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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温存片刻的韩翊行抱着累得一秒入睡的言敘,內心骂杨屿安无良老板。
不过,韩翊行自己最近工作也很忙,“癌细胞自体反噬”实验重启,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位合适的受试者。
这天,他接到一个急诊,直肠癌晚期,并肝、淋巴转移。
患者名叫郑奇,59岁,是一位人民教师,两鬓白发苍苍,但看起来气质斯文儒雅。
不知为何,韩翊行总感觉在哪儿见过他,脑海中模模糊糊有点印象,但确切的又想不起来。
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郑奇的情况暂时稳住。
韩翊行出了手术室,长长呼了一口气,对郑奇的儿子郑义说:“你父亲的情况暂时稳定,但因为癌细胞已经扩散至肝、淋巴,所以,我目前能做的很有限。”
郑义眼睛哭得通红,扑通一声跪在韩翊行面前:“求求你救救我父亲,他当了一辈子教师,把一切都奉献给他学生们,他不应该这样离开这个世界......”
韩翊行很难不为之动容。
“先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吧。”韩翊行说。
韩翊行对人类苦难有恻隐之心,对一位把自己一生都献给教育事业的老教师也肃然起敬。
他的“癌细胞自体反噬”技术,有一定概率能治愈郑奇的病,虽然可能要比之前沈暮的治疗难度大一些,花费的时间也会更久一些。
沈暮之前的肠癌出现了肝转移,而郑奇除了肝转移外,还有淋巴转移,淋巴遍布全身,再加上年龄因素,治疗难度倍增。
但如果韩翊行能把他治好,那“癌细胞自体反噬技术”也会有全新的突破。
毕竟他之前治疗沈暮已经算是成功了,沈暮的车祸也和疾病复发无关。
所以,韩翊行觉得郑奇可以做他的下一位实验者。
难得的周末,韩翊行把休息日调到周六,这样就能跟言敘腻在一起一整天。
两人在韩翊行的房子裏睡到下午,把一周的缺的觉都补回来。
忙起来全神贯注,什麽杂念都没有。
一闲下来,就开始心猿意马。
韩翊行去厨房做饭,言敘游手好闲地招猫逗猫。
路过次卧,门还关着,言敘按了下门把手,没锁。
想来也没什麽锁的必要了,裏面的东西都已经被言敘看过了。
室內昏暗。
言敘进去后,把窗帘拉开。
次卧和主卧朝向相同,大小相同,只是少了个阳台。
时已深秋,天气转凉。
此刻,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来,一室温暖。
言敘回头看到一床的衣服杂乱摆放着,实在不像是韩翊行那个强迫症洁癖的风格。
把他以前的衣服压得皱皱巴巴的,跟小鸟做的窝似的。
那几个礼物盒子还散乱地摆放在地上,言敘把它们一一捡起来,整理好。
看来自从上次离开后,韩翊行就没再来过这个房间。
看到地上那个带着项圈的黑色锁鏈言敘就糟心。
韩翊行也不知道怎麽想的,把这玩意儿套他脖子上,把他拴在这裏?
把他当成狗吗?
言敘捡起那个黑色项圈,锁鏈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响。
“咔噠”一声,言敘把两个半圆扣在一起,拿在手裏,用手大概比了比,內径比他脖子略宽两指。
仔细研究,言敘发现断处相扣的地方,有一个凸起的小按钮。
他指腹按在那个小按钮上,相扣的地方便弹开了。
原来开锁根本不用钥匙。
这玩意儿也就看着吓人,其实就是个玩具。
言敘把项圈扔一旁,去收拾床上散乱的衣服。
以后总会有亲戚朋友过来,被人看到这副景象总归是不太好。
言敘一件件把自己大学时穿过的卫衣运动裤提起来看了看,想着应该先洗洗再收起来。
大四到现在,言敘的身高体重基本没什麽变化。
那想来,这些衣服他现在应该也还能穿?
言敘随手拿起一套衣服,脱掉身上穿的睡衣。
卫衣从头上套过去,很丝滑地拉到腰部。
运动裤的长度和腰身尺寸也刚刚好。
果然是人靠衣装,他现在看起来妥妥男大一枚。
衣柜门內侧的镜子裏缓缓出现韩翊行的身影,眼底有些泛红,如同盯住猎物的野兽一般。
言敘被他吓了一跳,嗔道:“你什麽时候来的?”
“刚刚。”韩翊行的声音哑得厉害。
言敘心想,炒什麽呢油烟这麽大?嗓子都哑了。
“饭做好了?”言敘把衣柜门关上,回过身问道。
突然之间,言敘的后背被韩翊行抵在柜门上,随后被韩翊行强势地吻下来。
吻到言敘有点缺氧,把韩翊行推开,大口喘着气。
韩翊行嘴唇在言敘脸上、颈侧游移,声音嘶哑沉缓道:“还差一道甜品。”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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