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乌琴之逃`控`囚`性`倔  酒厂散装短篇肉文am清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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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姆终於摸到了琴酒最近的行踪破绽——或者说,他以为是破绽。

    两支小队在北港口的货柜区埋伏了三夜,等来的却只是几个装着空弹匣的木箱和一个早被屠得乾净的线人。

    雨下得很大,朗姆站在泥水里,手杖深深戳进污水池边,独眼里像是翻涌着什麽快要爆开的疯意。

    「……是琴酒。」

    没人敢接话。

    朗姆从喉间挤出这几个字时,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心里知道——这场内斗如果再这样拖,最後会输得一乾二净。

    但他更清楚,Boss不会伸手救谁。

    「你以为他还有其他牌?」

    那夜,朗姆独自关在一间狭小的指挥室里,对着镜子里自己低声骂道。

    「……没有琴酒,他什麽都不是。」

    他只能这样相信。

    同一晚,琴酒在南区的安全屋里洗掉身上的血渍。

    热水流过他肩头那些掐痕与咬痕,混着上次被Boss留下的指印,冷与热混在一块儿,滚进他後颈那道微红的齿痕里。

    贝尔摩德在墙边看着,手里夹着烟,烟雾把她的神情都泼上了说不清的柔。

    「Gin,你以为你还能撑多久?」

    她轻笑,指尖点在半开的窗上,指甲划出「X」形的印。

    「朗姆不会停,Boss也不会停……你就是他唯一的牌吗?你确定吗?」

    琴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伸手关掉花洒,水珠顺着他腰背的线条往下淌,冷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别用这种鬼话恶心我。」

    他拿起挂在墙上的枪套,拉上拉炼时,声音带着未散的哑意:「朗姆死了,这局就收了。

    他不会放我,也不能放我——他还有谁?」

    贝尔摩德没有回答,转身时,嘴角挑起来,笑意像刀尖戳进阴影里。

    「是啊……他还有谁呢?」

    Boss此刻却在总部地下的空室里坐着,隔着一道被重重锁死的防弹门,静静看着另一份被封存的行动计画。

    那行红字代号,像血一样伏在纯白的纸页上。

    外人都以为这份文件从未启动过,事实上,里头埋着的不止是人,还有一张手腕比琴酒更肮脏的王牌。

    只不过,现在还没到该撕开这张底牌的时候。

    Boss抬起指尖,轻轻抹去文件边缘的一点烟灰,像抹去一抹无关紧要的尘埃。

    ——还早。

    朗姆还没咬得够狠,琴酒还没逼到最深的死角。

    血要流得再久一点,狼要撕得更碎一点。

    他才看得够。

    深夜,琴酒回到那扇熟悉的房门前,门没锁,Boss的影子在宽大的床沿摊开。

    「……回来了?」

    Boss抬眸,看见琴酒腰间还未包扎好的擦伤,眼底那抹温吞像什麽都没发生过。

    琴酒没有废话,他走过去,扣着男人肩膀,单膝压上去,唇碾得带血。

    他要的从来不是吻——只是发泄。

    那场性像一场闷雷,把所有不满丶杀意丶血腥与躁动都埋进床垫里。

    Boss没有问,也没有拦。

    他知道这匹狼咬完了,还是会在天亮之前提起枪,去继续把朗姆撕成碎片。

    在那支银枪出膛之前,

    琴酒永远以为自己是唯一。

    走廊外,贝尔摩德靠在门边,指尖轻敲着口袋里藏着的一封信。

    那封信上,是朗姆刚刚送来的回信。

    可她谁都不信,谁也不给明牌。

    「……真是好戏。」

    她低声笑,耳後的长发被冷风抚过,像一条没尽头的影子。

    「Boss还没看够……那就让他再看久一点。」

    朗姆在北港的一场埋伏吃了大亏。

    他的人马被分批诱杀,退路被提前封死,情报网的老鼠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握着那张写着「黑桃A」代号的血淋淋情报,恨不得当场把桌子砸碎。

    可他依旧咬死一个念头:

    ——这是琴酒的手笔。

    ——这是Boss唯一的牌。

    若琴酒倒了,Boss什麽都不是。

    他只要把琴酒拉下来,就能把这个冷到骨子里的组织撕成两半。

    琴酒此时也没闲着。

    他刚从贝尔摩德安排的秘密情报渠道拿到一份「朗姆新任务」的残卷。

    文件看似破碎,却藏着几个他从未掌握过的暗线代号。

    他握着那份纸,烟还没点着,眉心就蹙了起来。

    贝尔摩德没露面,只留下一句录音,声音含着慵懒的笑意:

    「Gin,你以为自己真是唯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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