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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另一只手打开罐盖,沾了点药膏,不忘纠正称呼:“你又不肯唤我的表字。”
宁璇不太明白,他为何执着于此,却识相地闭嘴。
表字是密友之间该有的称呼,她不想僭越。
少说少错,总是至真道理。
钟晏如用指腹轻轻地为她的伤口上药,一点不敢用力,柳条拂人似的,弄得人生痒。
宁璇垂眸看向眼前专注又仔细的少年。
对方鸦黑色的睫羽很长,扇动时无声,她却觉得心上卷起一阵风。
“好了,”少年握着她的手,细致地检查了一圈,“昨日我问过太医,他说每日都要用两三次,至少要持续涂抹一个月,才能使得肌肤白嫩如初。”
他看起来比宁璇自己还要上心,口吻郑重:“我会每日提醒你。”
如今,宁璇尤其相信,他会说到做到。
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收回手,总感觉被碰过的地方泛着酥麻,存留着少年的体温。
少年的体温比她高,微烫。
明明药膏舒缓清凉,但一簇星星之火,霎时间燎过四肢百骸。
这下,他主动将膏药交予宁璇。
“殿下怎么不让旁人转交给奴婢?”毫无来由地,宁璇脱口而出一个问题。
“我以为你是知晓的。”
少年似笑非笑:“阿璇,有关你的事,我从不舍得假手他人。”
“你收到东西时,”他抬手隔空虚虚地点着女孩的眉眼,“这儿便如朝霞般。光彩夺目。”
“我自是要亲眼瞧见。”
不是多么旖旎的话,宁璇的面皮一下子就烧起来。
褪不去的绯红晕在脸颊上,她别开脸,说:“殿下莫要拿奴婢取笑。”
钟晏如:“阿璇,你是害羞了吗?”
宁璇才不会承认,嘴硬道:“没有的事,奴婢只是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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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招惹阴郁太子后她死遁了》 17、飞来横祸(第2/2页)
一连又过了段安生日子。
宁璇渐次觉得宫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每日办差吃饭睡觉。
至少她能睡在屋檐下,不必担心受风吹日晒雨淋。
大体上说,除了偶尔发作痴病,钟晏如是个体恤下人的主子。
自从宁璇答应与他做朋友后,少年的喜怒平稳下来,不再阴晴难测。
堪称有序的生活,并没能让宁璇彻底放松。
家仇尚且没有着落,她如何也不能安然享受平静日子。
心底的焦躁像是烧焦的黑炭,经风一吹,噌地就能复燃。
但这日,横来祸事毫无征兆地降临至她头上,将风平浪静的假象撕裂。
她照例在亥时初回到侧厢。
还未走到门口,她就瞧见两位教管姑姑,一左一右面色不善地立在门外。
觉察到事态不妙,宁璇捏着手装作镇定地走过去。
“人回来了!”那两人一发现她的存在,就扬声往屋内通知。
宁璇在脑中走马灯似的回忆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没想到她有何处逾矩,或是冒犯招惹了谁。
忆罢,她挺直腰杆,大大方方地趋前,朝着两人行礼:“姑姑……”好!
那两个板着脸的女人没等她说完话,抓小鸡一样就将她的肩膀钳住。
用力的十指深深陷入她的皮肉,箍得骨头都疼。
“啊。”宁璇吃痛地挣扎,她们却拿寸劲逮着她。
作为宫里的老人,她们做惯了这般行径,知晓如何让人拜服。
就是再硬的骨头被磋磨一番下来后,也得软化认栽。
意识到越反抗越痛,宁璇不敢再妄动。
卸力任由她们把自己推搡进屋内,她被强硬摁着跪下来。
乍然从昏暗处进入灯火葳蕤地,宁璇眼前闪过白芒。
等她缓过这阵劲,定睛看向屋内光景时,惊讶连同着愤怒潮水般涌上来。
她的橱柜显是全部被翻了一遍,东西乱七八糟地洒落一地。
就连涤洗干净的衣裳亦被随意丢在地上,其上多出几道刻意留下的灰脚印。
这便罢了,宁璇的目光在触及那块四分五裂的白玉佩时,眼尾一点一点地染上红色。
恰如胭脂在雪白纸上晕开,艳色惊心动魄。
即便她心里已与容家断得一干二净了,那夜她仍旧选择保全这块玉佩。
并非挂念劳什子虚伪旧情,而因为这是她爹娘留给她唯一的遗物。
每当思念他们时,她就会攥着玉佩紧贴胸口,默默诉说,好似他们不曾离开。
然而,她所珍视之物此刻碎裂得不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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