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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温说得坦荡, “我按照他的要求,给他寄了一些我新研制的药粉,并且告诉他,只要连续一个月,每日服用一点,就可以制造出暴毙身亡的假象。”
马歇尔不可置信:“你没有证据。”
“我回来为你父亲验尸时发现了不对劲, 事后,他找到我,并且告诉我,要我守护好这个秘密,他死之前还交给我一封信,说如果日后你为难陛下,就让我把信交给你。”费温拍了拍马歇尔紧扯着他衣领的手。
马歇尔无力松手,看着眼前人从衣服里侧的夹层里取出一封信,随即举到自己面前,他手有些颤抖,手悬在信上许久不动,随后他攥着信封,却没有打开,他双目通红,语气颤抖:“我哥从小到大最崇拜的人就是父亲,他一直视父亲为榜样,小的时候,他最常和我说的一句话就是,希望有一天成为和父亲一样的英雄,保卫罗塔,守护欧文一族的荣耀。”
费温垂头不语,因为他背对叶宴站立,所以叶宴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是我们三个里最听话最努力最上进的那一个,只要是父亲说的,他就会拼尽全力去做。”手中的信被他拽得皱成一团,马歇尔的视线死死锁在叶宴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愤恨,“可是自从你出现后,一切都变了,我哥开始怨恨疏离父亲,甚至父亲死时,他都不曾为父亲流过一滴泪,都是因为你。”
说着,他就要冲到叶宴面前,却被费温一把拦下。
叶宴神情淡漠,异瞳里写满了疏离:“你早就知道他们之间出现了嫌隙,却选择躲在外面,五年了,你回来几次,对于你兄长这些年的苦你又了解多少?”
“是我哥不让我回来!”马歇尔吼道,“当年我回来就是为了缓和他们的关系,可是你,你却爬了我的床,害得我被我哥捉奸在床,那是我哥第一次打我,第一次……”
马歇尔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最后像是发不出声音。
那是他最屈辱的一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对自己失望的眼神,更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见叶宴依旧是那副置之事外的样子,他攒起火气,猛地推开费温,几步走到叶宴面前:“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的出现,你的不忠,才导致我哥和我父亲、和我越来越疏远。”
叶宴语气满是嘲讽,他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道:“你动动脑子好好想一想,你的酒量并不差,为什么那天你偏偏就喝得昏了头,连房间都分不清,就算你分不清,送你回来的仆从难道也会认错吗?”
马歇尔双目欲裂:“你住口,再说下去,我会砍掉你的舌头!”
叶宴忽略他的威胁:“所以你早就猜到了,那天晚上的一切都是有人策划好的。”
“就算是那又怎样,你抱着我求/欢不是事实?”
“我自始至终,只是阿德莱特一个人的妻子。”
会议室陷入长时间的宁静,静到没有人呼吸。
马歇尔双目通红,红血丝爬满了眼球,看上去格外狰狞,他好像才大梦初醒一样:“所以那天你只是把我当成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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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印象里,我一直都在我的寝室,我在等阿德莱特回来。”
马歇尔听后,突然笑了,笑得弓起了身体,许久许久,他才又说:“你把我当成了我哥。”
看到他时至今日还在装傻,叶宴释怀地笑了:“你父亲一直把我当成你们兄弟二人的共妻,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他怎么可能错过那次机会。”
马歇尔不想面对这件事,选择沉默不语。
自己亲爹给自己下药让自己上嫂子的床,这种事情,太荒谬了。
“所以你哥不恨你,他知道那天晚上你不是存心的,你和我一样,是被你父亲设计陷害的。”
见他情绪平稳,叶宴趁热打铁:“那天晚上我们究竟做到了哪一步?”
沉默良久,马歇尔声音沙哑:“我们什么都没做,当时我很生气,但我身体发软,又站不起来,你搂着我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下一秒我哥就冲了进来,把我从床上提了起来,他,打了我,紧接着我就落荒而逃了。”
回想起那天的一切,马歇尔依旧觉得屈辱,他潜意识很清楚,这件事情是他父亲策划的,同样的他也很清楚,他的哥哥有多么爱这个自己厌恶的人。
爱到明明自己身体好了许多,但为了他能多活一天,还是选择吃那些伤害身体的药,爱到开始憎恶自己自小到大都崇拜的父亲,甚至不惜——
叶宴看着他濒临崩溃:“你也只把我当成你的嫂子,不是吗,要不然你又怎么会这么憎恶自己。”
马歇尔双目失神:“是啊,我只是恨自己不能帮哥哥罢了。”
叶宴身体越加乏累,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所以你明明知道你父亲在你离开以后只会变本加厉地折磨你哥和我,但你依旧选择了逃避,才导致他们后来一错再错,直到阿德莱特动手除掉了你的父亲。”
马歇尔无力地瘫倒在地,他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明白了。”叶宴站起来,垂眸看着他手里攥着的信封,“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看看你手中的信吗,在你看过之后。”
马歇尔转向另外一边,似乎有意在逃避叶宴的眼神,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等叶宴走到会议室门口准备离开,马歇尔突然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第一个孩子是谁打掉的吗?”
叶宴没有回头,只是说:“不重要了。”
回去的路上,叶宴一个人穿过这座生活了五年却依旧陌生的宫殿,等站在寝殿前,打算开门时,才发现他竟然回到了之前阿德莱特的寝殿。
他恍如初醒,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了门把手,随后,他没有回头,接着往前走去:“你还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吗?”
叶宴身后不远处,是始终保持距离亦步亦趋跟着他的费温。
他看着那道清瘦的身影,眸光闪烁:“我想,今天过后,马歇尔不会再针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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