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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沈晏西”三个字。
没人应。
“沈晏西。”
依然没人应。
钟景鸿终于抬起头,“沈晏西同学。”
教室的最后一排,苏超疯狂拉沈晏西的衣角,“晏哥,醒醒,点名了。”
见沈晏西毫无反应,苏超连忙举手,“教授,他感冒发烧了,不舒服,绝对不是故意在您课上睡觉。”
钟景鸿又推了推厚重的眼镜,“那你叫沈晏西?我给苏超记缺勤?”
“啊?”
教室里一阵哄笑。
苏超摸摸鼻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名字,您让我叫,我也不敢啊。”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老教授抿着唇角,显然是觉得他们太不严肃。陈佳一坐在沈晏西前面,很自然地就接收到了钟教授的示意。
犹豫片刻,陈佳一还是转过身。
沈晏西趴在桌上,枕着手臂,宽大的卫衣帽子将他罩得严严实实,似乎睡得很沉,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搭在桌沿。
他有一双很好看的手,拿下第一个motogp冠军的时候,曾被媒体放大,登载在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
但陈佳一知道,因为常年练车,他的指腹、虎口都有一层薄茧。
“沈……”陈佳一微顿,“沈晏西。”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
可伏在桌上的人却一动不动。
陈佳一咬唇,又伸手轻轻戳了戳沈晏西的肩膀,“沈晏西,醒醒。”
见他指尖动了动,陈佳一稍微用了点力,又试了一次。这一次,沈晏西终于有反应了,缓缓抬起头,深湛眼底敛着水光,有些迷蒙地看向她,“一……”
脱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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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已婚,勿扰》 5、005(第2/3页)
出的一个字,让陈佳一心跳蓦然一空。
好像忽然回到那年云港的夏天,他们还没有分开,他总会喊她的小名。
沉磁好听的音色,“一一”两个字像被他含在唇齿间,黏黏糊糊,怎么也叫不够。
沈晏西眸色定定,看着面前的女孩。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她柔软的音色,时隔两年,她终于愿意喊他的名字。
不对,是一年零11个月7天。
起初的迷蒙已经不见,漆亮瞳仁又恢复到了一贯的邃然。
沈晏西直起身,清了清喉咙,“怎么了?”
声音很低,也很沙。
真的是感冒了。
陈佳一看着他微微泛白的唇色,“教授,在点名。”
短暂的视线相接,沈晏西起身,应了声“到”。
无数道视线转过来,有惊讶、有好奇、有爱慕……陈佳一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听见身后人落座的声音。
钟教授已经开始讲课,陈佳一却听得心不在焉,她鲜少有这种时候,心思被难以名状的情绪牵动。
直到钟景鸿点了她的名字,问她如何看待张居正于大明的“非常之功”与“贪权恋栈”。
问完,钟景鸿还别有深意地看了眼陈佳一身后的沈晏西。
沈晏西这会儿没睡觉了,身形懒散地靠在椅子里。
和小时候一样,完全没个正形。
陈佳一起身,温和道:“张居正之于大明,折射出的是中兴之臣的艰难平衡。中兴之臣,总会在‘强国’与‘守旧’、‘集权’与‘分权’、‘务实’与‘名节’之间艰难抉择。这种平衡的把握,需要超乎寻常的智慧与勇气。”
“先生的‘非常之功’在于他敢于打破常规,以非常之姿,行雷霆手段,救明室于沉疴;他的‘贪权恋栈’也与此密不可分,如果不牢牢掌握权力,在彼时官弛兵疲、府库空虚的明朝,
他的任何改革举措都将举步维艰。”陈佳一微顿,“这其中的分寸,很难拿捏。”
钟景鸿点点头,“那你怎么评价他?”
陈佳一觉得自己没有这样的资格。
半晌,她只是认真道:“如果世人只是以‘功’或‘过’来评判他,未免也太草率了。”
偌大的教室里有一瞬的安静,女孩温柔的声音再度响起,声音不高,却透着股坚韧的力量,“江陵风骨,七分铸铁,三分融雪,足慰神州。”
这便是她对这位大明宰辅的理解。
只是理解,不敢妄评。
钟景鸿有一瞬的微怔,随即满意地点点头,眉目间满是慈和与爱重。
恍惚间,他也想起十几年前,一个闹腾的皮猴子到他家中做客,那会儿他恰好也在做明史的研究。
小男孩生得标致,尤其一双眼睛,乌黑清澈,透着股机灵劲儿。
见他拿起桌上的史书翻阅,钟景鸿好奇:“你看得懂?”
“看得懂,大明名臣张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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