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37 章  师尊、道侣、魔头全想攻略我【重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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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晏离沉默了片刻。那沉默仿佛有千钧重,压在郁行初心上。

    就在他几乎要承受不住时,才听到晏离淡淡的声音:“既你执意如此,便去吧。”

    郁行初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晏离却已将玉简递还给执事长老:“按程序办吧。”

    说完,他不再看郁行初一眼,转身,雪白的身影消失在执事堂外,仿佛方才的出现只是为了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决定。

    郁行初怔怔地看着师尊消失的方向,心中那根紧绷的弦骤然松开,却带来一种空落落的失重感,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细微刺痛。

    他就这麽……毫不留恋地同意了?

    “唉……既然掌门都同意了,老夫这就为你办理。”执事长老嘆了口气,开始登记造册。

    消息很快如同长了翅膀般传遍宗门。

    云澈是哭着跑来的,眼圈红肿,一把抓住正在收拾行囊的郁行初的衣袖,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师兄!为什麽?为什麽要去那种地方?是不是我哪裏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你说,我改!我一定改!你別走好不好?那裏那麽危险,听说去了的人都没几个能全须全尾回来的!师兄,我求你了……”

    看着少年哭得浑身发抖、满是恐惧和依赖的模样,郁行初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酸涩难言。

    他强迫自己压下所有不忍,放缓了声音,耐心解释道:“云澈,与你无关。师兄只是需要外出歷练,寻求突破的契机。寒髓矿坑虽环境艰苦,却也是磨砺的好去处。你好好留在宗门,安心修炼,师兄会回来的。”

    “你骗人!”云澈哭喊着打断他,眼泪掉得更凶,“哪有人去那种地方歷练的!你就是不想看见我了!你就是讨厌我了!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师兄,你別不要我……”

    他说着,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紧紧抱住郁行初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郁行初被他这举动惊得后退半步,心中剧痛,却不得不狠下心肠。他用力将云澈拉起来,看着他哭得通红的眼睛,语气变得冷硬:“云澈!休要胡闹!我意已决,此事已定!你已是凝辉宗弟子,不是三岁孩童,岂能如此任性?!好好修炼,便是对我最好的交代!”

    他说完,狠心甩开云澈的手,转过身不再看他,继续收拾东西,每一个动作都僵硬无比。

    云澈被他这前所未有的冰冷和严厉彻底伤到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师兄决绝的背影,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无声的抽噎和满眼的绝望。

    他明白了,师兄是真的要走了。不管他怎麽哭,怎麽求,都没用了。

    最终,云澈没有再纠缠,只是用袖子狠狠抹了把眼泪,声音沙哑微弱,带着浓浓的鼻音:“……那师兄……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我等你……”

    说完,他转身跑了出去,那单薄的背影充满了伤心和落寞。

    郁行初听着那远去的脚步声,背对着门口,久久未动。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起,指甲早已掐入皮肉,渗出的鲜血滴落在冰冷的石地上,他却浑然不觉。

    对不起,云澈。

    三日后,一切手续办妥。

    郁行初谁也没有惊动,在天色未亮之时,便独自一人,背着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前往北境寒髓矿坑的传送阵。

    光华闪过,身影消失。

    只有那空荡的偏室和石地上几点早已干涸的暗红血渍,证明着有人曾在此挣扎、决绝,然后离去。

    传送阵刺目的光华渐渐散去,一股极其凛冽、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寒意瞬间扑面而来,伴随着呼啸的、如同鬼哭般的风声。

    郁行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运转灵力才堪堪抵御住这突如其来的酷寒。他抬眼望去,入目皆是一片荒芜死寂的雪白。

    这裏便是北境寒髓矿坑。

    天空是永远灰蒙蒙的顏色,鹅毛大的雪片永无止境般地飘落,在地上积起厚厚一层。远处是连绵起伏的、被冰雪覆盖的黑色山峦,光禿禿的,看不到丝毫绿色。

    几座简陋破败的石屋歪歪斜斜地矗立在风雪中,便是此地的据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矿脉特有的、混合着冰雪和某种阴冷能量的杂乱气息,此地的灵气不仅稀薄,而且异常狂暴紊乱,吸入体內都需小心炼化,否则极易损伤经脉。

    环境比卷宗记载的还要恶劣数倍!

    据点裏只有寥寥数名被罚来此守矿的弟子,个个面色麻木,眼神空洞,看到郁行初这个新来的“负责人”,也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并无多少恭敬,更多的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漠然。

    郁行初没有多言,默默寻了一间还算完整的石屋住下。屋內没有任何取暖设施,只有冰冷的石床石桌,呼出的气息瞬间凝成白雾。

    最初的几日,堪称煎熬。

    他需要适应这裏极端的气候和狂暴的灵气,需要整顿几乎不存在的矿务秩序,更需要时刻警惕周边雪原中出没的魔物。

    此地的魔物因常年受寒髓矿脉阴寒能量和混乱灵气的影响,变得格外凶残暴戾,且形态诡异,极难对付。时常有魔物冲击据点,虽然等阶不算太高,但那股不要命的疯狂劲头,令人心惊。

    郁行初几乎每日都要带队外出清剿魔物,巡视矿脉。每一次战斗都异常艰苦,冰冷的剑锋劈开魔物坚韧的躯体,溅出的却是冻结的黑血。寒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灵力消耗速度远超以往。

    晚上回到石屋,郁行初需要打坐整夜,才能将白日吸入的狂暴灵气勉强理顺,修复冻伤和细微的经脉损伤。

    他没有丝毫抱怨,也没有动用任何特权,如同一个最普通的守矿弟子,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甚至比那些弟子更加拼命,仿佛想用这□□的劳顿和极致的寒冷,来麻痹那颗依旧无法彻底平静的心。

    偶尔在深夜,听着窗外永不停歇的风雪呼啸声,他会拿出那枚冰冷的玄铁令牌,指尖拂过其上冰冷的雷纹。

    师尊种下的禁制依旧安静地存在着,感受不到丝毫波动。

    凝辉宗……此刻应是怎样的光景?师尊他……可曾有过一丝想起这个自我放逐的弟子?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便被他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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