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迷情三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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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为什麽……」 「为什麽会被发现?」

    回忆像刀,一片片割开她的过去。

    高三那年,压力像山,她第一次在图书馆厕所隔间自慰。 手指隔着内裤摩擦,脑海里是隔壁班男生的侧脸。 高潮後的空虚,让她哭到腿软。

    大学後,画画丶熬夜丶失眠, 性爱成了唯一的止痛药。

    可没有人能填满那个洞。 直到景澄—— 他的温柔像阳光,照进来时,她以为自己终於得救。 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黑暗长得更凶。

    昨夜,司徒泽像一把火, 烧光了她最後的伪装。

    浴室水声停了。 她裹上浴巾,镜子里的人眼眶通红,唇被咬破。 钥匙还在桌上,像一颗定时炸弹。

    她捡起手机,萤幕上是景澄昨晚的讯息: 「学姊,集训很累,但想妳。晚安。」 时间显示:01:47 a.m. 而她当时,正在司徒泽身下,潮吹到失神。

    指尖悬在键盘上,打了又删: 「对不起。」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孩。」 「我……」

    最终,她什麽都没发。

    她知道这样不对。 她知道对不起学弟。

    司徒泽把钥匙放在她掌心时,指尖像带电: 「我住斜对面,3204。」 金属钥匙冰凉,却在她皮肤上烙下一道火痕。

    那天之後, 每晚 11:47, 她准时坐在租屋玄关, 背靠着门,双手攥着那把钥匙。

    钥匙齿咬进掌心,疼得发麻。 她把额头抵在膝盖上,数自己的心跳: 一丶二丶三…… 数到 300,就告诉自己: 「再撑几天,景澄就回来了。」

    可性瘾像潮水, 每退一次,再涌上来时更高。 她开始在浴室自慰, 水声盖不住哭声; 开始在画布前发呆, 颜料滴在腿间,像另一种精液。

    白天,她勉强维持正常。

    夜里,她把钥匙含在嘴里, 像含住一颗即将引爆的子弹。

    理智线断在那一条讯息——

    【景澄】 学姊抱歉,教练说我们训练的太差了,要加训一周 (哭哭~) 学姊好好等我,不要忘记好好吃饭喔!爱妳

    她盯着萤幕,指尖颤得打不出字。 好不容易回: 「好的,要好好照顾自己喔(^__^)」

    笑脸贴图跳出来,像一记耳光。

    一周。 七天。 168 小时。

    她怎麽还能忍住一周?

    凌晨 2:13。 她赤脚站在走廊, 睡裙下摆扫过小腿, 钥匙在指间转成一道银光。

    3204 的门就在斜对面, 门缝透出幽暗的灯。 像一头沉睡的兽, 等她亲手开笼。

    她抬手, 钥匙对准锁孔, 金属与金属轻碰, 发出细微的「哒」。

    门开了。

    司徒泽背对她, 只穿一条灰色运动裤, 赤着上身,肩背线条在灯下像刀。 他没回头,声音低沉: 「进来。」 「关门。」

    门在身後合上, 锁舌「喀哒」一声, 像替她亲手斩断最後的退路。

    凌宛溪的膝盖像被抽掉骨头, 整个人扑进司徒泽怀里, 额头撞在他赤裸的胸口, 滚烫的泪瞬间浸湿他皮肤。

    「我撑不住了……」 她哭得像个孩子,声音碎在喉咙里,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那是她咬破的唇。

    司徒泽没抱紧她, 只单手扣住她後腰, 掌心贴着她颤抖的脊骨, 像在固定一只即将炸开的鸟。

    「别撑。」 他低头,声音贴着她耳廓, 不带哄骗,却像一把钝刀, 缓慢丶坚定地剖开她的伪装: 「妳要面对自己。」

    凌宛溪的指甲陷进他手臂, 疼得他眉头都没动一下。

    「我知道这事难以启齿,」 司徒泽继续说,语气平得像在陈述解剖报告: 「但性爱是美好的。」 他拇指擦过她湿透的睫毛, 逼她抬眼: 「妳要放开自己,享受它。」

    凌宛溪的瞳孔颤了颤, 像被戳破的水泡。

    「妳需要的……」 司徒泽停顿半秒, 目光扫过她腿间若隐若现的湿痕—— 「不只一个男人。」

    这句话像一记闷雷, 砸碎她最後一块遮羞布。

    她猛地推他, 却被他扣得更紧, 後脑抵在 3204 的门板上, 发出「咚」一声闷响。

    「你闭嘴!」 她嘶吼,泪水却止不住: 「我有景澄……我爱他!」

    司徒泽没笑, 只低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爱他?」 「那晚妳喊我名字,潮吹到床单全湿的时候,」 「也在爱他?」

    凌宛溪的呼吸骤停。 她张口,却发不出声。

    司徒泽松了力道, 退後半步, 留给她一条逃生通道: 「门没锁。」 「想走,现在走。」

    走廊壁灯昏黄, 照出她赤脚的影子, 摇摇晃晃,像随时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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