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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就像一颗冷冷的瞳孔,
不带任何情绪地盯着他。
—
那环扣在他身上时,
冰冷的金属掐住最脆弱最敏感的根部,
隔绝了快感的最後一丝回路,
无论他体内如何翻涌,被逼得汗水打湿枕套,
都只能在那层冷硬的禁锢里被活活耗着。
他若忍不住想要自己解开,
一旦试图碰锁,
远在书房的Boss就能第一时间在萤幕上看见,
连那点卑劣的渴望都会被他赤裸地捕捉。
—
有一晚,
琴酒被药效撩得腰後一片烫得发红,
指节在床单上磨得血痕斑驳,
喉头滚着一声又一声低哑的喘息。
那双灰绿色的瞳孔还是死死盯着门缝,
像一头被逼到最边缘的野狼,
呼吸像刃,却怎麽都啃不开那层锁住高潮的冷铁。
门「咔嗒」一声被推开时,
琴酒像是要用最後一丝理智咬碎自己的舌。
可Boss只是走过来,
坐在他床沿,
低头看着他那双泛着潮红的眼。
—
「……Gin。」
Boss指腹在他脸颊上擦过,
那声音轻得像是一口极致温柔的哄骗,
却带着刀一样的残忍。
「你还想自己来?」
琴酒低哑地冷笑,
指节死死扣着床沿,
胸膛因急促的喘息起伏得剧烈。
可他什麽都没说,
那双狼一样的眼里只有血与恨,
却偏生在下一秒,
被Boss一手搂进怀里。
—
那环并没有被立刻取下。
Boss先一点点揉着他腰後因敏感而痉挛的肌理,
另一手扣住那处被金属环冷得发痛的根部,
手指随意地敲了两下,
像在调弄一件最顺手的猎刀。
琴酒咬着牙,
脖颈被迫埋在男人锁骨处,
冷汗沿着脊骨一点点滑下去。
—
「……Gin,乖……」
Boss在他耳侧落下一句低笑,
齿尖在他耳垂上咬出浅浅的血痕。
「除了我,不许你自己碰……懂?」
那只手终於转动着锁环里的机关,
铁环轻轻张开时,
瞬间涌出的滚烫欲潮几乎把琴酒撞得整条脊骨一颤。
他发出一声破碎的闷吼,
指节青筋暴起,
却连一句低鸣都被咬碎在喉咙里。
—
从此之後,
银狼连最卑微的高潮,
都被猎王握在掌心。
没有锁链,没有铁笼,
只有那枚冷得发光的控制环,
扣住他最脆弱的根,
锁住他最後一丝,属於自己的喘息。
被半软禁了那麽久後,
琴酒终於被Boss「放」了出来。
他又能亲自参与情报会议,能与朗姆残馀的残党对峙,
能用那双凌厉的灰绿瞳,
像刀一样把组织里那些不安分的烂肉切得乾乾净净。
所有人都以为——
银狼依旧是那头银狼,
傲骨未折,利牙未钝,
依旧是那副只服从Boss命令丶却不肯多低头的姿态。
可没人知道,
那天会议桌下,
他被迫藏着怎样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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