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九屿  对黑皮和尚一见钟情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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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舱门內传来了一声粗犷嘹亮的男声:“进来。”

    木制雕花的大门被海风吹得掉了色,吱呀一声从內侧被人打开。

    舱內明亮温暖,传来熏香旖旎的香味。

    觉崖径直看去,大堂正中的座椅上,坐着一位五大三粗的壮汉,脸上的疤痕贯穿了眼睛和鼻梁,直至下巴,似是半个脑袋都被劈开。他脸色铁青,显得异常可怖,见到觉崖,大吼一声:“大胆,来者何人!”

    觉崖没理睬他,眼神看向壮汉前方不远处的台阶处,那裏坐了一个妖冶的女子,穿着不知道什麽衣服,肩膀微张,皮肤白皙。

    她向前微微俯着,一手撑着地,一手拿着苹果,正在慢慢品尝,没有看觉崖。

    只有壮汉看了她一眼,其他大堂裏的水匪则当她是空气,就算经过她身边,也当作她不存在似的。

    觉崖对着她说道:“九屿,跟佛国的约法三章,你忘了?”

    座椅上的大汉搓了搓鼻尖,自觉讨了个没趣,哼了一声,起身离开。

    女子咬了一口苹果,清脆的响声如同她悦耳的嗓音,她娇媚地递来一个秋波:“稀客呀,付星崖,我当是谁呢。”

    觉崖皱了皱眉。

    “別生气嘛,我怎麽记得住你的法号呢?原来是叫觉——崖,”女子撒娇道,“怎麽,你从佛岛来兴师问罪的?我怎麽招惹你啦?”

    她手一挥,屏退了船舱裏的护卫。

    待到护卫的水匪离去,女人这才起身从座椅上扯了一块布料,当着觉崖的面,披上肩膀。

    觉崖只好偏过头去。

    是啊,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水匪九屿,是个极为妖艳性感的女子呢?若是普通人,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只会把她当作那壮汉的小妾、水匪的压寨夫人罢了。

    要不是见多了她的媚态,一时半会还真的难以招架。

    至于那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是她的义弟,叫做九嵊,武艺粗浅,但力大无穷,是水匪寨的一大人物。

    “东海三镇,你们水匪说好绝不打劫的。”觉崖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九屿这次一反常态,冒着违背协约的危险跑去抢人,到底是为了什麽?水匪坞缺这麽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

    “怎麽能叫打劫呢?”九屿娇嗔道,绕着觉崖走了两圈,想了想最近自己交办给手下的事,又看到他穿着俗家的棉服,还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大概知道他为何而来了,她倒是无意隐瞒觉崖。

    “我就是跟朝黎借几个人嘛,用完了自会放他们回去。”她语气轻松,似乎并没有说谎。

    “借?”觉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说辞,“在你九屿眼裏,还有借这个字?”

    “欸,”九屿摇了摇手指,“这说的什麽话呀,我说了借,那就是借,我可不跟你客气什麽。”

    她倒还真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觉崖默不作声。

    “怎麽,裏头有你的熟人?”九屿奇道,有点兴致,“按理说这事交办给岛上的巡查就是了,怎麽能惊动了你呢?”

    “有个白衣服的,是我们佛岛的尊客,”觉崖直说道,“人可以给你们,他身上有佛岛的贵客尊牌,这个你们不能拿。”

    九屿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笑着转了两圈,回到她的皮草椅上,半躺下来。

    “原来是他啊,不给你会怎样?把我的船拆了吗?”九屿卷了卷自己的头发,颇为不在意。

    “那你拆吧,我去睡了。”九屿讥笑道,她还不了解觉崖?榆木疙瘩一个。

    不过觉崖特意前来取令牌,倒是颇出乎她的意料,而且令她问道一丝有利可图的气息,于是九屿说道:“你知道他身上除了你们那个尊牌之外还有什麽东西吗?”

    “什麽?”

    “仙岛的分水令。”

    觉崖愣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有些警惕:“你知道分水令是什麽?”

    “渔民口中的在远海之外,渺无踪跡,只在传说中见过的仙岛,”九屿摆摆手,“我可不是什麽没见过世面的小蟊贼。”

    “据说仙岛的分水令,可以令海上凭空分开一条水路,直达仙岛。除此之外,没人能够找到去仙岛的路。这样的好东西,不比禿驴的什麽尊令好多了?”

    觉崖料不到这件事居然还有这般离奇的前因后果,不得不多问两句:“他怎麽会有分水令?”

    “那就不知道咯~而且,他已经不在这了,”九屿,“他已经跑了,可是呢,两块牌子丢在了这裏,你猜他会不会回来拿?”

    “……”觉崖揉了揉额头,这人不靠谱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这麽重要的东西都能丢了?

    丢了尊牌,他就没法去佛岛了,再回来拿?水匪坞不是他漱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第一次让他跑了,第二次还想从九屿的手裏逃走?

    当自己是水裏的鱼呢。

    只是不知道这分水令……漱岩是怎麽来的,难道他是仙岛人?

    可觉崖觉得他似乎和传闻中的仙岛仙君们相去甚远,亦没什麽仙人之姿,也不知哪儿来的这分水令。

    仙岛和佛岛有些渊源,但觉崖从未见过这个岛上的人出现过,只是师父曾描述过分水令的样式,让他记下,觉崖不明就裏,但终归还是记着了。

    “也说不上是丢吧,”九屿见他的表情凝重,“是在打架的时候抢来的,底下的人不知道是什麽,就拿与我看了。”

    “他会回来取的。”觉崖有些担忧,九屿言语裏的意思,无论是尊牌还是分水令,是都打算攥在手裏了,还要等漱岩回来取,再把人按下。

    九屿点点头。

    但觉崖还有个疑问:“你怎麽知道分水令长什麽样?”

    九屿脸上的表情一僵,片刻后又恢复如初,笑嘻嘻地:“这个嘛,不告诉你。”

    觉崖没打算从她嘴裏问到这个答案,只是随口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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