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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今日份迟来的阳光。
她放空了自己的思绪,眼前是一片绯红,没有调动丹田炁漩、没有调整呼吸,甚至没有坐下,就这么立在院中,姿态随意放松。
微风拂过,发丝飘扬,花香萦绕。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一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她好像跟身上的温暖融为了一体,身体从内而外都暖融融的一片。
她看到了,绯红之外是漫天的金色,似雾似烟,如丝带如薄纱,在天上、地面,轻轻舞动、摇曳。
一片薄纱就在她眼前,她不禁迎了上去,薄纱轻柔地抚摸了她,比无形的水还要轻柔,比冬日的火焰还要温暖。
就好像回到了母腹之中,在那温暖的羊水里,昏昏欲睡……
“周道长,周道长。”
耳边传来稚嫩的喊声,周一睁开了眼睛,因为长时间闭着眼睛正对太阳,眼前一时有些花,她转过身,让眼睛避开阳光直射,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小孩儿。
目之所及的一切,颜色都有些奇怪,就好像一切都暗了几个色调,她眨了眨眼睛,视野肉眼可见地恢复了。
她问元旦:“怎么了?”
小道童期待地看着她,小心翼翼问:“我们……还去挖恶实吗?”
周一想起自己上午说过的话了,再看看天色,虽然已经不算太早了,但她毫不犹豫道:“当然!”
“不过,我不知道该怎么挖出来,清虚子道长还在睡吗?”
午饭后,徐郎中就来了,为清虚子道长施针后,二位老者聊了些时间,徐郎中离去,清虚子道长便睡了。
“我醒了。”
屋子里传来苍老的声音。
周一笑道:“那太好了,道长,阳光正好,我们一起去挖恶实吧!”
苍老的声音笑着咳了两声:“咳咳咳,正好我想尝尝恶实的滋味了!”
元旦高兴的跳了起来,周一跟她一同入了房间,将清虚子扶了出来。
元旦问周一和清虚子:“师父、周道长,不叫他们吗?”
小孩儿的眼神看向前院的方向,周一跟清虚子自然立刻就明白了,周一看向清虚子,清虚子对元旦说:“去吧,叫上两位客人。”
元旦兴高采烈地跑去了前院,而后有些失落地回来了,说:“他们说太阳晒得难受,去不了了。”
清虚子摸摸她的头:“那就算了,我们去就行了。”
元旦点点头。
周一去厨房拿上了锄头,清虚子看到了,说:“道友,再拿上锹。”
周一于是又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把铁锹,也就是铲子,一手拿着两个农具,一手扶着清虚子,只需要稍微给清虚子借一些力就好,元旦在另一边抓着清虚子的手,三个人走出了清水观。
循着乡间小路,慢慢走到了小山坡的菜地前。
周一扶着清虚子在小山坡的草丛上坐下,拿着锄头和铁锹到了自己上午拔过的那株恶实前,放下铁锹,拿起锄头,正准备一锄头挖下去,听到清虚子说:“道友且慢!”
周一停下来,看向清虚子,清虚子说:“恶实的根很长,直直地生在地里,要想把根完整地挖出来,得小心地绕着恶实根部挖坑,挖到手掌那么深的时候,再抓着恶实的根往外拔。”
周一点头,看着面前的植株,心说这恶实究竟是种什么蔬菜,根部还那么长,她竟从来没有见过。
不过,以前没见过,待会儿挖出来就知道了。
她拿着锄头小心地锄着植株周围的泥巴,泥巴锄松之后,再用铁锹将泥巴铲开,渐渐的,植株的根露出了出来。
粗粗肥肥的,表皮褐色,看着竟然有些像山药。
但这东西定然不是山药,山药的植株是藤本,会像爬山虎一样四处攀爬,叶片也与面前植株大不相同。
又挖了几锄头,她觉得坑足够深了,放下锄头,躬身,双手握住恶实的根,左右轻轻摇晃,再用力往外一拔,啵的一声,根终于完整地拔出来了!
周一看着手里的根,是真的很像山药,足足有成人小臂长,大约二指粗,比起山药要细不少。
元旦欢喜地跑了过来,看着恶实的根,眼里都在发光,说:“周道长,我们去洗一洗恶实吧,洗了就可以吃了!”
周一诧异:“不用煮,直接吃吗?”
元旦使劲儿点头:“对!吃起来甜甜的!”
周一看向了清虚子,清虚子笑着说:“元旦,才挖出了一根而已,你帮周道长再挖几根出来,这样晚上才能多个菜。”
元旦点头:“好!”
转头看着周一:“周道长,我们快挖吧!”
周一于是放下了心里的疑问,又挖了两根恶实出来,可惜其中一根少了大半,挖出来只有一小节,像是被什么咬过了一样。
她问清虚子,清虚子咳了咳说:“这是耗子吃的,恶实的根味甜,耗子最喜吃了。”
他缓了缓,笑道:“村子里的人还叫恶实为鼠粘子,只要地里有了这个,耗子闻着味儿就来了。”
周一把手里的半截恶实丢了,耗子吃过的东西,还是留在地里给耗子吧。
见她这样,清虚子又笑了,说:“恶实亦可入药,能散风热、消毒肿。”
周一看向他,笑道:“既如此,我多挖些出来。”
清虚子道:“不急,留在地里不会坏的。”
周一:“可是会被耗子吃。”
清虚子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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