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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亦是埋伏于此。他们在此枯守了数日,虞军的援兵还没打过来,江乘的守将就已经开城投降了。
景巡监察完前沿哨位后,返身回到林木掩映的临时指挥处,见景谡背靠着一棵老树,目光虽朝着对岸,眼神却并无焦距,唇角甚至带着一丝极淡的柔和弧度。
这绝非一个即将面临恶战的将领该有的神态。
景巡眉头紧蹙,他走到景谡身侧,声音压得极低,语气有轻微的斥责:“大敌当前,全军戒备,你倒是有闲心在这神游天外?”
景谡蓦地回神,眼中的柔和瞬间敛去,恢复了一贯的沉静。他回道:“叔父放心,各处哨卡均已安排妥当,并无异动。”
“我看未必是无异动,而是有人心不在此。”景巡暗中点他。
景谡无法直言重生之事,只得迂回道:“兵者诡道,虚虚实实。我军在此以逸待劳,已是占了先机,虞军若敢来,必叫他有来无回。”
景巡轻哼了一声,说起兵法来,倒是说得个头头是道。不过以他之见,虞军即便知晓江乘受困,也未必会出兵援助。
以现在的局势,西边、北边的起义军才是虞朝的最大威胁。
思及此,景巡便看向一侧的监军,那是卢信的人。
他早已看出,卢信并不信任他们景家军,要谋出路,就必须从卢信的派系分割出去。
如今天下纷乱,群雄逐鹿,以他们景氏的根基,未必不能争一争这个天下。
清风拂过,林间草木微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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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带着夫郎打天下》 19、转变(第2/2页)
风息过处,窗台上那盆兰草细长的叶片随之轻轻摇曳,晃动了几下影子。
正凝神写字的段令闻笔尖一顿,被那晃动的光影吸引了注意。
他抬眸看去,只见那盆兰草像是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边缘已见些许干枯卷曲,失了往日翠润的光泽。
算一下,好像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段令闻看着愣了神,他放下笔,起身便想去打盆水来。
刚推开房门,一直守在廊下的小福便立刻迎上前,躬身问道:“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段令闻被这声“夫人”叫得仍有些不自在,略一迟疑,才低声道:“没什么……只是想给书房那盆兰草浇点水。”
“这等小事,不敢劳动夫人。”小福立刻道:“奴才这就去取水。”
“不用。”段令闻下意识拒绝,他实在不习惯被人如此伺候,尤其是这等举手之劳,“我自己去就好,正好……也走动一下。”
小福见状,不再坚持,只恭敬道:“那奴才陪您一起去。”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院角的水井走去。小福取了水瓢,在一旁的水桶舀了半瓢清水。
段令闻正要接过,忽地,一墙之隔的巷弄里,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和求饶声。
那求饶声断断续续,像是被人捂住了嘴,但就那短暂的一下,段令闻却听得心头猛地一跳,这声音……竟有几分耳熟?
疑惑间,他便朝着一旁的侧门走去。小福见状,连忙也跟了上去。
打开门,只见几个彪形大汉正对着一个蜷缩在地的人拳打脚踢,那人抱着头,衣衫褴褛,满身脏污。
那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挣扎着抬起头,似乎想最后求饶一眼,目光慌乱扫过巷口,猛地落在段令闻身上。
即便隔了一段距离,又满脸血污,段令闻还是认出了这个人——段老二。
他转身便要回去,不想与段老二扯上任何关系。
段老二显然也认出了他,眼中骤然迸发出一股狂喜,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开些许,朝着段令闻的方向嘶声大喊:“段令闻,是我啊!我是段老二!”
小福讶异道:“夫人,您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段令闻轻轻摇头。
眼见段令闻转身离去,段老二大声喊道:“你爷爷的死真的跟我没有关系!”
段令闻脚步猛地顿住。
段老二见状,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喊得更加凄厉急切:“那天、那天我是去找过他,可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真的!你爷爷的死,不关我的事!”
提及爷爷,段令闻攥紧了衣袖,转身朝着段老二走去。
那几人见状,眉头紧蹙,他们也是景氏的人,见段令闻去而复返,便暂时停了手。
其中为首一人上前一步,对着段令闻抱拳,语气还算客气:“此人乃是我等奉命看管的奴役,日前私自潜逃,此事应与公子无关。”
“有关有关!”段老二涕泪横流地哭嚎,他再也受不了日复一日地挑粪桶了。
“段令闻!念在我们是同乡的份上,你帮我向那姓江的……不!是江公子!你帮我向江公子求求情,让他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段令闻死死地盯着他,声音极力压抑着痛楚:“你刚才说……我爷爷的死,你知道?”
段老二眼神慌乱地躲闪,支支吾吾道:“我、我……我根本碰都没碰到他一下!真的!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他……他后面摔倒了,跟我没有关系……”
他这话语焉不详,前后矛盾。
段令闻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他逼近一步,声音低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你那天,到底去做什么?说了什么?我爷爷是不是因为你……才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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