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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少君手上一抖,心头猛跳。
由头在这里!
她看向韩衮,他正阴沉地盯着她,将她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仿佛终于证实了什么,周遭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知道他在等她开口,可她讷讷无言,给不出一个解释。
韩衮铁青着脸起身,将她困于桌边,凝肃的气势逼近,教她动弹不得。
“你为何会去茶楼,真的只是赴表姑娘的约?”
在他的逼迫下,徐少君本能地后仰,可想着要怎么回他的话,她的脊背又挺起来,肩膀端得直直的。
“夫君既然要问我这个问题,不如先回答我你避而不答的问题,为何于婚前几日,不顾流言蜚语,接郑月娘进府,夫君真的有将我放在眼中吗?”
她只不过偶然遇见,发乎情止乎礼,他立身不正在前,有何立场质问她?
她竟然揪着那件事一再诘问。
韩衮微微一怔,撑着桌子,俯身至与她面对面,目光发狠,额上的青筋都似要蹦出来。
徐少君无惧与他对视。
从她还没进这个门开始,他就没将她放在眼里,问他要解释,他也不在乎。
她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她行得正、立得直。
鼻息相缠。
在强大的逼视下,她容色坦荡,不似作伪。
刚沐浴完的人身上缠绕着甜软的湿意。
那是蔷薇的气息,让人联想起清晨的雨露落在昳丽的鲜花上。
轻轻的风拂过,带来属于她的气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走神,他冷硬紧绷的脸看上去有所缓和。
嫩生生的脖颈上,横亘着突兀的一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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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天作之婚》 12、起意(第2/2页)
,伤口没做处理,泡了水有点发白。
里头穿了件红色的里衣,外头罩着件白色的长衫,半湿的发有几缕缠在锁骨处,发稍上挂着水珠。
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是懒得给她解释,是想无视她,可她偏偏总在他跟前晃。
韩衮心中烦躁。
“郑月娘的事,我做得光明磊落。你与纪三公子,倒是郎情妾意,嗯?”
纪云从,年二十,北直乡试解元,与她年少情谊。
他说怎么新婚第一日就刀剑风霜严相逼,话里话外透着和离之意,原来是不满皇后指婚。
不满意,向皇后请离就是,他自会配合,何必一边顶着韩家妇的名头,一边遮遮掩掩与人在外私会。
“如此羞辱我,视我为何物?”
烛火幽幽。
高大宽厚的身形投下一片阴影,轻易笼罩住纤细婀娜。
到底谁在羞辱谁?
徐少君双手去推他,如推一堵墙,怎么也推不动。
是她先动手的……
韩衮的火气一下子窜起来,撑在桌上的双手,指节隐隐发白。
视线流转在她精致的五官,最终停留在她的侧颜。
徐少君只觉跟前堵着一只随时暴起的大猫,利爪按住败将,目光直直地盯着负隅顽抗的困鼠,伺机一口叼咬住。
她一时心跳到喉咙口,慌乱之下,手往后,摸到了砚台。
“夫君!我问心无愧!”
她举起砚台。
韩衮的眼睛眯了眯。
“夫君不待见我,却要求我死心塌地?”
“我希望尊重是相互的,夫不贤则无以御妇,今观之,贤字当悬镜自照。若以‘夫为妻纲’为剑,敢问夫君之‘仁、义、礼’三鞘何在?我与纪公子虽有年少情谊,但被指为韩家妇后,从前种种便烟消云散,我徐氏女绝不会一心二意,如若怀疑我的清白,我只有一死了之!”
说着就要拿砚台往自己头上砸,韩衮一惊,出手快如闪电,将她手腕一敲,砚台从手上松落,便哐当一声砸在桌沿。
幸好他手快,将她一拉,躲过砚台一砸。
“发什么疯!”白着脸吼。
知道她与纪云从有旧,本来就感到不快,再想到若是因她与旧情人在茶楼私会而被困,叫他如何不愤怒,又叫他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只不过逼问一下,她就寻死觅活,心头那股本来熄下去的怒火又有燃起之势,“我自问你,你自辩白,何必寻死觅活!”
一下子撞到铜墙铁壁,徐少君鼻面发酸,眼中蓄满泪水。
用太过用力挣脱,白净的脸庞迅速染上一片薄粉。
仰起的脸上,眸中水光潋滟,心口处布料不再贴合,拥雪堆峰。
“别动!”韩衮居高临下,心中的无名火越烧越旺,呼吸沉重。
徐少君浑七窍生烟,斥道:“夫君问话,何来尊重!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不是个玩意儿,你此刻,此刻——与禽兽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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