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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亮晶晶地又喊了声:“爸爸!”试图唤醒父爱。
邵苇霖艰难的拒绝:“你后天不是邀请了anly来家裏玩吗?”
小洲低头想了想,理直气壮的说:“那就把anly也带去好了!”
“……”邵苇霖很不愿意。
两孩子一人一条背带裤,小洲米白色毛衣配淡粉色裤子,抓着根糖,看上去萌萌的;anly咖啡色毛衣配藏青色裤子,双手插兜,看上去酷酷的。
周常一看就笑着蹲下来扯着小洲犯贱。
“你是男孩还是女孩?怎麽穿女孩的顏色?”
小洲小脸一板,“叔叔,你听我说!妈妈说在古欧,粉色代表权力!只有国王才可以穿粉色!”
古欧?
周常笑着问:“洲呢?”
小洲指了指自己,“在这裏啊!”
周常哈哈爽朗地笑了两声。孩子贪吃起来,连“欧洲”的“洲”字也要吃掉。
“那你是国王吗?”anly本来挺满意筷子叔叔给她搭的毛衣和裤子,一听小洲要当国王,她立刻又有点不甘下风。
小洲娇傲地抬起下巴,拍了拍胸口绣的兔头图案:“我不是国王啊!我妈妈说,新世界没有国王,但小洲是妈妈的小王子!小王子也是可以穿粉色的!”
话音刚落,anly插兜的手一抽,朝王禹的方向跑过去,边跑边喊:“筷子叔叔!我也要穿粉色!我也要当小王子!”
anly没当小王子,也没和小洲换裤子。因为王禹哄骗她说她是小公主,公主是不需要穿粉色来证明自己很有权力的。公主就是公众的主子,天生就很有权力。
王禹看了两眼不远处围在一起处理活鱼的alpha。周常一脸阳光,看上去并没有破绽。
但王禹知道,来的是那个冒牌货。
小洲告诉王禹的,孩子还想告诉alpha爸爸,被王禹忽悠去和anly挖野菜给分散掉了。
周常用菜刀刮了刮,有点使不上劲。
赛德尔笑他:“医生?你不会用刀啊?”
周常也笑了:“造谣不能张口就来啊!人还分男人女人、ABO呢!菜刀和手术刀又不是一个东西,菜刀不会用又不影响我当医生。”
“我换把刀,唉,你那军刀不错,给我片片。”
赛德尔的军刀很漂亮,刀柄还镶了鹌鹑蛋大的钻石,刀尖锋利极了,刀背很厚,刀面很极亮,一刀下去,无论是剔骨还是片肉,都轻松极了。就是有点沉,不过正是这点沉,让它更适合成为死神收割生命的罪恶之刃。
哥哥眼睛一亮,炽热的看着赛德尔,问:“兄弟,这刀,怎麽卖?”
邵苇霖咬着烟,却没点,闻言抬头看了“周常”一眼。看了看老远处蹲在地上不知道找什麽的小洲。
小洲没说,那就是正常的周常。
alpha爸爸对自己养的小警犬很自信。那可是一次一次灌注出来的孩子。
想起灌注,又不可遏制的想起那两个做掉的孩子。
邵苇霖脸色一暗,低头沉默的腌鱼肉。
赛德尔一笑,“不卖,家传的。”
哥哥很是可惜的应了一声。
手上一刀戳破了一只大鱼的血管,腥血溅到眼镜上。
“我去洗洗眼镜。”
赵七一边啃甘蔗,一边嘴贱了一句:“又去偷懒啊?周医生?”
哥哥笑笑不说话,大步走到房子后面,拧开水龙头,冲了冲眼镜。
抬头,视力极好的看到王禹站在山岗上,在放两个孩子。
像是有所感应,王禹抬头和他对视。
“我为什麽要帮你?”哥哥摘了一片桑叶,在手裏撕着,撕了一片很漂亮的上表皮。
有多漂亮呢?大概就是做植物显微观察实验的实验者撕半天都撕不出来的程度。
哥哥对光欣赏了一下成果,然后把那片表皮随手一丢。
“我和你丈夫是兄弟,我给了你什麽错觉,让你觉得我会帮你离开你丈夫?”
王禹轻轻皱眉,纠正:“不是丈夫,是前夫。他现在对我是非法拘禁。”
哥哥笑着看王禹,摇了摇头:“不对,你已经被剥夺了政治权利,你就算是被分尸了,你前夫也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
王禹沉寂的盯着他:“我知道你是冒牌货。”
哥哥上前走了两步,看着在地裏刨东西的两个小屁孩,一点负担都没有的说:“那又怎样?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们没找我算账,那就是你们投鼠忌器,反正我们兄弟俩也没干什麽坏事,就是换着上班轮休,有什麽问题吗?你应该去责怪你父母,没给你生个双胞胎弟弟,不然,你就可以像我一样,一人上两天班。”
“……”王禹深呼吸,有些生硬:“你不能帮帮我吗?”
王禹攥着拳头,小声说:“我怀孕了。”
王禹在搏同情。
时至今日,他们也没弄清楚周氏兄弟接近他们的目的是什麽,但既然没有加害他们,那至少是说明没有敌意。
非敌,那就可以是友。
“……跟我没关系,又不是我搞大你肚子的,你去找你前夫。”
王禹一咬牙,“是双胞胎,他知道,但我骗他说孩子已经打掉了。他连一个爱人都当不好,怎麽配做一个父亲?”
哥哥想了一会,似乎是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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