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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感觉自己青春期累得像狗也没像他这样啊。
究竟是哪裏出了问题?
还没等闻一仁想明白,裴叔那边倒腾到南边的货回款了,让闻一仁有空过去核对一下数。
闻一仁欣然前往。
闻一仁到的时候,裴叔已经泡好茶了。
两人茶过三巡,进入主题。
裴叔拿出本子,摊开某页递给闻一仁,“这裏头记录了详细的买卖,你仔细看,我简单跟你讲一下,那两块玉石料子好雕工又精湛,雕刻的佛像意头好,托南边的朋友卖给了港商,卖了个好价格,具体的你看这裏”裴叔手指某处。
“虫草品相好,价格卖得也不错,贝母跟红花卖的价格一般,有赚但不多,算是个添头。
南边的朋友帮着买卖看裴叔的脸面不肯收点茶水费,但是买卖麻烦了人家,咱也得多少给点,去掉这个,去掉买东西时给你的贴补,这样你得四万八千块,你看明细”。
闻一仁一眼扫下,玉石确实翻了几倍卖了好价钱,已经很走运了。
闻一仁对此分配没有任何意见。
裴叔见他无异议,从茶台下拿了个牛皮纸袋递给闻一仁,笑笑地说“你的财富”。
闻一仁双手接过诚挚地感谢了裴叔。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奇妙,裴叔眼光毒辣相中年轻的闻一仁,觉得此子以后未必不能飞黄腾达,算不算是慧眼识珠呢。
闻一仁把自己的“财富”存银行。
这麽一趟下来,除了成本,车旅费等等,跑一趟西边赚了三万多,加上之前余存的,这样手头有五六万。上大学压力小了好多。
晚上回家,闻一仁人五人六地享受了闻老爷的待遇,闻心跟老太太都惯着他,养了一段时间,肉长回来了,脸也可见的白。
秋天的时候,闻一仁去大学报到,走进新鲜的校园,同学来自全国各地,重点大学的学生,脸上看着淡然老成,眼裏都是跳脱雀跃的。
大学的生活从军训开始,秋老虎毒辣的太阳又把闻一仁晒黑脱皮,放假从市裏回家老太太看到大孙子好不容易养白的脸又黑了念念叨叨,又想面霜糊脸。看到闻一仁死死盯着他才作罢。
这次回来,闻心悉悉索索地拿了一张纸让哥哥签名。
闻一仁仔细端看內容,好小子,暑假的奥数夏令营训练得当,竞赛得了第一名,市裏的重点中学来掐尖,让转到那裏上初中。
闻一仁倍感有面,这混账小子还挺有能耐。
爽快地签了名,后续闻心看着办。
一下子两个孙子读书奔好的前程,留老太太一人在家,老太太是既感欣慰又有失落。
好在有节假日两孩子能回家。
闻一仁在大学裏也没忘记给自己的“财富”添砖加瓦。
別人家的大学是风花雪月,卿卿我我,他的大学是赚钱赚钱还是赚钱。
某次四眼田鸡来市裏到大学找他,尽带着田鸡兄卖电话卡,卖碟,卖能生钱的东西,饭都是在饭堂请人吃的,气得田鸡兄骂他掉钱眼裏了,眼裏只有钱。
可这也怨不得闻一仁,土木工程这个专业闲暇时间少,除了学习课堂理论还得往工地搬砖,就是字面意思真的搬砖,钢筋混凝土浇筑,打灰刷墙,提桶跑路,哪样都是考验着一人的耐力和承受力。
同学有很多没吃过苦的累得两眼泪汪汪的都有。
年纪轻轻的大学生硬是干成阿姨大叔,工地的一切让这帮孩子充满了岁月沧桑感。
每次回家,老太太都心痛,嚷着“读个大学怎麽比以前乡下干苦力的还辛苦”。又是各种补。
闻心在重点中学倒是适应地很好,回来几次见面也没见他有什麽偏激毛病,安安静静地学习,当然,偏不偏激只有闻心心裏知道。
闻一仁就在课堂,倒腾,工地三者间过完了大学三年的生活。
大学最后一年,似乎赶上了好运气。
因着安市经济发展迅速,城市要规划,城郊的贫困区要拆迁,大家都炸开了锅,个个都有自己的算盘。
拆迁办的人一个个做工作,他们因着利益联合起来跟拆迁办要高价,又因着各自的算盘跟拆迁办闹崩。
闻一仁最后一年基本工地跑,这事托裴叔帮忙办。
最后在双方拉锯战中,拆迁办狠狠地脱了层皮才达成协议。
闻一仁家多了一笔拆迁补偿款,自己跟闻心都在市区,看中了市区一套房,拆迁款绰绰有余,定好以后,装修闻一仁没时间。
同样没时间的还有裴叔,他也在同个小区,他家別墅也要装修。
这些年他搞了个工程公司,有自己的装修团队,两个房子一起设计装修了,这给闻一仁l省了不少事。
住了几十年的地方,虽然老旧破小,老太太还是觉得故土难离。
闻一仁回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带着老太太在城郊走了一圈,巷子还是那个巷子。
一块石头,一草一木都承载着闻一仁的童年与少年时光。
那些曾经的不甘和愤恨都留在这裏随着拆除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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