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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萧敬泽与其母博陵崔氏,倚仗崔氏门阀之势,得免牵连,被遣返清河故里幽居。
退婚书,便是在那时送来的。
再后来,消息零星传来。
说是崔氏夫人承受不住丧夫之痛,郁郁而终。
而那位曾惊艳神都的舒王世子,散尽身边人,弃了名姓,出家做了道士,云游四方去了。
往事如烟,镜花水月,三年的光阴弹指一挥间,如今她也十七了。
甄婵婼轻轻吸了口气,压下心头那点不合时宜的酸涩,将一支簪子递与蝶衣,“动作快些,再晚便赶不上了。”
……
郦江池畔,春意盎然。
水畔罗帷相连,珠翠缭绕,各家贵女锦衣华裳,临水嬉游,笑语盈盈。
郎君们或驰马较射,或投壶博弈,池畔一局棋战围看者众,不时有拍掌轻叹之声。
旁侧寻凤山层峦叠翠,大钟寺香火鼎盛,不少女眷正沿石阶缓缓而上,虔诚祷祝。
经历一冬拘束,人人面上皆是一派轻快欣然。
唯独振武校尉聂峋抱剑倚树,眉宇间锁着几分不耐。
这般好时节,合该纵马弯弓,踏遍春山,却偏被母亲永安长公主强拉至此,与太师嫡女齐元贞相看。
长公主与太师夫人借口上山礼佛,将二人撇在山脚,徒留一对男女相对无言。
齐家小姐粉面低垂,只顾蹲身逗弄草间野兔,耳根红得厉害。
聂峋目光扫过池畔棋局,又掠向远处奔马,只觉得百无聊赖,度时如年。
正暗自焦躁时,西边骤然响起一阵慌乱的马蹄声,夹杂着女子惊惶的呼救,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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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了春日宁和。
众人纷纷侧目,但见一匹惊马狂奔而来,马上伏着个身影,随颠簸摇摇欲坠。
那惊马直冲林中而去,若撞上粗壮树干,后果不堪设想。
聂峋眸光一凝,瞬息判明情势。
他低声对身旁女子道,“齐小娘子,失陪。”
话音未落,人已疾步掠至树下,解了不知谁家拴着的马匹,翻身上鞍,一夹马腹便追了上去。
“救命啊!救命!”
甄婵婼声嘶力竭地喊着,泪痕纵横,身子在马鞍上颠簸得歪七扭八,眼看就要摔下。
眼角余光瞥见后方追来的身影,她哭得愈发凄惨狼狈,嘴角却微不可察地一弯。
她的马术,实则极好。
昔日萧敬泽手把手地教,笑她笨拙,却最终将她调|教得能在他鞍前马后从容驰骋。
聂峋策马紧追,心下火起。
他素日最厌这等不知轻重的贵女,不善骑术却敢纵马,不仅自身危殆,更累及他人。
眼看前方那女子歪斜伏鞍,哭喊不绝,他只得压下烦躁,全力催马。
然那惊马竟耐力极好,直往山上密林冲去,不见疲态。
他胯|下这匹却显见平庸,任他骑术精湛,始终差着一截。
甄婵婼早已勘熟地形,暗中引着坐骑转向山腰的揽月湖。
她今日所为,正是要硬生生赖上这位振武校尉。
本想着此生不嫁,老死家中也罢。
横竖她这身子,多少大夫摇过头,道是若不能好生将养,恐难逾双十之数,嫁人亦是拖累。
可继母辛氏容她不下,屡屡为她牵线那些不堪之人,唯恐她在府中多留一日。
直至前番抱病上山进香,遇一游方老道,隔着帷帽竟直言她痼疾缠身,又道:“小娘子此疾,非药能医。需寻一阳气至盛之人,常伴左右,或可改命。”
她心下惊疑,掀帷一见,那老道须发皆白,颇有出尘之态,唯人中旁一粒大黑痣,印象深刻。
她问:“当今天下,谁是至阳之人?”
老道答:“少年将军,聂峋。”
聂峋此人,她自是知晓。
算来,他还是萧敬泽的表弟。
年方十九,以门荫入仕,为天子近卫,又曾赴边关历练,任振武校尉,率轻骑破敌,军功在身。
如今圣眷正隆,谁人不晓他是大将军与长公主爱子,将门虎子,前途无量。
她之前偶闻聂峋立了军功后,下人们谈论他命格奇特的传闻,故这老道应是没有诓骗她。
初时她只觉此计荒唐。
彼此门第悬殊,他又是那般尊贵的人物,如何会看得上她这病弱的四品侍郎之女。
可求生的念头,又让她决定试一试,死马当活马医。
若那道人所言非虚,她这极阴之命,遇他那极阳之格,或真有一线生机呢?
辛氏的算计已逼到眼前,她唯有自救。
横竖是死,不如信这荒诞之言,赌上一把,即便无用,嫁入聂家也能离开甄家,得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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