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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白玛看着邬祉:“当然了,小祉,茶岫的死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风揉碎了声音,让人听不真切。隔着一道门,艾玙静静靠在柱子上,头发別在耳后,雪白的肌肤在黑暗中散发出淡淡让人心神荡漾的香味,微微低头凝神不知他在想什麽,是像平常一般走神,还是听到谈话声而有所悸动。
邬祉:“艾玙已经不记得过去了,就让他不记得吧,我会带着他往前走,哪怕前面没有路,哪怕我们没有结局。”
白玛嘴角噙着浅淡却踏实的笑,没有夸张的弧度:“要是有一天艾玙把你也忘记了呢?”
“那我们就再相爱一次,我们天生就是属于对方的,你们都知道。”
艾玙闻言轻启薄唇,一声轻笑从他口中逸出,清冽而动听。
白玛听着这嚣张的话,难掩笑意:“是,我们都知道,那我祝你们生死不离。”
白玛说会想办法缓解艾玙的病情,这本就是她来的目的,让小祉不用担心。
邬祉转身开门,艾玙抬眼,黑暗将他周身的清冷揉得愈发浓重,面色是掩不住的倦意,连唇色都淡了几分。可那双眼睛藏着一片深不见底的汪洋,漾着月光,却隔着遥不可及的距离,望得人心裏又空又痒。
木桩很凉,邬祉没安全感地抱住艾玙,接了一会吻。艾玙仰着头,舒服地闷哼,邬祉急不可耐的吞咽声打破了安静的裏屋。
邬祉抵着艾玙的唇,他很怕自己糟糕的情绪影响到艾玙。邬祉只要艾玙健康能陪在他身边,可就是这麽一个平常的愿望,对于两个人仿佛隔了万裏。
有很多在阻止他们,但或许它们根本就不存在。没有所谓的恶人,没有所谓的天崩地裂,它们都过去了,都被忘记了,爱却没有。
艾玙的每一次回应,都是爱在回馈。
“你要不要脸?”
艾玙眼尾红得轻浅,声音懒懒散散的,透着股漫不经心的轻松,可看在眼裏、听在耳裏,却让人忍不住心疼。多希望能将他妥帖放在心裏捧着,这份念想纯粹又虔诚。
邬祉可怜地蹭着艾玙,艾玙受用地眯了眯眼睛,然后脚下一阵悬空,艾玙被邬祉单手抱起来。
那一下,艾玙眼睛都瞪大了。他被放下时,邬祉压上来。
艾玙皱着眉,又呛人:“谁和你两情相悦?你要不要脸?”
艾玙两腿大敞,邬祉跪在两腿之间,盯着艾玙不紧不慢地用发带绑头发。
艾玙感觉自己被这混蛋的眼神给侵犯了。
邬祉食指故意在艾玙眼前转了一圈,风把一册书咕嚕嚕地卷下来。
艾玙心中一片阴霾,这时,邬祉一只手捂住艾玙,连带着呼吸都被扼住半截,剩下的惊呼和挣扎,全闷成了喉咙裏细碎的呜咽。
邬祉另一只手锢住艾玙的手腕,这时才问:“怎麽醒来了?”
其实邬祉没有想要艾玙回答的意思,他继续:“我知道,但你別抓我了,我都明白。”
不是他在抓着自己吗?艾玙搞不懂邬祉在说什麽,“呜呜呜!”
邬祉“啧”一声:“骂得真脏。”
邬祉捂住艾玙的手被灼热的吐息浸得发麻,连带着全身都燥热非常。
……
微风吹拂着,雾在缓缓地挪移,渐渐地,太阳升高了,千万缕像利箭一样的金光,冲破了晨雾。
九方子墨早早地来找艾玙,尽管嘴角被人打破了,但邬祉心情依旧很好,行了个礼后告知艾玙去了月隐寺。
九方子墨扫了眼邬祉嘴角的伤口,还冒出了点血,挑眉:“你居然没跟着?”
昨晚,艾玙被逼着说了很多实话,虽然一句在乎和爱意都没提,可邬祉能从艾玙的胡言乱语中窥探那麽一丝。
邬祉:“白玛陪着去了。”
九方子墨放下心,之前他就不喜欢艾玙老往月隐寺跑,那所谓的迦衍住持说是能提供线索,但其实就是装模作样。
这位白玛长辈,虽然看着没有长辈的样子,不过,举手投足都显示出不符合长相的威严。
临走时,九方子墨还是忍不住关心:“艾玙用过早膳吗?”
——
刚起床后,艾玙跟着白玛要走,邬祉善意地提醒:“肚子空的,你又要走过去,肚子要疼了。”
艾玙抱胸:“邬祉,什麽时候要你来管我了?”
邬祉示意白玛等了下:“劳烦等一下,我塞个鸡蛋。”
白玛乐得合不拢嘴,她慷慨摆手:“没事啊,我不急。你多塞几个,堵一堵他这嘴。”
艾玙脸上的期待瞬间垮掉,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白玛,你帮他,不帮我?”
白玛没回答,只回应了一个“我懂的”的表情。
邬祉拉着艾玙进去,半亲半哄地喂了半碗粥。本来睡得就晚,艾玙脾气还没下去,一拳过去,邬祉总算安分了点。
邬祉帮着整理好衣服,艾玙走两步回头,没好气道:“我吃了你不吃?”
邬祉抽出空擦了下嘴角的血:“吃你口水吃饱了。”
艾玙:“……”
艾玙脸色极其差地走出来,白玛笑得喘不过气,问:“你俩谁当家啊?”
艾玙和邬祉同时答,只不过一个答“这还用说”,一个答“我”。
艾玙习惯邬祉什麽都听他的,自然而然就觉得自己是当家的那个。邬祉则是担心艾玙当家,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踹了。
艾玙回头,瞪了邬祉一眼。
邬祉只好口头上改口:“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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