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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着什麽腐烂已久却又贵重的心脏碎片:
——
「Gin……换作是你,
你就不会这样做吗?」
那声音不重,却像是把刀子,慢慢割开了银狼纵横的伤口。
Boss的手指落在桌面,微微敲了两下,带着近乎温柔的自嘲:
「我们本质上是同一类人,不是吗?」
他声音低哑,像是用尽全力压住了曾经那股吞噬一切的暴戾,
眼底却翻涌着疯狂,像是谁也不敢直视的深海暗流:
「如果是你……你也会这样对待你的爱人,不是吗?
把他锁起来,折断他的牙,舔吻他的血……
因为你要的不是他的心甘情愿,
你要的,是他的全部。」
一字一句,血肉翻飞。
而那头银狼,肩背直挺,脖颈上细密的齿痕与旧伤还未全退,
墨绿色的眼珠子里浮出的,不是被戳破的心虚,
不是沉默的认同,
而是一瞬间炸裂开的杀意与滚烫的愤恨。
——
Boss语气终於低下来,带着真切到近乎悲凉的疑惑与不甘:
「Gin,你……为什麽……
为什麽就不肯……原谅我呢……?」
他近乎轻声,
像是怕把什麽只剩最後一口气的温度吓跑。
可银狼只是抬起那双獠牙般的眼,
冷冷盯着他,像是要把人一点一点吞进雪地里。
那一瞬,会议室里没人敢看,
有情报官手指发抖得扣不住资料夹,
连贝尔摩德都下意识想开口,却被琴酒眼底的戾色死死钉住。
——
银狼的嗓子哑到带着撕裂的嘶哑,
可那一声嗤笑,却比任何子弹都还锋利:
「……你把自己当我?」
短短几字,足以让猎王的心底那点血色温度,瞬间又被杀意压下。
会议室里空调开得很足,
可在座所有人背脊却像被冰水一寸寸浇透。
空气里只有文件翻动时细微的声响,
连一声多馀的呼吸都像是引线,谁也不敢碰。
那张铺满情报丶权力与血迹的长桌後,
Boss低垂着眼眸,指尖还落在桌面,
却没有再敲下一声。
只有那双瞳孔里藏着的光,像是野兽最後的执念,慢慢燃起。
——
琴酒冷着脸,墨绿色的瞳仁里翻涌着阴狠与恨意,
那双眼对上Boss时,像是利刃,
像是要把人从里到外刨开,连骨髓都不给留。
可Boss只是看着他,
声音低到近乎呢喃,却又重得像一锤砸进每个人心头:
「……不。」
「不,Gin——」
他轻轻一笑,像是自语,又像是宣判:
「我们本来就是同类。」
那语调里没有火光四溅的怒吼,
只有一种近乎温柔却令人背脊发凉的确信,
像是宣告,又像是从深渊里生出的绝望的爱。
「你以为你有多乾净?
你从来都是血里翻滚出来的狼,
你对待叛徒,比我更狠;
你要的忠诚,比我更绝;
若真有人敢背叛你……」
那双漆黑的眼轻轻落在琴酒唇边咬出血的痕上,
语气轻得近乎疼惜:
「……Gin,你也会一刀一刀剥开他,
一点一点把他关进你心里,
直到他只能看着你丶听你的丶求你的——」
四周,谁都不敢动。
有情报官听得手里的资料啪嗒一声滑到地上,
没人去捡,连低头都不敢。
——
琴酒却像被彻底激怒了。
那双墨绿色的眼珠子里翻出的杀意几乎要化成獠牙,
他想站起来,想扑上去咬断这人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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