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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属于“阿七”的温柔片段,与周凌作为帝王的冷酷霸道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乱如麻。
一日,在某个刚被夏军接管的城镇,她正在排队领取稀薄的赈济粥粮,耳边似乎极其清晰地飘入一声深情的呼唤,带着她记忆深处都不敢触碰的缱绻:
“芳如……”
她浑身一颤,猛地回头,目光慌乱地在人群中搜寻,却只看到一张张麻木陌生的面孔和巡逻而过的夏国士兵冰冷的铠甲。
是幻觉吗?还是他……真的在附近?
她立刻否定自己的想法,紧紧抱住怀里的兮远,低声自嘲:“沈芳如,你是太害怕他了,才会生出这等幻觉。”
如今,她所在的这片土地已尽属夏国。
盘查日益严密。
初冬的一个黄昏,寒风卷着沙尘,刮得人脸颊生疼。
芳如拄着粗糙的木杖,裹紧身上那件打满补丁、臃肿不堪的旧棉袄,深深埋着头,混在稀疏的人流中,只想尽快穿过这个刚刚由夏军完全接管的城镇路口。
一队骑兵簇拥着一人,恰在此时从主街驰来,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而富有压迫感的声响。
周围的百姓纷纷敬畏地避让到道路两侧。
芳如心头一紧,也赶忙跟着人群退到路边,将头垂得更低,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墙壁的阴影里。
然而,为首那人却在她前方不远处勒住了马缰。
芳如能感觉到,一道极具分量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不敢抬头,只能用眼角余光瞥见一双沾着尘土的玄色军靴,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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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在靴筒里的、线条利落的小腿。
“你。”
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响起,虽刻意压低了音量,却依旧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击穿了芳如所有的伪装,让她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
是周凌!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扮作一个寻常校尉的模样?
她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那双军靴在她面前停下,近得她几乎能闻到那股清冽的、独属于他的沉水香,混杂着战场的风尘与铁锈气息。
“抬起头来。”
他的命令简洁明了。
芳如的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她死死攥着木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脑中飞速旋转着对策。
就在一只戴着皮质护手、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伸向她,即将触碰到她遮掩面容的破旧兜帽边缘时!
“外婆!”
一个稚嫩而焦急的童声响起。
维蕾抱着刚满三岁的兮远,不知何时从旁边的人群里挤了出来,快步跑到芳如身边,一把挽住她的胳膊,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外婆,您怎么走到这里来了?风这么大,我们快回家吧!”
时间仿佛凝固了。
芳如能感觉到那锐利的目光在她布满“皱纹”的脖颈和微微颤抖的手上停留了许久,每一瞬都如同煎熬。
她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在维蕾身上,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气若游丝的咳喘,仿佛下一刻就会散架。
终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收了回去。
周凌直起身,语气恢复了寻常校尉的冷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他对身后的士兵挥了挥手:“一个老妪而已,放行。”
马蹄声再次响起,队伍簇拥着他远去,未曾回头。
直到那压迫感彻底消失在街角,芳如才敢真正松一口气,后背的棉衣已被冷汗浸透。维蕾紧紧搀扶着她,低声道:“姐姐,我们快走。”
芳如骗过了周凌。
这一次惊心动魄的遭遇,让芳如愈发谨慎。
她深知此地不宜久留,然而,就在她准备再次带着维蕾和兮远远遁他乡时,年幼的兮远却因连日颠簸和受寒,发起高烧,小脸通红,整日昏睡。
芳如心急如焚,所有的逃亡计划都被迫搁置。她寻了城镇边缘一处最不起眼的旧屋暂时安顿下来,日夜不眠地照料孩子。
维蕾则外出寻找草药,设法换些米粮。
在她们精心的看护下,兮远的高热终于退去,但病后体虚,需要静养,再也经不起长途跋涉之苦。
芳如望着孩子虚弱沉睡的稚嫩脸庞,终是狠不下心,只得长叹一声,决定暂时在此隐匿下来。
与此同时,西戎故地正式被划为大夏的西凛郡。
大量中原移民涌入,带来了新的习俗与秩序。
城墙之上,旧日的西戎图腾被逐一取下,换上了象征大夏的玄色旌旗。
街巷之间,也贴满了宣扬大夏威仪的告示与新帝的画像,尽管为了安全,画师并未完全写实,那画像上的人威严有余,却少了几分周凌本人的神韵。
日子在提心吊胆的平静中缓缓流逝。
兮远渐渐康复,开始蹒跚学步,咿呀学语。
一日,芳如带着他在巷口晒太阳,几个新搬来的汉人孩童在一旁玩耍,见兮远总是跟着母亲和维蕾,其中一个稍大的孩子便指着兮远嚷道:“你没有爹爹!你是个没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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