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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中那阵洇红绝艳的迷离之光,带着些仙草酒的余韵,发散出氤氲绮靡的气息,宁王被她这刹那间勾魂摄魄的眼神瞬间击中,胸中情丝大动,忍不住将两只大手慢慢朝上游走,问道:“阿哥确是要给菀菀……圆满,却又怎的呢?”

    她嘤咛一声,喘息笑道:“方才……不是已给过……圆满了么?”一扭身便滚入寝榻里侧,自觉羞赧,却又好笑个不住。

    宁王何曾料想过他的菀菀能说出这般言语来,惊得俊目大睁、长眉一扬,俯身追将过去,捞住她柔软细滑的身子,咬牙说道:“我的菀菀……也会逗阿哥了么?”

    她吃吃笑着闪躲,更激得宁王躁动难耐。方才那“圆满”,他何尝餍足?不过是怕菀菀初经人事,难以过多承爱。此刻见她机巧灵动,言笑晏晏,甚而在那仙草酒浸出的醉意下,似有若无地逗惹起自己来。霎时间便又卓然发作,比之先前更是意兴炽涨。

    当下便即紧贴过去,伸手探她,沙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说道:“菀菀此刻……却不圆满呢……”听她长声叹息,再也等不得一刻,举将而去。

    这一番,那宁王直是情动得有些忘乎所以,几已顾不得旁的。见菀菀虽则面上红如滴血,却并无焦灼忍耐之色,宁王心中爱她爱得已不知如何才好,忍不住于间中时不时地拿话逗弄于她,言语大胆纵情,偶尔连他自己也觉着出言无状,那菀菀却并不忸怩羞臊,甚而大胆迎了他火样的目光,时而回他一句,力道竟是连他也有些吃不消,激得他整个背脊收紧发麻,好几次便要丢甲鸣金。

    不知怎的,宁王突觉不安,他放慢下来,凑近她脸儿看入她眼,见她眼眸内其色眩惑,忍不住问她:“菀菀,告诉阿哥,你今日喝了多少……仙草酒?”

    她又吃吃笑起来,迷离着双眼答道:“阿哥问这个,是怕菀菀……醉了么?”

    宁王心中那层不安,确是怕她此刻出奇的乖巧柔顺、对自己表现出来的亲昵爱意,那脱出了往日那个菀菀的稍显“奇特”的诸般情态,竟是完全出自那带了神秘与奇幻色彩的醉心仙草酒。

    他想起前次,自己心醉神迷地在她身上亲吻含弄,她只是羞赧淡然,问她“可还要么”,她即刻红了脸儿连连摆手说“不要了”。又忆起那次自己发狠,想着干脆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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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玉津膏儿都已遍涂了上去,却只被她死命推拒,咬牙诉说不愿被自己“箍住”……

    宁王越想越觉着心中没底,禁不住随了她话头问道:“菀菀……是醉了么?”

    她却偏了脑袋斜觑着他,说:“是有些醉了……”突又作色道,“你却是谁呢?”作势要抬身而走。

    宁王却哪里舍得,忙又掐了她腰抱住她动作。心中那股子惴惴不安仍是挥之不去,便又喘息着问她:“菀菀,今日这般,你可是彻底成我李贽之妻了……再不可反悔不认了……”

    她飘出一句荡漾的“嗯”声,令他更是辨不出,眼下这个菀菀,究竟乃是真实的那一个,还是被仙草酒牵制了神魂与身体的那一个。

    宁王渐渐忐忑,狠心加大了些力道,立时见她皱了眉咬了牙“咝”出声来。终是舍不得,便摒住脑中那层隐隐的犹疑,只个想着“菀菀吾妻”,一遍又一遍,小心翼翼地怜惜她、放怀纵情地疼爱她。

    这一晚,年轻的宁王哪里收得住势,偏生那小女郎竟也回回迎合,不知到底是不是因了那仙草酒之故。宁王却再管不了那许多,平生第一回恣意爱人,将自己心中涌出的万千情意,皆化作了对“菀菀吾妻”的甜言蜜语,化作了最原始本真的男儿气力。

    温柔乡中,初享极乐的宁王一夜难眠,直到见他的菀菀已疲累得几入梦乡,方唤了热水入帐,亲自拿帕子润湿了替她细细清理,见她在睡梦中也瑟缩皱眉,才觉着自己今夜实在索要太多太久。一边后悔,一边又想,菀菀那般柔顺地承迎自己,究竟是因了她已彻底接受了这个宁王新嫁娘的身份,还是因了那仙草酒之故呢?!

    寅时一过,东方的天际便撕开一道鱼肚白的口子,草原依旧沉睡,青灰色的黎明薄雾中,弥漫着破晓时分的寒意与湿润草叶的气息。

    连绵的营帐静默矗立,帐顶凝结了一层细密寒霜,在微茫的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

    值守了一夜的哨兵挺立于营栅与望楼之上。中军大帐外的哨兵队伍惊讶地发现,昨夜里欣欣然做了新郎官的主帅宁王,竟在这整个军营都还未及苏醒之时,一身精神抖擞又不乏肃然地出了帐。

    宁王令帐外守兵护好大帐,莫要扰了内里王妃,并将不日前从京中接来的几名昔日镇国公府婢女安排入帐,以便伺候王妃。

    交待妥当后,宁王抬步去往张副总管的帐中处理后续军务。

    张副总管军帐内,烛火通明。宁王李贽端坐主位,两侧将领肃立,气氛凝重。

    斥候单膝跪地急禀道:“禀王爷,各位将军,今晨急报!两日前,一支约三千人的突厥骑兵,绕过我军在云朔、代北的驻防军寨,突入朔州境内,劫掠了三处村镇,掳走人口数百,粮食、财帛无算!”

    帐内哗然,众将一番激论,只听那前锋营胡将军怒道:“定是那乌洛兰部残军!王爷,这路线和时机都太巧了!我军主力在此,后方空虚,他们就精准地插了进去。末将以为,这绝非寻常部落流寇所为……灰鹄谷一战后,乌洛兰部元气大伤,此是去我后方劫掠补给!”

    “末将以为不然。”左军统领韩将军缓缓摇头,沉声反驳:

    “灰鹄谷战后,乌洛兰部青壮折损近半,其酋长乌木达被王爷下令以将军礼厚葬。当时残余部众跪伏道旁,亲眼见证王爷仁德,哭声震野。我军非但未屠戮其部,反而分发粮草医治伤患。乌洛兰部如今自顾不暇,老弱妇孺皆在我军控制范围内。此时冒险深入我境劫掠,岂非自绝生路?”

    张副总管点点头,走到地图前指向朔州:

    “此举看似劫掠,实则是精兵轻骑,路线刁钻,时机精准,似是熟知我军布防!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他目光扫过帐中诸将,未尽之语指向谁不言而喻。

    前锋营胡将军奇道:“阔百如今正仰仗我军帮他平定内乱,此时背后捅刀,于他何益?”

    左军统领韩将军接道:“或许是故作姿态,向其他部落展示他并未完全依附我征北军,甚至……”他声音压低,“借此消耗我军精力,试探我军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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