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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闹铃,等到半夜再去村口处守着,看新娘们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闹铃响的时候,应归燎难得没赖床。钟遥晚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利落地翻身下床了,动作干脆得不像平时那个总要赖床的家伙。
三人悄无声息地摸黑出了门。
月光被浓云遮蔽,只余下零星几点星光,勉强勾勒出周遭物体的模糊轮廓。
今天刘芳没有来蹲守,她昨天受的伤太重了。不过,即使她来了面对超自然现象也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唐佐佐穿着一身黑色如同融入了阴影,藏身在一处矮墙后。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出她紧绷的下颌线,她在备忘录上快速打字:「警醒点,上次她们就是午夜出现的。」
钟遥晚蹲在一丛灌木后,指尖无意识地摩擦陈暮给他的香囊。
应归燎就待在他的边上,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以后忽然好奇道:“说起来,这个香囊里装了什么东西?”
钟遥晚全神贯注地看着村口石板路的方向,突然被应归燎的声音惊得一颤:“不知道,没有打开过,就是散着点花香。”
“打开看看啊,”应归燎用胳膊肘轻轻碰了他一下,语气里带着点怂恿,“万一是你爷爷留下的什么驱邪法宝呢?”
钟遥晚想着有理,正要打开香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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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鬼怪狂欢夜》 22、石桥(第2/3页)
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猛地捕捉到远处石板路上浮现的一抹刺目猩红!
距离太远,夜色太浓,他看不清来人的具体样貌。
钟遥晚紧张地喉结上下滚动,下意识地往应归燎那边又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极低:“你想了一天,有什么应对方法了吗?”
“有。”应归燎咧嘴一笑。
钟遥晚刚提起期待,紧接着就听见他说:“你和佐佐把全部的新娘都引走,我趁机下河找思绪体。”
钟遥晚:“……”好朴实无华的计划。
就在钟遥晚被他这天才计划噎得说不出话时,远处那抹不详的红色,正以一种恒定到诡异的速度,悄无声息地逼近。
月光吝啬地洒下几缕清辉,勉强勾勒出那个身影的轮廓。先是模糊的一团红影,像一滴在水中晕开的血。渐渐地,能分辨出那是个人形,穿着类似嫁衣的宽大袍子,步伐僵硬。
距离一点点缩短。
三十米,二十米……
钟遥晚的呼吸不自觉地屏住了,全部注意力都聚焦在那逐渐清晰的身影上。他看清了那身破旧却依旧刺眼的红色嫁衣,看清了披散在肩头毫无光泽的枯发。
十米,五米……
当那张脸终于完全暴露在稀薄的月光下时——
钟遥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巨手攥住,猛地向下一坠!
月光惨白,映照着一张他熟悉的面孔。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戴着一些疲惫的苍白。
——竟然是刘芳!
刘芳腿上被石板磨破的伤口还赫然在目,此刻行走时却不见半分迟滞与痛楚。她的双眼彻底失去了焦距,脚步虚浮得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
她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只是原本素白的颜色被染成了血一般的红色。
钟遥晚的身体下意识前倾,几乎就要冲出去。他想要去上前拦住刘芳,像是昨天一样,拦住她以后也许就可以提前净化一个思绪体。
可就在他肌肉绷紧准备行动的刹那,应归燎伸手过来,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应归燎的力道极大,带着阻止意味。可掌心传来的稳定温度,却奇异地抚平了他瞬间涌起的躁动与不安。
“别动。”应归燎的呼吸扫过他耳畔,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融进了粘稠的夜色里,“现在出去,只会打草惊蛇。”
钟遥晚着刘芳如同一个没有重量的幽魂,朝着石桥方向缓缓“飘”去。他的瞳孔微微震荡,只能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三人屏息凝神,藏身于暗处。刘芳的脚底分明踩在粗粝的青石板上,却诡异地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寂静得令人心底发毛。
唐佐佐比划了一个手势,三人默契地借着树影掩护,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
越靠近河边,空气中腐朽的水腥气就越发浓烈,混杂着某种陈年的檀香,沉甸甸地压在人的口鼻处,令人阵阵反胃。
石桥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而桥中央,早已立着一道猩红的身影。
在见到那个人时,刘芳木然的面具终于出现一丝裂痕,空洞的眸中竟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桥上,两道刺目的红色身影在月光下静默地对峙着,如同两尊被遗忘的雕塑,半晌都没有任何动作。
钟遥晚蹲伏在潮湿冰冷的草垛后方,双腿因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而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周遭的时间仿佛凝固了,死寂之中,只有桥下河水在夜色里发出细碎而持续的呜咽,像是无数沉溺亡魂永无休止的窃窃私语。
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按照刘芳的说法,此刻河面本该开始冒泡,就像是他们第一天来石桥时遇到的那样。可眼前的河面却平静得诡异,如果不是桥上站了个穿着嫁衣的人,似乎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
就在这时!
一阵仿佛来自骨髓深处的刺痛感猛地在钟遥晚的皮肤下游走起来。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钟遥晚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指,他下意识地死死攥紧拳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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