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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事事休
将四岁的孩子很皮实,半小时没看住,又爬到地裏了。
等alpha爸爸提着泪汪汪、脏兮兮的儿子回来的时候,王禹已经靠在车边和赛德尔、赵七、周常三个alpha聊天了,还有一个anly蹲在地上用树枝逗蚂蚁。
面对着三个alpha,王禹的气场也并不拘谨。身姿舒展的插着风衣的兜,气质温润的注视着正在说话的赛德尔。
“这庄园是老旧了,不过当时也不是我们买的,是这个庄园的主人。赌鬼一个,赌得妻离子散,家徒四壁,连底裤都给赵七扒了。后面受不了赵七,就说把这祖传的庄园抵给他。”
王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微笑着。
赵七哎哎了两声,声明:“什麽叫我扒了他底裤?老子看不上那种中年油腻窝囊废好吧?”
“他当时在我那一砖砸下去就有好几个大官的禁忌塔当陪客抵债。才过两个月,他娘的就说这日子不是人过的!你说好不好笑?他自己把两孩子卖去做腺体安全师,有没有想过那两孩子受不受得了?轮到他自己倒是知道卖身的日子不好过了?”
王禹移开视线,并不想和这种经营情涩生意的人聊天。
邵苇霖的交际圈还真是混乱得很。
“豁,要不是他老婆就给他生了两个,他再赌,输了第一时间也是卖孩子。他这庄园指不定还盘不到你手裏呢。”哥哥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一脸嘲讽:“这世界上啊就是这样,任何alpha只要上了omega就能当父亲,但实际上呢,要是考个试,百分之八十的alpha都应该净身阉割!”
王禹屈了根手指在鼻孔处,默默点头表现同意哥哥的话。
“哇,要不要那麽狠?周先生,你自己不也是alpha吗?”
“妈妈——”小洲委委屈屈地喊了声。
王禹看过去,就看到自己撒手时还是个白白净净香香软软的儿子,现在才半小时不见,浅黄色的衣服上都是黑色的泥巴,间或还有一点化肥磷粉,露出来的手指也是脏兮兮的像是什麽草汁干燥氧化后粘在皮肤上了。
“……”小洲这会儿有点埋汰,王禹伸手在小洲脸上摸了摸,把上面的磷粉擦掉。
还没说话,小洲的好朋友anly就很嫌弃的站到小洲对面,“咦,洲洲大王,你好脏啊。”
小洲眼睛都瞪圆了:“玉米头!小洲才不脏呢!可以洗掉的!”
“妈妈,你帮我洗!”
王禹:“……”
“臭小子,”alpha爸爸直接上来把小洲塞车裏,给小洲系上安全带,“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洗个澡还让你妈帮你洗!你真当自己是个宝宝啊!”
小洲不满的抠了抠安全带,“我本来就是宝宝啊。”
两孩子一前一后坐着,也不耽误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聊天。
一路上,车裏的气氛都没有冷清过。
王禹看了眼窗外的风景,看到那株俞发参天的巨杉后,他默默的把手壁从车缘上放下来,而后开始闭目养神。
anly到家后,他们也渐渐到目的地了。
小洲一下车就用沾满干树漆的手抓着王禹的几根手指,一脸好奇的盯着面前的建筑,扭头问alpha爸爸。
“爸爸,这裏不是我们家呀?我们不回家洗澡吗?”
邵苇霖关上车门,而后走到王禹旁边,很殷勤的看着他。
“王禹,喜欢吗?”
王禹看了眼饱和度极高的紫色花串,扭头看向別处没有说话。
邵苇霖揉了揉王禹的肩膀,低低笑着:“喜欢是不是?哥知道你就喜欢花喜欢草。我让人种了好久呢。你看,现在开得正漂亮。”
王禹盯着旺得像火一样的紫藤萝,默默不语。
物是人非。
刻舟求剑。
邵苇霖并不知道王禹心裏念着什麽词,只自顾自的找话说:“宝贝,我们回家好不好?以后都不闹了。啊?”
提出的问题没有人回答,小洲扯了扯alpha爸爸的裤子,仰着头问:“爸爸,这裏是你家吗?”
alpha爸爸揉了揉儿子的头发,温柔道:“宝宝,这是我们家呀。”
小洲搓着手怀疑:“可是,可是小洲没来过这裏呀?”
“傻子,你就是在这裏出生的。你”alpha爸爸比划了下大小,“你那麽大的时候,还在这裏住过一段时间呢。”
小洲哦了一声,说:“那它是老还是家裏老?”
“两个都是你家,傻小子。”
……
听着父子俩对西山別墅的对话,王禹心裏毫无波澜。
与alpha期待的感动相反,他甚至是有点厌恶这裏。
植物人刚康复的那段时间,他做梦都希望自己一觉醒来是在西山別墅的床上。旁边躺着他深情温柔的alpha,或许怀裏还睡着自己的儿子小洲。
后来,履履在副人格那裏碰钉子,王禹就常常提着一打酒在这裏对着大火燎原后的废墟买醉。
再后来,他渐渐的就对这个已经被烧在灰烬的“家”不抱有想念了。
现在,王禹再度站在重建后的西山別墅,看着那扇大门,他仿佛是穿越时光和那年的自己对视。
当时,他怀着小洲,似乎是四个月还是五个月?王禹现在算不清楚了。当时他去参加圣诞晚宴,差点被吴枭侵犯。事后第二天,他就是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看着飞行器缓缓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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