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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办,十分钟了,你要怎麽洗?”叶宴看了看摄像头,凑近寧溪程小声说,“要不我们耍个赖?反正他们也不知道。”
“做人要诚实,不能耍赖。”看着叶宴露出鄙视的眼神,寧溪程笑了笑:“没事,我单手洗也可以。”
说完,他又重新把绳子挂上,走进了浴室。
绳子的材料偏软,所以能关上门,叶宴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外面。
他疑惑地皱起眉头。
刚刚凑近寧溪程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很浓很浓的烟味。
寧溪程在外的形象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五好青年,而且因为总是板着脸,所以给人一种很古板守旧的错觉,但眼下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的。
所以他会有什麽秘密呢?
为什麽他总是穿着长袖长裤,明明天气那麽热,叶宴暗示了好几次让他脱掉外套,他都不愿意。
他的初恋对象究竟是谁,会是庄简吗?
叶宴捋了一下现有的线索,发现没有什麽思路后,直接放弃思考,他靠着墙看着天花板发呆,不知不觉有了一点困意。
外面的叶宴轻松自在,而裏面的寧溪程却觉得异常煎熬。
叶宴洗完澡之后,把浴室打扫过,所以浴室內十分干净。
但寧溪程只要一想到刚刚在这间屋子裏,这裏的瓷砖被叶宴踩过,那边的镜子倒映过叶宴的不着片缕的模样,头顶的水曾经划过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还有那股被留下来的独属于叶宴的香气。
这味道真的很特別,不像是什麽香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反而像是叶宴身上自带的。
即便寧溪程极力克制,但还是难以抗拒內心深处的渴望,他看着叶宴留在一旁的毛巾……
……
等寧溪程收拾好出来,叶宴头发都快要干了,不出意外的,他依旧穿着长袖长裤。
“你的毛巾被我弄脏了,我帮你换了一条新的,不要用错。”寧溪程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僵硬。
“哦,好。”叶宴睡得迷迷糊糊,意识朦胧地直接把心裏的疑问问出了口:“你为什麽,不愿意穿短袖?是因为不喜欢我吗?”
他坐在小板凳上,靠着墙壁微微抬着头,眼裏水雾朦胧。
寧溪程蹲下身子,认真地看着他道:“我其实有一些比较荒唐的过往,你会嫌弃我吗?”
叶宴有些懵:“你是我老板,我为什麽要嫌弃你?”
寧溪程被噎住,他无奈地笑了笑:“算了,还是不能太心急。”
叶宴简直莫名其妙,他打了一个哈欠站起来看着那张床:“我们真的要在一张床上睡觉吗?”
寧溪程解释:“电影裏有一些亲密戏份,是需要我们赤身相拥的,他们安排这些想必是为了给你,给我们脱敏。”
话是这麽说的,但叶宴始终迈不过去这个坎。
“我本来以为你会拒绝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个老板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竟然就这麽默默接受了。”
“你在激我?”寧溪程一眼道破。
叶宴歪歪头:“所以呢,我成功了吗?”
寧溪程:“我说了,既然决定要参加,就应该做好这些准备,你作为一个新人,我作为一个……有洁癖的人,如果不尽早做脱敏的话,后面的工作会很难展开。”
叶宴听完耷拉着眼皮:“老板 ,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件事?”
“什麽事?”
“下次念经的时候,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最后寧溪程看着他难为的样子:“这样吧,我穿得厚用不着盖被子,你自己盖会不会好一点?”
叶宴眼睛转了转勉强道:“好吧,既然大前辈都已经牺牲到这种地步了,我只好答应了。”
和寧溪程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刚刚的困意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平躺着看着天花板,开始神游。
寧溪程冷不丁道:“你以前和谁一起睡过?”
……这问题,好奇怪。
叶宴撇了寧溪程一眼,发现他丝毫不羞臊地盯着自己看,叶宴不甘示弱地看向他:“老板,我们好像还没有熟到可以夜聊的地步,不是吗?”
或许是连续几天的相处给了寧溪程一种错觉,认为叶宴和自己开玩笑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近了一步,直到现在他才猛然反应过来,叶宴是一个戒备心很重的人。
虽然表面上看,他是个除了钱以外什麽都不在乎的人,但实际上,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能走进他心裏的最深处。
他的恐惧快乐悲伤希望都藏在了一层一层的面具下,只要有人想要掀开他的面具,就会引起他的戒备心。
他不是一个能轻易被掌控的人,某种程度上,叶宴反而是一个很喜欢掌控一切的人。
脱离他掌控且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就会被他抛弃。
就像是盛斯澈。
今天和盛斯澈那场单人直播,是寧溪程授意的,所以他也很清楚叶宴对盛斯澈的拒绝。
但如果真的和自己猜想的一样,那麽叶宴一定会很厌恶有人用不正当的手段欺骗利用他。
而很明显,自己所做的,就是会被他厌恶的事情。
带着忐忑不安和冲动,寧溪程一夜未眠。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看着眼下有些乌青的寧溪程提醒道:“老板,是我昨天晚上吵到你了吗?”
寧溪程愣了一下,视线有些不自然地闪躲:“没有,只是习惯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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