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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将盆放置于木桌之上,瞧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二人,打着圆场,带着歉意的招呼:“这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快敷一下吧,别落了疤。”
说罢,那小二未多做停留,瞧着那桌上狼藉,拎起帕子便开始收拾。
周围时不时来些新的客人,那小二应声而四处奔走。
手是自己的,既然有井水为药,苏木自然不会错过,只是刚才一时没顺过气才未有动静。
她掀起衣袖,将右手全部浸没在水里。
才至桃月,这井水依旧是有些刺骨的凉,手背上的火辣因此得以舒缓。
苏木学过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皮肤被烫伤应至少在冷水中浸泡一刻钟。
站在木桌前,未顾眼前人,苏木四下寻着木椅的踪迹。
她不知,自己四下转身时,袖边衣角一次又一次地扫过那拄着手杖的手。
顾长宁扯起一抹无奈唇角,似叹息一般:“怎么了。”
这句“怎么了”与先前语气完全不同,先前那句“把手放进去”是冷冰冰的,带有命令的不容置疑的味道。
这样的语气,苏木就偏偏不愿听从。
而眼下这句,却像是败下阵来,语气有一丝无奈。
苏木淡睨他一眼,又看向远处的凳子,昂了昂首:“你左手边,往前走五步,那的凳子搬来。”
她语气尽量模仿着刚刚顾长宁的感觉。这下他倒像是被人吩咐了一般。
但她思虑顾长宁是盲人,所以虽然语气冷淡,但给他的方向确是十分清晰的。
顾长宁侧头,似乎在分辨方向。
他重复:“左手边,五步?”
苏木淡淡抬眼,又像确认一样看向远处的木椅回应:“嗯。”
顾长宁未多言,得到确切答案后便拄杖而向外去。
木杖落地之声不疾不徐,苏木仔细瞧着他那背影,大氅披于宽肩之上,不显臃肿,却有挺拔之姿,练武之人想必都是这样高挺如青松。
苏木收回目光,手腕有些泛酸,她忍不住换了个姿势,将手换个方向又继续泡着。
很快,那手杖之声便折回。
她抬眼,凳子已稳稳放至跟前,他瞧不见,虽然没放对,但苏木若是勾勾脚也是能够到的。
苏木未言谢字,单腿去够那木凳,身体靠着木桌。
可这木桌承重不行,苏木就这么轻轻靠着,独脚前后摇晃时,桌腿发出些嘎吱响声。
顾长宁正站在身旁,听到莫名声音,再次蹙眉问:“何事?”
简短二字,很是利落。
苏木未理他,再往前伸了一毫,椅子朝跟前而来,拖拽之声沉闷又刺耳。
“无事。”
她顺椅坐下,裙摆扫过他的靴面。
苏木敲了敲桌面,瞧着他:“且得等会儿,小侯爷不坐?”
她自然是看到顾长宁只拖了那么一张凳子来,但说这句话时明显已经忘记,说出口后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果然,顾长宁单挑一眉,但转而又回归平稳冷清:“无妨。”
……
她说过,顾长宁一般多说一句话就会死。
苏木垂眸,瞧着水中所倒影出来的自己,一时有些恍惚。
刚才的话题被小二打断,顾长宁未挑明,可那句“又想踩我”不难知道他什么意思,苏木回想起来还是想问个清楚。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暗藏于袖中,无人知晓的利刃突然被他人攥与手中,既有被玩弄于鼓掌的愤怒,也是想要夺回主动权之感。
苏木脸上有些发痒,发丝在空中乱舞着,冷风袭袭而过时她才反应过来,时辰过的如此之快,眼下已快至申时。
一抹余晖落入苏木的青衣之上,衬起别样一副美景。
应当是和煦朗润的日子,眼下气氛却莫名再次凝重起来。
苏木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单手托着下颌,偏头瞧着顾长宁。
他立于暖色余晖下,摊边一抹柳叶刚抽芽,枝条随风横甩,恰似在他脸上纵横,眸光未被影响,若不是知晓他是瞎子,苏木倒也觉其有遗世独立之感。
她收回目光,眸中染上一丝复杂,水中细指微微发紧,面上未表现出来,苏木语气平缓:“你刚说的再踩你什么意思?”
顾长宁拄着手杖立于阴影之下,听到这句话时眼皮微掀,黝黑的双目涣散而不测。
片刻,他低笑出声,声音轻缓,一字一句:“什么意思?”
他重复着她的问题,又将此话延申其意,顺着着话往下说:“你应该能想到吧。”——
第26章
“你说的, 我想拿捏你。”
他缓缓开口,低眉温言, 像是在简单重复苏木所说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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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带自身情绪。
苏木泡于水中的手一顿,未看向他,却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笑:“刚不是还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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