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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袁老,您的意思?”阎惑试探道,随即他婉拒,“您这个不是病急乱投医嘛!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柏隐到底去干嘛了……”
忽然阎惑脑中白光一闪,柏隐才是当初那件事儿的亲歷者,他是比袁老更想知道真相的人,而柏隐本人,怕不是正在寻找当年真相。
阎惑渐渐收起吊儿郎当的笑容,他表情凝重,“不知道袁老想让我干什麽?”
袁老眼裏的心上毫不掩饰,他滚动轮椅,从桌上抽出了一张图纸,“我看了你的想法,让我嘆为观止,我想这——”
“安川发生地震了!”袁沃野直接推开门,气喘吁吁,举着手裏的手机。
阎惑与袁老都是满眼的震惊。
一时寂静无声,除了袁老手中的图纸落地的声音。
阎惑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有车吗?现在出发!”也许也来不及,也许来得及,但阎惑根本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找到柏隐。
袁沃野揽住阎惑的手臂,喘着气说:“你知道在哪儿吗,跟着我!”
噔噔噔,两人下了楼,袁老独自一人透过窗户看着昏沉沉的天,眼角的泪划过松弛的皮肤,掉落在褶皱的手指上。
袁沃野走路带风,她寻到花房,“楚伯,蛮烦您照顾一下我父亲!”
“诶,放心吧。”
袁沃野拿了车钥匙,带着阎惑走到车库,中间有一段距离,对不熟的人一向的寡言她突然开口,“我父亲都和你说了吧,其实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柏隐去了安川,他走之前还跟我通了电话,不过我当时还特別恨他,我一句话也没说就挂了。”
“柏隐这个人其实特別怪,他好像从小就知道自己要干嘛,有目标,有能力,有种老大的气质。不过他年龄是最小的,除了@@没人叫他哥。”
“我还调侃过他,最没魄力的老大。”
车库走到了,袁沃野坐进驾驶位,手颤抖着拿住钥匙,怎麽也怼不进钥匙孔裏。
“我开吧。”阎惑伸手,手上青筋暴起。
“你行吗?”袁沃野不放心地问。
阎惑惨淡的嘲讽,“起码比你强一点。”
“那行,我导航。”说完,袁沃野就又陷入了沉默。
“柏隐为什麽去安川?”行至半路,前方的道路垮塌,正在抢修,阎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双眼满是血丝,“为什麽?”
“证人,除去隐姓埋名的柏隐,在那群人视线之外的证人还有一个,出现在了安川。”
阎惑听完,看着前方仍旧拥堵不堪的公路,忽然暴躁的捶了一把方向盘,“艹!”
*
安川刚地震完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震后的城市废墟更加的灰暗。
微弱的求救声从钢筋水泥下传来,但无人回应,不知道幸存者何时能搜寻到这裏。
山体垮塌截断了这座城市的通讯道路。
城市裏的人掏出没有信号的各种设备,投入了无序的恐慌当中。
“我想活着。”
“我怎麽这麽倒霉啊,我就是来这儿玩的。”
“这该死的老天啊。”
人们心中不约而同的咒骂,怨恨。
离安川震源几十公裏外,一个孤独残破的小旅馆闪烁着暖黄色灯光。
柏隐悠悠转醒,他睁眼看向四周墙壁,贴着廉价的墙纸也掩盖不住墙壁上的裂纹,被打晕的柏隐完全没有地震的印象。
他视线转移,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男子坐在旅店的椅子上,那人也正在看他!
柏隐吓了一跳,忙退后,但床很小,柏隐因此差点掉下去。
“你是谁?”那个司机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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