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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喇叭,天天吵得我耳朵都聋了,你这儿安静,正好平衡一下我耳朵的待遇。”
“……”王禹用力拧了拧手腕,想挣开。
邵苇霖又是用力压住,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老实点!別动!”
omega不动了。
“哟?还打了耳洞啊?”邵苇霖痞裏痞气的伸手摸了摸另一只耳垂,确认真是一对耳洞,又添了几分兴奋,“耳洞好,打耳洞好!以后戴耳饰给我看!”
还耳饰?戴个屁!
王禹恶狠狠地想着。
“听到没有?”邵苇霖又拍了拍手感很好的屁股。
见omega不给一点反应,邵苇霖弹了弹他耳朵,犹豫着问:“你……你不会耳朵也听不见吧?又聋又哑的……那就”太可怜了。
王禹听到alpha说自己又聋又哑,猛地一挣,曲指就要戳聋alpha的耳朵!
邵苇霖猛地一劈,把王禹那只铁柱般的爪子劈了下来,收回那点同情,调笑道:“不聋啊?不聋就行。不聋的话就好好听听条件。”
王禹两手两腿都被alpha死死制着,消瘦一定程度上减弱了他的战斗力,王禹精疲力尽的被alpha箍在怀裏。
“你要是同意,就动一下;要是不同意,就动两下。听到没有?”
王禹不情不愿地挣了一下。
“行,听到了是吧?那我开始说了。”alpha清了清嗓子,“我呢,原名’安德裏森·凯恩’,一年前我改名儿了,现在是,邵苇霖。你以后可以叫——”
意识到这个omega不会响。是静音的。
剎住了后半段往哑巴伤口上撒盐的话,若无其事的跳过称呼方式继续说:“是IAR南部战/区的统帅,你別看老子官那麽大,但老子其实年纪一点都不大,我今年二十七。家裏没有悍虎,有个儿子。你放心跟着我,没有人敢笑你骂你。知道吗?”
这是在招收情人吗?
王禹这个正宫愤怒的挣了两挣。
“哎?你这人!怎麽好赖话都不听啊?”邵苇霖啧了一声,死死圈着omega:“跟你打,你又打不过我。跟你说,你又说不出一个字。我已经很有耐心了好吧。你当我相好,又不是什麽很丢脸的事!”
怀裏的omega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气极了。邵苇霖哎呀哎呀的抱着人家,放到床上,开始扯人身上的衣服。
“你有什麽困难就跟我说呀!”
“哦,忘了,你说不了……”邵苇霖一把从中间把omega身上的衣服扯开,崩了几颗扣子。扣子掉在地上,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
“行,那我问。”
“你被人永久标记过,但又洗了。”邵苇霖伸手摸过omega的身体,发现这人是真瘦啊,浑身上下除了胸和屁股,凑不出二两肉。
“所以你是谈过个轰轰烈烈的恋爱?或者是结婚又离婚了,再或者是你丈夫婚內/出/轨了?是吗?”邵苇霖一边用手尺量着这个瘦得皮包骨的omega,一边预估他能承受得住几回。
“按顺序,分別挣一下、两下、三下,你不挣的话,我就默认你是单身啰?既然单身,那光棍汉子的榻旱着也白旱着……我就默认你答应和我做相好喽?”
一下。
邵苇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卧蚕趴在湖蓝色的眼睛下方。
两下。
湖蓝色眼睛裏的冷光微微散去。
三下。
“咔嚓”,床的实木边被抠下一块。
邵苇霖咬牙切齿:“哦……有丈夫啊……,你丈夫谁啊?那麽不知足?回头你把他写下来,让我去收拾他。”
有!
你!
你快打死你自己!
王禹无声的控诉着。
邵苇霖俯身贴了上去,边急/色的吻在哑巴脸上,边怂恿道:“没事,你丈夫都婚內出轨了,还逼着你把标记洗了……”
alpha舌头滑进口腔的时候,还不忘伸手捏捏omega后颈的腺体,吸着唾液裏的信息素,含含糊糊的说:“他做初一,那你就做十五。他敢出轨!那你也出一个!怕啥?只要他不是理事长,那我都替你撑腰了……诶!对!乖孩子……把腰抬起来,对!”
王禹本来是想抬起腰蓄力扇这个浑蛋,却莫名其妙被放了个枕头在腰后面。
“……”
王禹紧紧抓着床单不发出一点声音。
邵苇霖摸了摸他的脸。没有疤,也没有麻子。诶,那就是不丑。
不丑,那就可以亮亮堂堂的办!
想着,邵苇霖深呼吸,缓了缓动作,伸手去够灯片。
omega汗湿的手握了握他伸出去的手腕。
沉默着喘息片刻。
邵苇霖问:“不想开灯?”
omega没有回答,只是握着他的手,缓而坚决的把手放回omega汗湿的脸上。感受到掌心下的脸也没什麽肉,突然开始心疼起来。
那个很瘦的头轻轻摇着。
“唉……”邵苇霖嘆了嘆,有点遗憾,今天晚上不能看到他这位降头漏洞、命运选中的omega的真顏。
“行,不开灯就不开灯。”
反正,总能看到你的脸的。
邵苇霖低头循着手的指引,吻在omega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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