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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情绪低落的喻姜扭头看向高骓厉。
只见对方走路大开大合,几步就跨到他身边,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堵住了辅导员的嘴。
“和解……对,和解也行。”辅导员想起什麽一样,连忙拿出手机,翻找王杰家裏的人的联系方式,“喂!听得到吗?我是……”边说边往大厅外走去。
喻姜回过神,盯着高骓厉:“……哪裏来的律师?你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把家裏的法务叫来了吧?”那也太缺德了,今天可是周六!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劳烦专业人士,多多少少有些杀鸡焉用牛刀。
“没。”高骓厉挑眉,“我唬他的。”
好不容易对高骓厉有些改观的喻姜:……烂人!
“我不方便和喻家说这件事,你別给我把事情闹的太大。”喻姜瞪了对方一眼,深呼吸平静下来,“接下来我自己处理就可以了。”
不方便通知喻家?
“你平时在外也是这样?”
高骓歷心裏复述了一遍,直接笑出声,“学校门口卖西瓜的大叔,你不会私下喊他农庄展会分区主理人吧?”
哪裏有人这样说话的,家裏人就家裏人,还喻家,喊的那麽生疏。
喻姜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货编排他呢,气得忍不住伸手把人推远点,“走开走开。”
被一个死装男阴阳怪气说是装货,再加之想起来刚刚在宿舍被对方当众亲了一口的事情,这会都不知道外面传成什麽样子了……
那站位,搞得跟结婚现场一样。
'证婚人'还一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呕!
“快滚。”喻姜说。
“我帮了你那麽大一个忙,你不用表示表示?”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高骓厉摊开手往后退,示意自己没有贴近对方。
喻姜疑惑:“你帮什麽了?”
你不是只捣乱了吗?
请问,刚才的亲脸起到一个什麽样的作用?
“你以为凭借你那些东西能定他罪?他要是说地上捡的忘记上交,那连非法侵占都算不上,最多给你道个歉。”高骓厉挑眉,略有些得意的看着喻姜。
这小子运气真好,要不是他把早上录到了那人鬼鬼祟祟的视频交给警方,估计这会几方人马还在鸡飞狗跳的争执谁对谁错呢。
刚才他趁乱看了好几眼手表,保养的还行。算你小子识货。
听完对方把全过程讲完,喻姜第一反应是:“你早上在宿舍录什麽视频啊?”
什麽叫意外录到王杰作案画面……高骓厉他一大早在黑漆麻黑的环境裏录视频?这件事不比王杰作案更加离奇吗??
做贼心虚的高骓厉噎住,转移话题,“咳……那个,那块表不值170万,你为什麽那麽喜欢它?”
“我以前有一块一模一样的不见了,这块表它的编码是我的幸运号码,我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老天爷不忍心看我痛失爱表。”喻姜隔着衣服摸了摸口袋裏的表,略带庆幸,“那天还有个二货和我抬价,再抬一次就到了我的心理价位,没想到最后一次对方没举牌。”
果然是我的幸运号码。
知道真相的高骓厉:……操。
“你记住……你欠我两个人情。”高骓厉憋了半天挤出几个字,说完转身就跑,他怕再和喻姜聊下去两个人要打起来了。
喻姜啊了一声,过了一会冲着他背影难以置信的喊,“喂!什麽叫两个人情?顶多就一个!”
这一幕正好被笔录结束的关展日和高禾北他们看见,二人在角落嘀嘀咕咕'真可怕,秀恩爱秀到警察局来了'。
王杰家属是本地人,不消片刻,四五个人风风火火的冲到了警讯台,开口就是大喊自家孩子肯定是被人冤枉了,其中一个老奶奶直接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原本安安静静的大厅瞬间热闹非凡起来。
喻姜看见这一幕,压力倍增。
最怕和这种长辈打交道了……可他实在没人可喊,喻家那边要是知道他闹出这种事,指不定先痛骂他一顿。
正当喻姜准备摇陈辰过来撑场子的时候,有人从后面喊了他的名字。
“你是喻姜吗?”
那人一双狐貍眼,五官艳丽,静站在他身后微笑,“我叫叶黎,有人让我过来帮个他忙。”
叶黎讲话的时候嘴角弧度始终挂着,他不着痕跡的看着喻姜。
这个喻姜和广为流传的那张‘K大男神出柜图’照片裏的气质差別很大,照片把他拍的很弱势,而现实中的喻姜眉宇自带英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不好惹的贵公子气息,一看就是睚眦必报的主。
刚刚某人打电话怎麽说来着?
大厅裏最娇弱不能自理的那个便是喻姜。
哈,高骓厉故意的吧,看来他和喻姜关系不怎麽样。
要不是他叶黎早就在K大校园网上看过喻姜照片,他刚才肯定会把坐在角落裏不知道嘀咕什麽的小卷毛错认为喻姜。
叶黎收回思绪,面带微笑的看着喻姜,“我虽然还没拿到律师执照,但作为你们的朋友,调解的时候帮忙说两句话还是可以的。”
他笑意不减,把利弊说清楚,“如果你需要更加专业的法律援助,我这边有几个律师事务所可以介绍给你。”
“……啊?”喻姜下意识反问,“高骓厉叫你来的?”
那混球竟然没耍他啊。
他收起刺,表情缓和了许多,“麻烦你了,我的诉求很简单,道歉赔偿退学。”
嚯,这还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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