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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维顿了一瞬,快速低下头,含糊道:“……这次巡航抓的星盗。”
科恩意义不明地点了点头,没说信或不信。
他本虫虽然已经在巡航舰待了两天,也从雄主后台和现场看到听到过各种乱七八糟的汇报。
但他全身心都在忙乎自己的虫,既无暇关注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也不关心星盗裏为什麽会有如此成规模的雄虫数量,只是继续道:
“这些雄虫囚犯平时也这样?”
诺维顿时更犯难了,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紧紧攥住科恩的手指,试图解释道:
“雄主,他们不是冲您,是我,我去道歉就好,您——”
“我觉得他们有一点说错了。”
科恩打断,反揽住他的腰,将他拉近自己,亲了亲他的额头,“刚才可不算虐雄。”
说罢,他把手裏提着的军装上衣重新铺回墙边地上,抱起虫将他再次放坐下后,蹲在他面前,摸着他的脸颊:
“我在这,还需要你道什麽歉。没事,等我去讲讲理。”
被迫无法继续在意的诺维坐在衣服上,望着科恩,欲言又止地张张嘴,伸手想要挽留,踌躇了下,手终是停在半空中。
科恩看出他的为难,俯身亲着他的头发,一边隔着裤子拍着他的大腿,一边在他听令分开后,把垫在下面的衣服袖子从两腿间穿过,摁着他的双腿紧紧并拢夹住。
“乖,在这等我下。”
轻而易举就被一只袖子限制了动作,诺维別无他法,只能僵硬着大腿內侧停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科恩出门而去。
门关上,声音屏蔽落下,精神力屏蔽落下。
空旷的单虫牢房裏一时间安静地只剩下他和科恩的衣服,他坐在科恩的保护裏,靠在墙上,咬着嘴裏的糖果,满脑子都是说不出的不切实际感。
帝国军雌们出任务时一定会面临这样的难题:
宇宙裏四处流窜的星盗裏有相当大比例的雄虫,即使已经叛逃,也永远是帝国登记处登名在册的雄虫,无法逾越、又不得不妥协。
不少同僚在此吃过亏,连心大的塞伊都无可奈何过,更何况本就一穷二白的他。
他们早就习惯对此道歉。毕竟没有任何一只军雌想要去过帝国登记处的惩罚室,而倘若一只高级別雄虫执意追究的话,无论彼此是否身处不同立场,他们都必须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有时候他看着军部的象征徽样,都会忍不住去想,这个图案其实早就一语成谶了很多。
被银色鏈条束缚的黑色骨翼,哪怕他们剑指是为了效忠帝国,也一定要被束缚被枷锁。
也只有身处其中的他们知道,当背后鏈条收紧,那些无法依仗会在没有归途的宇宙裏拉扯得他们有多疼。
……可现在,他有了一只比那一屋子雄虫加起来都要重要的S级雄主。
虫独自一只待在静音房间裏,科恩自然不会走远,出了门就直接守在门口。
肆无忌惮的谩骂登时变得更加劈头盖脸,争先恐后地从走廊两侧的牢房裏涌出,以最欺辱的方式清楚表达着最俾睨的轻蔑。
科恩靠在门板上,一边听着,一边平静地用军靴一下下敲着地。
“欺负雌虫们有什麽意思。”
他抬抬下巴,语气非常平和,但伴随着这句全然听不出情绪的冷静,凶悍的S级精神力瞬间咆哮横扫,一息间就鸦雀无声了整场,把上一秒还趾高气昂的雄虫们全都“扑通”、“扑通”压跪下了。
“来会会我如何。”
科恩成年之后只在虫前开过两次大规模无差別精神力,每一次的效果都堪称出类拔萃。
不过若是上一次的受害虫艾伯特上将在此,就会神情复杂地发现,军部门前那次S级实际上还是收敛着的。
因为这一次的雄虫们,连他本虫的身影都没见到,就被压着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地拼命磕头求饶,真真切切地体验了一把什麽叫做“虐囚”。
牢房裏的声音已经从最初的嘴硬退化成“再也不敢”、“一定配合第四集团军工作”的痛哭保证,科恩靠在门上,漫不经心地掐着表。
卸掉静音后他的虫听到了四分十六秒的咒骂,那作为S级雄主来说,他怎麽也得让这群虫认足五分钟错才可以。
终于,在长达五分钟的漫长忏悔后,精神力慢慢收回。
所有犯虫都安静如鸡地缩在牢房裏,既不敢出声,也不敢动。
科恩又等了会,确保所有虫都再不敢大放厥词后,才可算满意转身,推开门返回牢房。
脸上千裏冰封的冷意在目光触及诺维的第一眼就迅速消融,尤其在看到他明明没必要却依旧循着自己的命令努力并着腿夹住袖子的时候,更是忍不住在眼裏堆满暖意。
“我回来了。”
科恩快步走过去,边说着边伸手将他从自我画地为牢中拯救出来:
“那些虫之前是不是也一直不配合你们的审讯?现在可以安排问话了,保证他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诺维跟随他的力道起身,闻言乖乖点头,灰蓝色眸子裏莫名有些不知所措。
门缝裏时不时飘进来的呻吟预示着发生的一切。
那些总是对他们嗤之以鼻的雄虫显然是遭受了更高级別的压迫对待,被S级碾压式教了做虫,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这样的有利局面。
“虽然这是军部自己的事,我不应该插手。”
科恩摸着他的脸颊,突然道:
“但以后要是帝国登记处还有这种不分四六就硬不讲理、屈打成招你们的情况,要告诉我。”
他完全不介意就此去威廉家跟他谈谈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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