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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你对他并不熟悉,但他对你,可熟悉得很。”说着,他滑动了一下手中的激光笔,银幕发生变化,“之前你告诉我们,你家里发生异常,我们调查了一段时间没有结果,就把这件事交给了异端处理局,那边前些天给了我们一个结果。”
“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就直说。”
“纠缠你的人是一个不生不死游走于阴阳两界的异物,用他们的话来说,叫做幽冥。”
叶宴看着银幕上的文字,良久,他轻笑道:“你们认真的吗?”
罗星文见他似乎不相信,又接着说:“你可以不信,但只要你走出这个门,你这辈子都会被他无休无止地纠缠,你难道想要这样吗?”
“处理他不应该是你们的事情吗?我能做什么?”
“这个幽冥不是普通的幽冥,他诞生于三千年前,有无数的信徒,一直以来都在和异端处理局作对,他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办法找到他的弱点并且逮捕他,但没想到却从你身上找到了突破点。”
“我?”
“他们曾经想过回到三千年前寻找他的弱点,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他行踪诡异,防备心极重,无论回到三千年间的任意一个节点,都没能接近他,但他对你似乎特别不一样,小世界里产生的bug,就是因为他跟着你进入而导致的。准确来说就是你接触的许多人其实是他,只是他和你不同,没有系统的支撑,是没有记忆的。”
“他这么小心谨慎的人,宁可暴露行踪也要留在你的身边,说明你身上有他所需要的特殊性,所以现在需要你回到三千年前,寻找他的弱点,帮助异端局逮捕他。”
叶宴皱眉抿唇不语。
“你放心,这件事情完成以后,我们会给你相应的报酬,并且承诺在时空管理局留你一个公职。”
叶宴眼睛亮了,思索片刻后眯着眼睛说:“那我可要清闲的岗位。”
“成交。”
叶宴回家休息了几天,这几天和异端处理局的人见了面,仔细了解了那个幽冥的情况。
成为幽冥不死不灭一般是死前存有怨气,怨气未消,便只能在世间游荡,可因为阴气过重无法与阳气融合,时间久了,便会遭到反噬,每次反噬就会反复啃食他残破的灵魂,甚至有一些还会发生灵魂分裂,千万个灵魂像寄生虫一样依附于主灵魂内,吸食他的精神,直至主灵魂彻底被掩藏。
而叶宴这次的任务目标名为怀墨,三千年前本是最大宗门尊主的唯一一个弟子,自幼独居于天地灵气最为充沛的青城山,被宗门各长老寄予厚望。
可是在他16岁那年,性情突变,打伤众弟子,出走山门,被仙门除名,自此后声名狼藉,无恶不作。
他性格孤僻怪异,对自己的行踪也从不避讳,时不时就会上门挑衅异端局,钟爱于在他们面前刷存在感,关键是,他们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只能求助于时空管理局,希望能安排人回到过去,试图了解他的一切,摸清他的弱点。
在把寥寥无几的客观性认知以及他三千年间的所有恶劣事迹了解透彻后,叶宴才被安配进入管理局的回溯部门,准备回到三千年前。
在闭眼之后,罗星文给了叶宴一根手绳,并且语重心长地告诉他,手绳上有三颗木珠,三颗木珠可以保他三次生命,只要碾碎就可以重溯时间进程,当三颗木珠都被碾碎,他就会被强制返回。
还告诫他手绳千万不能弄丢,否则他就会留在那里,直至被时空隧道遗忘抹除。
但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当手绳脱离宿主本体太久时,管理局也会进行援救,不仅如此他们还会通过芯片检查宿主的生命体征,一旦超出控制,就会强行拉回来。
只是如果真的这样,对宿主本身会产生不可逆的身体损伤,除非必要,是不会采取这种极端措施的。
虽然怎么听都有些不靠谱,但叶宴沉吟片刻,还是选择带上手绳,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一阵天旋地转,叶宴感到一阵恶心,当他想要睁开双眼时,竟然感到了一丝的阻碍。
眼睛被蒙住了。
他抬手想要确定,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被绑在身后,不仅如此,他的双腿也被绳子锁得死死的,嘴里被强行撑开,塞了一块破麻布。
叶宴挣扎了一下发现完全不能挣脱束缚后,冷静下来,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一股香气,这熏香应该是有镇定安神的作用,叶宴对陌生环境以及境遇的无措慌张很快就被消磨掉了一些。
但只是一瞬,很快耳边就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片刻后便来到了门口,门吱呀吱呀地被推开,带进来一股冷气。
木制地板咯吱咯吱响起,那人停在距离叶宴不远处,紧接着一道冷光闪过,叶宴眼前恢复了光明。
他闭上眼睛缓了许久才缓缓睁开双眼,只见屋内的摆设古色古香虽然简单但陈设干净。
看来他已经穿回来了。
只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被绑起来。
叶宴看向眼前的人,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装束简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片刻后用剑尖挑开了叶宴身上的束缚。
叶宴松了松自己麻痹的手腕,接着扯掉了嘴里的麻布,捏了捏自己酸疼的下巴。
只听那人突然冷声道:“从今天开始,你负责盯着他,他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叶宴顺着那人的剑尖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身素衣,坐姿懒散,一只胳膊撑在桌子上,在叶宴扭头看向他时,朝着他眨了眨眼。
这是怀墨?
和三千年后的阴翳诡谲不同,此刻他面如冠玉,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似乎因为长时间被关在屋子里的缘故,脸色有些苍白。
他的唇角向上勾着,总是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但却没让人觉得是好意,他百无聊赖地上下打量着叶宴,甚至还舔了舔唇角,像是在观察一件……食物。
一想到刚刚自己在这里惊慌失措,怀墨就这样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叶宴就有些发毛,他转动手腕想要摸一下那个手链带给自己慰藉,但奇怪的是手腕上竟然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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