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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地图裁剪下来,帖在了屏风上。
「原来倭国这么小,皇爷爷为了抗倭,竟然耗费了那麽多银子。」
朱翊钧说到这个话题,张宏连忙闭嘴。
朱翊钧又说道:「父皇要和倭国通商,赚倭国的银子,要我说还不如直接将倭国打下来,再和红夷之主那样,让倭国人去矿山挖银矿!」
张宏总觉得哪里有什麽不对,连忙说道:「太子慎言,可别让少詹事听到。」
提到了少詹事殷士儋,朱翊钧的小脸又皱起来。
「张宏,你有什麽办法,能让苏师傅天天给孤讲学?」
张宏苦着脸说道:「殿下,安排讲官是殷少詹的职权,仆臣可没有能力过问。」
朱翊钧放下手里的放大镜说道:「你说,如果让殷师傅离开东宫不就行了?」
「啊?」
「司经局的申洗马,不就被父皇派往荆州勘辽去了吗?如果给殷师傅找个差事,也让他离开詹事府,不就行了?」
「要不然让殷师傅入阁不就好了?赵师傅不就是因为阁部事务繁多,很少来詹事府?」
张宏的脑子都快要宕机了,不是,太子您为了苏泽给你讲学,也够拼的啊。
但是朱翊钧的小脸很快垮下来道:
「入阁这等大事,父皇也不会听我的啊。」
张宏已经快要跟不上太子的思路了,他只好说道:「殿下还是从长计议吧。」
朱翊钧点点头,又让张宏读了《乐府新报》上的笑话,看着屏风上的「寰宇全图」又有些意犹未尽。
「取彩墨来!」
朱翊钧突然灵机一动,命令张宏从画苑取来了彩墨。
他拿起笔,首先将大明涂成了红色,然后又将大明的藩属国一一染红。
接着朱翊钧又将倭国和中南美洲涂黑,又看着亚洲和美洲之间的澳洲大陆,提笔也一并涂成了黑色。
接着朱翊钧又口中念念有词的问道:
「成祖爷征讨的安南在哪里?」
张宏还算是个有文化的太监,很快指出了安南的位置,朱翊钧又用笔涂黑。
「这样顺眼多了!」
朱翊钧放下笔,满意的看向地图。
接着朱翊钧又对张宏说道:
「每次的经筵题目,只能由殷师傅拟定吗?」
张宏想了想说道:
「一般来说都是少詹事定,但若是太子殿下学业上有什麽疑惑的,可以请少詹事在经筵上命题。」
朱翊钧立刻兴奋起来说道:「那就好,你去和少詹事说,孤在读书的时候,读到『华夷』有惑,请殷师傅下次经筵就以此为题,请诸位师傅给孤解惑!」
张宏连忙点头前去找殷士儋,不一会儿,张宏就面带喜色的回来,对着朱翊钧说道:
「殿下,少詹事准了!」
朱翊钧也激动的晃动小手,他又低声说道:
「你去偷偷告诉苏师傅,让他以华夷为题,准备下一次经筵。」
张宏立刻说道:「仆臣明白!」
——
转眼到了十一月,这些日子京师的聚会逐渐多了起来。
新科进士的聚会自然是一方面,这个月就是要结束观政,除了少数幸运儿庶吉士外,大部分新科进士都要外授官职,离开京师了。
趁着这个机会,各种宴请多了起来,已经确定外任的也要多请客吃饭,为日后自己在地方上做事铺好资源。
苏泽也在沈一贯的邀请下,参加了几场小范围聚会,总算是和同年熟悉了起来。
但这一次还真不是苏泽偷懒不愿意社交,而是订婚娶妻实在是太麻烦了!
内江赵氏是大家族,赵贞吉还是当朝阁老,娶亲的礼仪繁多,也亏着徐渭和一干同年帮着张罗,才算是没出岔子。
这位赵家娘子还在四川,各种文书还要在京师和四川之间来回传递。
好在有赵贞吉做主,前期最麻烦的「纳吉」已经完成了。
纳吉,男方将女子的名字丶八字取回后,在祖庙进行占卜,询问吉凶。
当然,祖宗正常是不会反对的。
接下来就是下聘礼,确定婚期和迎亲了,这些步骤都要等赵家娘子来京师以后才能进行。
纳吉已定,也算是订婚完毕了,苏泽也收获了不少同年的贺礼。
新科进士的交往都很克制,送的都是一些礼轻情意重的礼物,苏泽也一一准备了回礼。
这期间,苏泽的好友申时行也托人送来一封急信。
刑部侍郎洪朝选领着队伍,火速赶往荆州,算算日子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但是申时行写信的时候,还在赶路的途中。
可这一路上也不消停,正使洪朝选,和副使施笃臣多次冲突,甚至洪朝选直接公开斥责施笃臣是张居正的党羽,这次弹劾辽王就是为了献媚张居正,是张居正要对辽王公报私仇。
这场冲突,也让这次勘辽的性质完全变了。
从辽王犯罪的刑事案件,变成了一场针对张居正的政治斗争。
而负责审理辽王案件的刑部侍郎洪朝选如此先入为主,这也让申时行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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