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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可那声音像被囚在喉咙里,
连咬字都夹着欲火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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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看得出,
这段时间的药效,
比任何一次铁链与口球都狠。
那药不像单纯的春药,
它还有针对性的抑制与延迟,
让琴酒明明渴得双眼发红,
渴得连呼吸都带着呜鸣,
可当他试图蹭着墙壁或铁链寻求哪怕一点发泄——
身体却会像被利刃切开神经那样,
卡在半途,疼得他几乎吐血,
却怎麽都得不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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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他会对着黑暗发出低低的笑,
那笑声透着惨烈,
像是要撕开这整座囚室,
可最终只能被锁链拖回地面,
拴在Boss给他编好的无声审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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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Boss从未再出声安抚,
只是隔几天远远站在那道门外,
用一双冷得没有温度的眼,
看着他在暗里如何挣扎,如何渴望,
如何被一点一点耗掉傲骨里最後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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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偶尔蹲下来,
手指探过琴酒还发着烧的锁骨,
语气低得像在劝,又像在讥:
「Gin……你还能撑多久?
你这样……
要是不肯乖一点,
到最後连自己是怎麽被榨乾的都不知道。」
她说这句时,
琴酒浑身颤得更厉害,
目光像头被逼到死角的狼,
眼里的血色与欲色缠在一起,
却再没牙能咬断自己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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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Boss远远地站在门外,
听着锁链与闷哑的呻吟一点点混成这场囚笼里最见不得光的乐音,
眼底那抹真心与残忍,
一点也没减过。
那一夜,铁门再度开了。
空气里弥漫着不散的腥甜气味,
是药味,是汗味,
更是无数次被逼到边缘却不得释放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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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被锁在那面冰冷的墙上,
四肢还是死死扣在铁环里,
膝盖已经撑不住重量,
唯有锁链把他整个人吊着,
浑身上下遍布细小的红痕与咬破的齿印,
像只被反覆揉碎又拼凑起来的野兽,
渴到崩溃,却还喘着,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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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靠在门边,
一身黑色的风衣像夜色里的一道影,
手里还转着那枚空针管,
眯着眼看这场原本该是他最不屈的狼,
如何在药效的重压下,
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崩溃,
又一次又一次被抑制的针剂从天国拉回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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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浑身还在颤,
额上的汗顺着鬓角淌下,
被喘息和低哼吞没在黑暗里。
他的瞳孔混着水光,
却还顽强地盯着门口那道影子——
那双皮靴踩进牢房的声音很轻,
却像是锤子一样,
敲碎了他最後能藏住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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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站在他面前,
没急着说话,
只是一双手套摘下,
骨节分明的指尖抬起,
隔着一层冷汗碰上琴酒下颚的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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