半夜起身来的,你现在居然轻飘飘地就想打发我走?你们中原人常说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祁门主真是将此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对祁君曜和林瑾瑜本就颇有怨气,之前她无意中得罪了林瑾瑜,就被迫忍痛交出了九转回魂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了。
可如今祁君曜来求她了,竟然还敢如此对她,简直是把天阑国的脸面往地上踩!
虽然天阑国如今內部纷争不断,早已不复从前,她和王兄来中原也是为了借兵平定內乱,因此她看在林齐光的面子上对这二人以礼相待,但也不能这样任人折辱。
祁君曜看了眼窗外,半个时辰了,艳花还是没有回来。
他理了理林瑾瑜鬓间的长发,淡淡解释: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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