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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和顾舟在一起了。
暮色渐沉时,府门外终于传来马蹄声。
芳如攥着帕子站在廊下,看着两个家仆架着个人影踉跄跨过门槛。
那人垂着头,散乱的发丝间隐约露出青白的下巴,可芳如还是一眼认出了顾舟常穿的那件靛青长衫,只是现在破得不成样子,前襟还凝着大片黑褐色的血迹。
顾舟被安置在西厢的矮榻上。
芳如凑近了才看清,他的嘴唇干裂得翻起皮,右手指甲全没了,指尖结着厚厚的血痂。
大夫剪开他后背的衣料时,芳如倒抽一口冷气,纵横交错的鞭痕里,有两道已经化脓了。
“造孽啊……”沈父搓着手在屋里转圈,“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答应顾家这门亲事。”
芳如没接话,拧了帕子轻轻擦顾舟额头的冷汗。
碰到他眉骨时,顾舟突然睁开眼。那双总是含着笑的眼睛现在布满血丝,目光涣散了片刻才聚焦到她脸上。
“……芳……如?”他的声音哑得不成调,却急着要起身,“大理寺……冤枉我……他们故意……”
“别说话。”芳如按住他肩膀,转头对大夫道,“先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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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6、预言(第2/3页)
参吊着气,我去库房找金疮药。”
她快步走出屋子,却在廊柱后猛地蹲下,把脸埋进裙摆里无声地发抖。
顾舟刚才的眼神她太熟悉了,和前世他被李佐杀死的那天,最后望她那眼一模一样。
指节攥得发白,她强迫自己深呼吸。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
三个月后。
“冀州蝗灾将起于中秋后七日。”芳如垂眸将铜钱排开,故意漏说了最关键的两个县,“需提前备好二十万石粮草。”
周凌指尖轻叩案几,目光在她微颤的睫毛上停留片刻。
这半年来,她的预言总是精准却有所保留,就像精心设计的鱼饵,让他不得不一次次咬钩。
“爱卿近日心神不宁。”他突然倾身,龙涎香笼罩过来,“可是挂念顾公子的伤势?”
芳如指尖的铜钱“叮”地一颤。
“臣的能力与心绪相连。”她抬眼直视君王,声音轻得像刃上薄霜,“若因未婚夫重伤而失控,或许会预见些……陛下不愿看到的未来。”
周凌瞳孔微缩。
他分明察觉她只能预言半年以内的事,却只是慢慢直起身:“传旨,赐顾舟百年山参十株。”转身时玄色衣袂翻涌如雷云,“明日,朕要听完整的蝗灾预言。”
又过了三个月。
北狄使团入京之时,周凌早已在城门口摆了几十口油锅。
李佐狞笑着将那些被铁链锁住的使者挨个踹进油锅,凄厉的惨叫声在城门楼间回荡。
围观的百姓面色惨白,有人当场呕吐,更有妇人吓得昏死过去。
可皇宫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丝竹声声,觥筹交错。
周凌斜倚在龙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夜光杯。
远处城门方向隐约飘来的惨叫声混着滚油的噼啪声,在他耳中竟成了最悦耳的乐章。
“陛下……”身旁的太监手抖得厉害。
周凌突然伸手擒住他的手腕,在太监惊恐的目光中,就着他的手将酒一饮而尽。
“怕什么?”他低笑着松开手,任由太监瘫软在地,“这才刚刚开始。”
殿外传来整齐的铁甲碰撞声。
李佐大踏步进殿:“禀陛下,三十人俱已行刑完毕。”
“好。”周凌猛地将酒杯掷在地上,“北狄假和谈之名,行刺杀之实,即日起,各州府征调三十万大军,一个月后,出征北狄。”
殿中霎时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仿佛凝滞。
芳如目瞪口呆,前世此时,周凌明明只是下令加强边防守备,为何今生竟要举兵北伐?
难道真是她亲手推倒了第一块骨牌、改变了历史?
文臣们手足无措,倒是李佐第一个出列:“臣愿为先锋!”
接着,满朝文武齐刷刷跪拜,额头触地的声响如同秋日落果。
周凌轻笑:“众爱卿……都很懂事。”
酒过三巡,芳如借口透气退到了回廊下。
夜风带着初秋的寒意,吹得她太阳穴突突地跳。这些日子回忆前世太多,眼前总时不时闪过些破碎的画面。
“沈大人好手段。”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芳如猛地转身。
那人身着深青色云纹官袍,静默地倚在朱漆圆柱旁,指间随意把玩着一只白玉酒杯。
清冷的辉光落在他脸上,映出分明利落的轮廓,眉峰似剑,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道淡漠的弧度。
“在下刑部郎中郑禹。”他往前走了半步,“管着诏狱那摊子脏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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