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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虽然没有什麽生命之忧,但还是每个月都要定期去做检查。
林重又问:“那假肢的事情怎麽说?”
林母几年前在工地上,在工地楼层摔了下去,就丢失了左腿。
因为自身残缺,现在只能在家裏做一些缝制拉鏈的活。
“我不打算做了。”林母语重心长的说:“花那几万块钱还不如给小煤买点好吃的。”
林重听后看着坐在轮椅上林母,问:“是不是他又来找你要钱了?”
林母低着头,没有答话。
林重习惯了,也没有大吵大闹,没有训斥母亲:“算了,下个月的房租钱我自己想办法吧。”
“小重,他毕竟是妈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重给打断了:“妈,时间不早了,哄小煤去睡觉吧。”说完林重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的林重直接躺到了床上,也没给自己上药。
林重看了一眼手机余额,房租需要一次交清三个月,但他差的还有点多。
第二天黎细听到绵绵细雨声醒了过来。
黎细坐了起来,开灯先拿手机相机看了看。
昨天晚上贴的药膏,效果还不错,脸消肿了不少。
黎细穿衣下床,去了卫生间洗漱。
黎细洗漱完,黎爷爷也晨练回来了。
“我就知道你醒了。”黎爷爷把牛奶和包子给了黎细:“给你买了三个肉包子。”
黎细拿着包子吃,看黎爷爷笑脸盈盈的:“什麽事啊?这麽高兴?”
“看出来了?”黎爷爷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我前两天让老李给我活干,他给我找着了。”
黎细听着有些生气:“你都多大年纪了,你自己心裏没点数吗?这个年纪不在家,好好养老,你还去干活?”
黎爷爷喝了口玻璃杯子裏泡的茶:“不是什麽重活,就是在城裏边一个商场给人当地下车库保安。就是那种没事儿按个遥控器,让车过去的。一个月1千2百块钱,还包上午饭。”
“去城裏面?”黎细看着满脸皱纹的黎爷爷:“去年说腿疼的不是你的?”
“我腿疼早就好了。”黎爷爷不当回事:“在说了,不还有公交车嘛?我有老人卡,坐车还是免费的。”
黎爷爷继续说:“我那养老保险一个月就给我发两百块钱,根本就不够咱爷俩花!你现在这个学生,我不找个活儿干,咱爷俩就靠那两百块钱,喝西北风呀?”
“你昨天晚上不是给了我一些存款了吗?”
“那是我给你的上大学钱!”黎爷爷看着黎细说:“你现在就好好学习!其他的什麽都不要想,都交给爷爷来想办法。”
黎细不在说什麽了,坐到黎爷爷身旁,陪着黎爷爷看电视。
电视播放着戏曲,黎细看不懂,但老爷子看的津津有味儿。
黎爷爷看着窗外的小雨:“这小雨从黎明开始下怎麽现在还没停?”
黎细开玩笑道:“可能是黎细来了,黎明细雨就下不停了。”
”欢迎我来才下的。”
黎爷爷被逗乐了,揉了揉黎细的头:“照你这麽说这雨下的还真是有意境。”
“对了!”黎细被摸头了才想起来:“这附近哪有理发店?我的头发挺长的,下周要开学了,想去提前剪剪。”
“有,就你学校往东两个路口有一个理发店。”黎爷爷说:“咱们这儿就那一个理发店,剪一次头才10块钱。”
“行。”说着黎细就站起身来::那我去了。”
黎爷爷叮嘱:“门口的伞,记得拿着。”
“知道了。”
林重的脚才刚踏进理发店的门,蒋砚池就阴阳怪气:“哟,大忙人,过来了。过来剪头发?”
林重点点头:“剃成寸头。”
“多少年了?就不能换个发型?”蒋砚池突然看到林重脸上的淤青:“这怎麽了?这是下楼梯摔着了?”
“昨天晚上遇到了个小偷,和人打了一架而已。”林重不当回事儿。
“打人不打脸,那小偷不知道吗?你这好好的一张帅脸。”蒋砚池边帮林推头边叨叨着:“不会收拾就算了,怎麽还不爱惜?”
林重没答话,只是说:“借我两千块钱,我交房租。”
蒋砚池推头的手停了,嘆了一口气:“给你免费剃个头,还要赔两千块钱。认识你这麽个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蒋砚池和林重从小就认识,可以说是开裆裤友情也不为过。
但蒋砚池成绩不好,五百分的成绩只能考一百零几,所以初二早早就辍学了,学了门儿剪头的手艺,现在也可以说是养家糊口,还能有点儿小存款。
剃寸头递得快,蒋砚池五分钟就给林重完了,拿着海绵擦了擦林重脖子上的碎发:“收银台那儿有一兜零食,昨天我去城裏给你妹买的。”蒋砚池解开林重身上的围布:“钱我等会儿转你。”
林重起身去收银台拿了零食,说了句:“谢了。”
林重出门前,蒋砚池看着林重的背影说了句:“林重!缺钱跟我说就行了,几十万的拿不出来,几万块兄弟还是可以拿的出来的!”
林重听后推门的手一颤:“我会好好爱惜我的脸的。”
蒋砚池听后笑了。
林重出门打开伞,刚走两步就和另一个打伞的人擦肩而过。
两人都没扭头。
“老板,剪头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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