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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摇头,大概在半刻后便听到了漱岩呼呼大睡的声音,他好像总是没心事,相比下,庆云师父总是说自己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漱岩悉悉索索地扯出一条被子,这裏是海上,晒过的被子闻起来也总有一股潮湿的味道,只不过他好奇的是,这明显晒过的绸缎被子……到底是给谁准备的?
也没见着船上有什麽喜事啊?
他晃了晃脑袋,把杂念都甩了出去,他方才偷偷去洗了个澡,就是为了睡个好觉,不然这睡觉的时候都能闻到难闻的海腥味。
可惜今天是没有什麽舒服的觉好睡了,天不亮就要起,还以为能睡到晌午呢,漱岩不不禁腹诽。
实际上自己这两天都没睡过几个时辰,被抓来抓去,又在海上飘来荡去的,现在沾着枕头就能睡着。
真喜欢睡觉啊,就是没想到会和觉崖待在一个屋子裏睡觉。哦,虽然他是坐着,不能叫睡觉吧。漱岩睡着前这麽想到。
觉崖的坐禪其实并不是完全清醒,而是一种在半梦半醒之间的状态,把自己放在现实和虚浮的交界处,‘有’和‘无’界限变得不那麽清晰。
跨过一步即是‘有’,退一步即是‘无’。
所以那一日漱岩掉在洞窟外的时候,觉崖早已察觉,但却不知道具体是个什麽物事,或许是石头,或许是鸟雀,又或许是个人。
在坐禪入定的状态中,所有外界的东西都被模糊了界限,仅剩‘有’和‘无’的两种区別。
这种状态能让人感到平和、寧静,对于觉崖来说,比睡觉打盹好得多,让他更有安全感。
而漱岩睡得四仰八叉,口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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