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节日 他的生死,由你而定
噼裏啪啦的鞭炮声响个不停, 陆拾觉深也顶不住这响动,郁气沉沉地坐了起来。
他头痛的厉害,嗓子也冒了火一般, 眯着眼睛刚想要下床,手边就被递了一杯水。
咕咚咕咚灌了水下去,陆拾飞快起床闷头向门口走, 他定的这个套间还有一个房间, 唯一且篤定的念头就是赶紧离开。
091紧紧抓住他的手腕,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陆拾压根不看他的眼睛,挣了挣手挣不开,当即要使用移花接木反控091, 却像是被091看穿了他心中所想, 提醒道,“连刺客控制我的时候距离远一些都会失败, 你的移花接木恐怕还不行。”
陆拾语气有些冷, “那还不松开?”
“为什麽要松开?”091不满道,“这麽不想看见我?”
“不想看见你不是很正常吗?谁会喜欢跟个疯狗在一起。”
“因为什麽生气?”
陆拾深吸了一口气,“我没生气。”
091试探性地问, “因为李暮秋?还是昨晚我…”他顿了顿, “你醉的很厉害, 为什麽喝那麽多酒?”
陆拾与他搏力根本搏不过, 091的力气是他见过最恐怖的存在,硬拽之下他的手腕皮肤已经被捏的发青,骨骼也被挤的发出咯咯的声音,他闷声笑了一下,“总不能是为了你, 我喝多少酒重要吗?我生的是谁的气重要吗?还不放开是没做够?”
091抿了抿唇,陆拾鲜少语气尖酸刻薄过,但他一旦讽刺起来,那种狠中带冷的语气任谁一听都是心裏一咯噔,不安在作祟着要他快放开眼前这个男人,否则只会潦草收场,可091也来了脾气,怎麽都不肯松开,反而还要将人往眼前带了带,“当然没有,昨晚你哭的太厉害了,我就只好忍了,既然你也没爽够,那继续?”
“好啊。”陆拾转过身来直视着091,他知道091所说非虚,一觉醒来哪哪儿都是不舒服的,都不用看身上就知道到处都是暧昧的红痕,酸痛肿胀感持续作祟,醉酒后不仅头痛欲裂,眼皮也是肿着的。
床上的痕跡不多,091是帮他洗过澡的,只是洗的不算彻底而已。
陆拾一直在强忍这不适感,无视091越来越热的眼睛,用另一只手迅速扼住了091的下巴,“那就继续,你都不远万裏来了,总不能扫兴而归。”
091心头隐隐有种不安,他有些分辨不出来陆拾究竟是为了让他放手还是真的想要继续,犹豫之下还是松开了,只见陆拾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将他不断地向后推,又掰着他的肩膀迅速将他翻过身去按伏在了床上,随后用温热柔软的嘴唇就咬上了他的耳垂,陆拾的声音含含糊糊的,“091,你很喜欢这个姿势对吧,那不如自己试一下。”
两人身上几乎都是赤条条的,身体相贴的地方热的迅速,091刚一发力,陆拾的声音便厉了几分,“我的力气确实比不过你,但败坏兴致就是你的不对了。”
091自然是不肯的,他知道反抗的后果,对于太子等人来说,违逆了陆拾的心思陆拾都可以淡然面对,冷静处理,可唯独他不行。
每当他做出和陆拾心意相反的事,091便能从他那双漂亮平静的眼睛中,看出隐藏着的浓浓的愤怒,那是极其偏执的控制欲,是不容置否的,霸道而极富侵略性,被陆拾死死克制,多也不过表现出一丝。
欺诈师,喜怒哀乐全凭心。
随心所欲。
其隐藏在种种伪装下的真实情绪,令人不寒而栗。
明确和陆拾之间又要经歷一场漫长的冷淡对峙,091翻过身来,将陆拾硬压下,他并没有费太多力气,毕竟陆拾在说完那句话后,已经收了大半的力,这场反制轻而易举。
更为罕见的是陆拾并没有挣扎,而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密如薄扇的黑睫微微抖动着,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预料中的吻并没有落在嘴唇上,而是顺着胸口一路向下,陆拾难耐地滚了滚喉结,他能感受到091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柔软的嘴唇在亲吻游移着,又在身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现在的他是清醒的,清醒状态下的他克制而理智,心脏的刺痛感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一股又一股电流一般的酥麻感上升,091想要调动起他的欲望,可陆拾离开这个房间的念头早已坚定不移,只是在等待着一个时机,一个091情难自制的时机。
他忽地弓起身体瞪大眼睛,瞳孔不敢置信地微缩着,浑身更是如同过电一般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091视线上移,十分满意陆拾的反应,自己无法自拔的同时,他要陆拾同他一起陷进去,在欲望的深渊裏只能彼此紧紧相依。
很快091的目光便收了回去,陆拾倒抽了一口冷气后,手指穿插在他的黑发裏,硬拽着强迫着091微微抬头,直到091泛红的眼睛再次直勾勾地看着他,陆拾才满意了一些。
酒店的隔音太差,噼裏啪啦的鞭炮声将水流的哗啦声都压住了,陆拾想了想后还是用热水注满了浴缸,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
房间裏是有小浴室的,只是没有浴缸,空间也不如客厅的大,陆拾占了大的,091只能被迫去了房间裏的浴室,他悠哉悠哉泡完了澡后换好了衣服,又叫了点吃的,这才回复起维枢的信息。
有太子的,也有安枕槐的,091去了夕遥市不仅到处惹事,还中途溜号,安枕槐写了近千字的小作文抱怨,陆拾忍不住笑了笑,回了消息安慰孤苦伶仃的某人,并询问了祭司的进度。
安枕槐的消息回复的很快,称已经找到祭司了,有关黑语是否还在世,祭司的回答是‘一切皆由红舒而定’。
这话安枕槐品味了许久,又追问了好一会祭司才透露了几句话,便和陆拾卖了个关子,问他能不能理解祭司所说的话。
陆拾想了想,回复道:【我认为他还活着那他便活着,我认为他死了他便死了?】
安枕槐惊讶:【你怎麽猜的这麽准?】
【祭司的原话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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