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0-50  太傅绝不追妻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本站最新域名 m.boshishuwu.com

么好鸡血,也给我们分享一点成不成?

    而此刻,顾轻幼坐在秋千上,双手分别揽着秋千上那两根包了细绸的绳子,足尖轻点,身体随着秋千懒懒晃动。在她跟前,素玉正捧着追蝶和义父的两封来信笑吟吟读着。晓夏在旁边咬着栗子凑着趣儿。

    这样的场景,李绵澈时常是要过来看看的。只是今日不在而已。

    “顾医士竟然真的治好了那孩子的病,可真厉害!”晓夏咬了一口甜甜的栗子笑道。这些日子她的小脸又圆了一圈,瞧着跟年画里的娃娃似的,十分可爱。

    素玉也忍不住点头。“还是多亏咱们姑娘帮忙寻的药材,要不然以南州那地方的药材稀缺,大约也好不了这么快。”

    “就是。”晓夏在自己吃栗子之前早已剥好了一小把放在秋千旁边的小碟子里。旁边还特意给顾轻幼准备了一杯微凉的牛乳烧绿茶。

    “义父那我倒是有信心,只是没想到追蝶竟然真的回去开始学琴了。”顾轻幼眼里有几分佩服。

    何止是回去学琴呢。追蝶的信里毕竟谦虚,没说什么,可顾医士那却也一直关注着追蝶。顾医士的信里说得很清楚,追蝶学琴比当初学医更卖力,再加上颇有些底子,故而在短短半年的时间内就成了苏城的琴艺大家,惹得不少南州的官宦都特意去请她上门教导子女。

    追蝶到底惦记儿子,就选了一家距离江府还算近的好人家,给她家的两个嫡女当了琴师。

    与此同时,江辰选择了弃医从文,开始认真读书,准备科举。江明到底不太喜欢追蝶,为了打消江辰将追蝶寻回来的决定,便自作主张地替他娶回来一位首巡道员之妹。这位新夫人虽然与江辰门当户对,却只知道买脂粉做衣裳,非但不肯将追蝶留下的江澜亭接回来养着,更对整日读书的江辰不管不问。

    江辰的母亲气得骂了她两回,她就回到娘家大哭,闹得整个南州都觉得是江府的不是。江老太爷要面子,先是痛斥江明遇人不查,后来便命江辰休妻。谁想那首巡道员也不好惹,说是一旦休妻,便要把江澜亭那孩子的事宣扬出去,让江府门楣羞臊,再娶不得好亲事。如此一来,精明了一辈子的江老太爷也没了法子,一股火上来,索性撒手不管。

    而江辰本就在吃苦读书,再加上妻子不贤,便越发地思念追蝶。有两回甚至亲自跑到了追蝶当琴师的那户人家,只为了见追蝶一面。可追蝶早已知道他另娶的事,哪里还肯搅合进去,除了看儿子以外,对江府人是一概不搭理的。

    如此江辰就更叫苦不迭,甚至还派人送了一回信给顾轻幼,以求安慰。据说是叫江明截了回去,另外又收获了一通臭骂。

    待信都读完,顾轻幼已经将那盏牛乳烧绿茶饮尽。她微微上挑的唇畔还残留着一丝奶渍,晓夏嗔她,她随意拿帕子抹了,又兴致勃勃问道:“馥儿真说要修建浴堂一事了?”

    素玉点点头,“罗管事今早来传的话,说是睢王府特意派了两个大丫鬟过来回的话,据说是王妃的母亲,也就是馥儿姑娘的外祖母投的银子,连浴堂的图都出来了。王妃想得极周全,说是主意既然是姑娘出的,药草包也是,索性不给姑娘银子了,每月不管赚了多少,都分您二成便是了。”

    “这样也好。不过二成是不是有点多了?”顾轻幼咬了一口栗子,感觉到口中一片甜香。

    “我倒是问了罗管事,罗管事说二成其实不多。毕竟若是这一所浴堂赚了银子,往后在其他州府也能开起来,所以这是一笔远棋。既然是远棋,自然不会亏待您,否则若是您中途不干了,他们又怎么能继续赚到更多的银子呢?”素玉努力回想着早上罗管事说的话,尽量一字不漏地重复过来。

    “这样复杂啊。”顾轻幼摇摇头。“怪不得馥儿说她外祖母很厉害,确实很厉害。”

    素玉闻言嘴唇努了努,到底没说话。其实罗管事早上还说了一句,说这样的小钱也就卢府愿意赚。素玉当时还不明白,问怎么就小钱了,罗管事卖了关子不肯说,还是后来架不住晓夏追问,罗管事才肯透露两句,说是太傅府麾下的买卖不仅横遍大誉,连各州府都有。

    怪不得那库房里的东西都要搁不下了。素玉心想。她抬眸又看了一眼顾轻幼身上的缂丝蜀锦百花缠枝掐腰长裙,心想这位顾姑娘真有福气呀。

    另一边的深宫之内,夏花已然开到奢靡,处处都是绿意盎然。可赵浅羽却在步入长安宫的那一刻便打了个寒战,只觉得事情不对劲。

    所有的宫人,包括一向伺候太后的平姑姑,此刻脸上都没有笑模样。母后的一张脸雪白雪白的,最好的胭脂也一缕缕浮在上面,根本挂不住。

    赵浅羽蹑着脚步进门,却还是惊动了头戴玉色抹额的端敬太后。对于这位素日疼爱的女儿,此刻端敬太后也没了耐心,脱口便问道:“上回你拿了渭北驿道的工事图,我要你交还给陛下,你可私下留了一份?”

    “母后……”赵浅羽还是娇嗔的语气。不想端敬太后竟扬起手,一把将身边的热茶掀翻在地上。斑斑驳驳的水渍,染着茶香的波斯绒毯,却让赵浅羽觉得触目惊心。她深深喘了几口气,不敢再遮掩,慌忙跪在地上道:“女儿糊涂,的确请画师临摹了一份工事图。可女儿敢保证,那工事图一直好好存放在公主府上,未曾有任何人看过一眼。”

    “好端端的,你留那工事图做什么?”端敬太后一下下拍着桌案,桌案上的刺木香菊菱扇随之上下抖动。

    “我……与绵澈有关的物件,我都留了一份。只想着有朝一日……”赵浅羽泣诉着,整个人逶迤在地毯上,无力如柳。

    “你啊,你分明就是大誉的罪人!”端敬太后长叹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嘴巴如黄连一般苦。她的手撑在太阳穴上,胸脯一起一伏,好在背后有撒墨大迎枕撑着,总算没有仰过去。

    “母后……女儿不明白,那就是一张图。再说,女儿敢保证,那图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那画师!”端敬太后连话都懒得多说了。

    “那画师……”赵浅羽努力回想了一番,赶紧磕头道:“那画师也是女儿用惯了的,绝不会出岔子。而且女儿还确保他只临摹了一份,女儿当时便收起来了,还命他一定要忘了此图。”

    “忘了?你说得好轻松啊。”端敬无奈地拿食指点着地下跪着的赵浅羽,不住地摇头道:“你皇弟已然查明了,那画师是大骊国的奸细。那图大约已经被大骊国看破,如今大骊联合了渭北,正兵分两路,企图攻打我大誉。”

    “攻打大誉?与那图有何干系?”赵浅羽还不明白。

    太后已然无力,还是身边的姑姑拉着脸道:“那图上画出了数十道壕沟,大骊看破我们想收拾渭北的决心,唇亡齿寒,索性联络了渭北一道抗誉。”

    “我……”赵浅羽闻言立刻血气上涌,眼白一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博仕书屋阅读榜

博仕书屋新书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