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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言：“我是直的。”

    翟佳鑫不甘示弱：“我也是直男。”

    谢一恬支着徐雾的桌角，好奇问：“诶，那你喜欢什麽样的？”

    “我知道！”翟佳鑫抢答，“长得好看，性格温柔，物理得比他好。”翟佳鑫笑着看向徐雾求证，“对吧徐雾？”

    “呵呵，”谢一恬一言难尽地笑出了声，“你要求好高啊。”

    徐雾安分地坐回来位置上，趁着刚才思考了下，补充说道：“我之前了解到一个说法，择偶标准是用来限制不喜欢的人的，如果遇到喜欢的……”

    “物理差一点其实也可以。”

    _

    洛宸羽基本上每天下午就差不多能把每日固定的练习卷写完，今天也照常，徐雾偷瞄发现他在刷物理五三。

    理一晚自习没老师坐班却安静的可怕，中间有一次大课间自由休息，其他时候想去洗手间或者办公室的也可以直接出门，不用打报告。

    徐雾的进度又被化学最后一道题卡住了，他这个人在做题时间充裕的情况下就喜欢死磕，考试另说，可以整张试卷写完再转头回来死磕。

    洛宸羽收到了同桌的纸条，字本来就丑，被揉成团展开后就更加歪歪扭扭了：「卡住了，化学练习卷给我看一下」

    洛宸羽拿笔在试卷上写了一会儿，收到了他折叠好递过来的过程和纸条。

    「看不懂我回宿舍给你讲。」

    过程都递到手上了，怎麽可能看不懂。

    两分钟后，洛宸羽收到了纸条：「看不懂……」

    回了宿舍，直至熄灯后好一会儿，洛宸羽才把题讲完。他把比笔搁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徐雾不可思议道：“不是？这竞赛题吧，我怎麽没见过这几个化学式。”

    “是竞赛题，可能不小心混进去了。”洛宸羽侧着身看着那道题，脑袋习惯性地靠在撑着的手指骨节上，写完闲下来的手指转着笔。

    “啪”的一声，笔掉在了地上。

    徐雾先他一步捡起笔，洛宸羽已经弯腰下去，索性把伸去捡笔的手摊开。徐雾秒会意，手一松，笔正中落入到他的手心，洛宸羽修长的手指将笔稳稳握住，在离徐雾耳边很近的地方，轻声说了句“谢谢”。

    “今晚还熬吗？”洛宸羽问他。

    徐雾之前为了赶进度，经常两三点睡。洛宸羽跟他差不多，也是这个点。

    徐雾伸了个懒腰，声音听上去很放松，懒懒道：“不熬了，早睡早起，上课不睡。”

    “难得。”

    “你呢？还熬吗？”

    “十二点？”洛宸羽像是给了个不太确定的答复。

    解决完这道题，也算是浅浅了结一桩他今晚的心事，坐着闲聊了一会儿，徐雾心血来潮问他：“你会玩游戏吗？”

    “玩过。”

    “你惜字如金？”徐雾掰手指重复他刚刚说过的话，“难得，玩过，下一句可以超过两个字吗？”

    “可以。”洛宸羽笑了声，继续说下去，“我的世界，王者荣耀，第五人格，都玩过一点。”

    “看不出来啊，我以为你闲着没事只会做题。”

    “你到底对我有什麽误解？”

    “也还好。”徐雾转了个话题，“那，第五人格删了吗？我们加个好友吧，放假约四黑，三缺一。”

    “我重新下。”洛宸羽背着宿舍门，把手机放在身前。

    看他下载好，徐雾在一旁道：“你直接搜我的ID，‘云裏雾裏’。”

    徐雾看着那个好友申请，累氪四万的个人档案背景，五万的头像框，ID是“清醒地犯困”。

    徐雾把手机举到他面前给他看：“这个？”

    洛宸羽点头：“嗯。”

    徐雾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仅百场的游戏对局，对局数太低了。无奈只能推测，这游戏多半是他一众游戏后宫中的尔尔，下载来随便玩玩的，对局没玩多少，先光顾着氪了？

    虽说徐雾自己也没少氪，但实际上他属于那种务实类玩家，不是“皮肤all in党”，顶天就是把那几个常玩的角色皮肤收集满，在游戏中氪的也不算不多。他主玩这个游戏，又为了拿个白猫耳的头像头像，心一狠氪了小六万，到现在回声余额还充裕着。

    徐雾顺手点开了他的收藏，入眼就是整整一面的金色品质的皮肤，各种“限定”二字闪得扎眼。心说，当抽卡游戏玩了？不愧是家裏开迈巴赫的少爷，真有钱。

    徐雾好奇他的ID，就问：“为什麽叫这个？”

    “那时候听物理就是这个状态，清醒地犯困。”

    徐雾噗哧一笑，抬眸看他：“现在呢？98分还困吗？”

    “渐入佳境。”

    _

    直到第二天英语早读收作业时，徐雾才想起来昨天晚自习大课间做了半张卷，回来就直接扔一边写化学去了。

    虽然仁慈的英语老师就出了四道阅读理解和一道语法题，但如果徐雾敢不交，那就仁慈不了了，站一节课是轻的。

    陈刚这会儿还站在讲台上，徐雾支起手把嘴遮住，压低身体，对着洛宸羽小声说：“借我看一下……”

    “我英语不好。”洛宸羽难办地跟他说。

    徐雾主打一个信任，自觉地接过他拿起来的试卷：“没事，我信你。”

    英语上手速度快，徐雾借鉴完后还不忘挑了几个划线笔记复制上，成功赶在课代表收到他们这排前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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