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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那你为什麽当年没有揭发他们?”
“揭发他们又能怎麽样?没抓到柳姐一切都是空谈,用不了多久他们还是会被放出来的,什麽也不会改变,况且当时我满脑子只想远离这裏,远离这裏的所有人,不想有任何的瓜葛纠缠......”
傅若辰下巴抵在幸一的肩膀上,眼底闪过一丝哀怨,道:“所有人裏也包括我?”
幸一知道当年的事自己或多或少能给所以有人添了麻烦,但唯独对傅若辰存有亏欠,他心有愧疚的低下了头,“你也知道的,我...那个时候没有选择...”
闻言傅若辰忽然蹬腿起身,轻扼住幸一的后脖颈,俯身压了下去。
“......你你你干嘛?”
傅若辰温润的唇边扫过幸一敏感的耳后,引得他下意识蜷缩后退,可是他又能逃到哪呢?
“没关系,我给你一个抵债的办法——用不用在你”
他手抵着骚动源头,“別闹......”
傅若辰像没听到一样,仍旧按照自己的步调挑逗着幸一敏感的部位,抓起他负隅顽抗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颈间。
他慢慢向下,呢喃着:“这裏有你睡了十七年的床,有你坐了十七年的椅子书桌,你青春期的一切都发生在这儿,我还没在这和你一起感受一下呢”
此时氛围极佳,小小的空间只有他两个人,很容易干点什麽,很明显事情正有序朝着擦枪走火的方向前进。
下一秒,幸一却斩钉截铁道:“没有!这个床是后来才搬来的,还有椅子和书桌都是爱心人士捐赠的...根本没有十七年,你说多了”
“......”,傅若辰松开了嘴,抬眼看他,如鲠在喉,“我在和你调情,麻烦你认真一点儿”
幸一轻拍拍他的脸颊,笑言道:“实话实说而已,不过青春期在这倒是真的”
傅若辰听闻,血管中沸腾的血液再一次犹如火山岩浆般翻滚沸腾,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万丈屏障直达天际。
住院那几天幸一一直处于一种內外虚弱的状态,傅若辰是一秒都不敢分心,就连幸一起夜上厕所也都如影随形,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在出院时各项指标终于都已恢复了正常。
不过人家倒是心大得很,只是苦了差点憋坏一身毛病的傅若辰,有好几次在幸一换药的时就已经升旗投降了,要不是浴室裏的冷水估计也要和幸一成为病友了。
“门...没关......等会儿”
早知道幸一脸皮薄,傅若辰咬着幸一耳朵说,“早关了”
幸一被痒的实在受不了了,放下录音笔,抓住铁护栏杆子然后勾住傅若辰的脖圈,一个反转,拿回了主动权。
“什麽意思?”,傅若辰那双眼眸如同璀璨的宝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侵略性,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吞噬殆尽,正是这双眼睛让幸一在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每每回忆。
只见他手指灵活在傅若辰胸膛走位,刺激他阵阵战栗,然后幸一弯曲上半身亲吻了一只眼后,又亲吻了另一只眼,狎昵道:“別这麽着急嘛,债主,我会好好还债的”
幸一又不是瞎子,同为男人的他又怎麽不会不知道这几天傅若辰忍得有多麽的痛苦,但话说回来他又何尝轻松?要不是每晚傅若辰都抱着他,在他身边哄着他睡觉,他都睡不完整一个好觉,他不知道多想和傅若辰回去天天腻味在一起,但在医院裏又不能做的太过分,只能一起共同克制着。
傅若辰调情时说的那番话,他不是没有感觉,故意找些不痛快,反而是想隐藏自己澎湃的內心。
见幸一这麽主动,傅若辰简直激动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好好...好,那我可得和你好好算算利息”,那双大手早于话语便开始无自主的行动开来。
“本金不算吗?”,幸一扯过一条白丝带覆盖上那双勾人的眼睛,“这件屋子的隔音不是太好,小鬼们都能听见,轻一点儿”
傅若辰什麽也看不见,更兴奋了!手掌锢着他的腰,“是说我还是说你啊?”
幸一忍不住啊了一声。
晚饭果然如刘阿姨所说,准备了一大桌子只有在过年才会出现的满汉全席,小鬼们围坐在一圈。
王院长和李叔也都在晚饭时刻相继出现,几人一见面便潸然泪下,泣不成声。
“你这孩子去哪了呀?”,王院长一见面来不及慰问,就连连拍打,埋怨道:“不是说好去费城的吗?一落地儿你就和我俩玩失踪啊你,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你到底去哪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随后一把紧紧将幸一抱在怀中,手不断捶打呜咽着。
本来计划着去费城生活,王院长托人在联系了当地的福利院,可没成想前来接站的人并没有接到幸一,那麽大一个人上车的时候还有呢!怎麽下了车就不见了。
与工作人员联系核查,回看视频录像才发现幸一在中间站就下了车,视频的结尾是一个人带着压着很低的帽子,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捂着嘴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从此不知去向。
幸一接过傅若辰递过来的纸巾,轻柔的擦去王院长脸上的泪水,“我没有死,我不是每一年都往院裏汇款吗?”
当年上了车的幸一越想越不对劲儿,与其每时每刻都担心着爆发的不确定性,思来想去反正决定走都走了不如走的干净利落一点儿,断了所有的联系。
也不知是不是命运的使然,当他决定的那一刻,同一时间火车驶入了中转站,于是幸一二话不说提起行李带好帽子换成了一段未在计划之內的旅程,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城市,一个只有自己认识自己的城市——蕈江城。
一个南方小镇,在那裏简单度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段时光。
王院长渐渐控制住了自己外放的情绪,因为她实在没有想到有一天还能见到幸一,“你还好意思说,也不留个署名或者联系方式,谁知道是你啊”
看似埋怨的话语,实则大家都有私心的想过,每年定时汇款八千元的神秘人会是幸一,可都下意识了回避了这个想法。
可不料下一秒李叔转头就说道:“我说什麽来着,我就知道!那个爱心人士就是小幸子,打小儿我就看着这孩子有出息,看看看看,相信李叔的准没错!”
“好好好,都好,不管怎麽样一一能平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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