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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所有的胆颤心惊,
也隔绝了琴酒最後的一丝退路。
—
他被迫半伏在椅子里,
腰侧的衬衣还敞着,血管处微微泛红,
新注入的药剂带着寒意,
沿着血液窜到四肢百骸,
每一下都像是冰冷的锁链将他的自由一寸寸剥开。
Boss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匹银狼,
瞳孔里的金色幽深得可怕,
指节因极致的克制而泛着白,
却在那冷光里透着几近疯狂的占有欲。
「……Gin。」
那声音低哑,几乎像一声兽鸣。
话音未落,手已经掐住琴酒的下颔,
强迫他抬头,额头撞在椅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琴酒的瞳孔一缩,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可那双灰绿色的眼,却依旧冷得像刀锋,
没有一丝软化。
—
Boss俯身,唇贴上那条颈动脉,
利牙似的吻咬得几近破皮,
手掌沿着他的腰线向下滑去,
每一下都像是在确认,
这副骨骼丶血肉丶血管,
再也跑不掉。
冷金属的扣子被生生扯开,
腰际的皮带发出「咔嗒」一声脆响,
下一秒就被撕开般丢到地上,
皮革与大理石撞出的声响,像是一声最後的封印。
—
琴酒猛地挣了挣,
可被注射的药剂让他的力道像被冰冻住一样,
後腰还被Boss一把扣住,
迫使他整个人被按在桌面上,
冷硬的桌角顶在小腹上,疼得肠胃一阵绞痛,
可他依旧咬着牙,一声也不肯叫。
那声闷哼全数被咬碎在喉咙里,
只有细碎的喘息混着血腥味洇进空气里。
—
Boss那双手像是猎犬咬住猎物的後颈,
带着几乎失控的颤抖,
扣得琴酒整个人弓起腰线,
像是一弓满月,
却是猎场上最残酷的囚笼。
那一瞬,身体被撕开,
是硬生生丶野兽般的占有,
没有一丝温存,只有几乎要将他从里到外撕碎的狠劲。
—
「……叫。」
Boss伏在他耳侧,声音哑得像一把刀在咽喉里磨。
琴酒冷笑了一声,
唇角染着被咬出的血,
指节死死扣在桌沿,
一声低喘也没肯放出来。
他的睫毛颤得厉害,
汗水从颈後顺着脊骨流下,
每一下撞击都像要把他活生生撞断,
可那双眼里,没有一丝向这份欲望屈服的痕迹。
—
「Gin……叫出来……」
那声几近祈求,却带着疯狂。
回应他的,是银狼冷得像铁的沉默。
Boss失控了。
他扣着琴酒的後腰,
动作一次比一次深,
一次比一次狠,
像要把所有压抑的占有欲都刻进他的骨髓里。
血腥味与汗味混合,
琴酒的後颈被咬出一排深红的印子,
呼吸断断续续,
最後被硬生生肏到眼前一片空白。
可他至始至终,
都没给过这个男人一声低鸣。
—
最後,
银狼在这场失控里,被彻底肏得意识昏沉,
背後那道脊骨还僵硬得不肯向任何人弯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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