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宠限时返场
也不知道吴枭是真傻还是假傻,总之是傻人有傻福,黄晓天和他混了差不多六、七年,从吴枭这边套到的有用消息少之又少。
不过,对于黄晓天而言,吴枭确实是个不错的跳板和情人。
这天,黄晓天到吴家別墅的时候,吴枭面前正在训他的妻子。两个男人隔着花窗遥遥对视一眼。
黄晓天轻轻笑着,吴枭也不避讳他的妻子。直接招手把人招了过来,黄晓天慢慢地经过地上跪着受训的女人。
那是个很憔悴的女omega,黄晓天一点儿也不陌生,但他一个登堂入室的小三,当然对正室不需要有太好的脸色。所以,黄晓天草草打了声招呼,就径直走到人丈夫身边。
吴枭松了松领口,跟个皇帝审视侍寝的妃子般,上下扫视黄晓天一眼,“你先去洗澡,我等会儿再叫你下来。”
黄晓天笑着说了声“好”,就跟着佣人上楼洗澡去了。
那位被小三和渣男骑在头上的可怜正室,一脸灰败、神情枯槁,连生机都快熬干了,更別提还会有什麽愤怒的情绪出现了。
吴枭跺了跺脚,IAR的军靴踏在实木铺的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沉闷又响亮。震得那位神经衰弱的omega瑟瑟回神。
“行歌,你说说,你为什麽要跪我?”
侯行歌极慢极慢的反应着,大脑裏的脑脊液仿佛干涸了,她动起脑来十分困难,半天想不明白,自己是谁、对面的男人是谁、自己为什麽要跪着?
要不是侯会长有用,他早就受够了妻子这副枯槁干瘦的身体。吴枭不耐烦的释放着压迫信息素,无形的雪松味弥漫在空气中,压迫起来,竟像硝烟味。那股象征着战争和死亡的味道笼罩在侯行歌的世界裏,她的灵魂很想在浓雾中吶喊、宣告她的自由与理想,但她的身体在腺体的奴役下,卑微而无尊严地向吴枭下跪、向标记者俯首称臣。
“先……先生……我不知道……”
看着侯行歌把额头贴在地上,身体还在挣扎着发抖,吴枭就心裏舒畅得厉害。
“不知道是吗?”alpha抬起脚尖,把女人的脸抬了起来。军靴挑在女人苍白的脸上,显得恶霸极了。
侯行歌讷讷摇头。
“那好,我告诉你。”吴枭收回脚,双腿岔开,向前倾着,把烟呼在omega脸上。
“你身体一直不好,你什麽都不会做。而我,是个大将。我年轻有为,我事业有成。”吴枭用指腹摸着妻子枯瘦干瘪的脸,继续道:“我如此优秀,而你甚至连个普通omega都不如。但我却从来没有嫌弃过你。”
“你明明只需要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我每周对会给你信息素。但你怎麽就那麽没用呢?父亲,你父亲的资源,你不能替我谋划过来。孩子,你把我好好的七个月的alpha孩子弄掉了?你说,我今天,该不该罚你?”
侯行歌自怀孕以来,胎象就不稳,但吴枭从来不当回事。该抽烟抽烟,该喝酒喝酒,该用信息素恐吓就用信息素恐吓。有时候,吴枭显得很尊重科学。但更多时候,他又莫名自信。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懂得某些事情。
比如,怀孕,他坚定的认为,只要父亲的精细胞质量足够好,孩子是死作不掉的。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慎重对待怀孕的侯行歌。
孕检也仅仅只是配合IAR婚育工作。
侯行歌自怀孕以来,小腹就一直坠坠的。和王禹那种卧位,胎儿的重量压在腰椎上导致的横向坠感不同,她感受到的坠感是竖直向下的。
吴枭又习惯了用信息素来拿捏omega,给侯行歌的信息素中,压迫性质远大于安抚性质。长期处于身体、精神双折磨的孕妇,孩子能保到七月,已经是奇跡了。
没有任何机械外伤、也没有药物作用,孩子在一个寻常的早上,悄然流逝。
吴枭觉得自己身为alpha的尊严深受挑战。他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问题,于量坚决地把流产归咎于可怜又无辜的妻子。
侯行歌的认错态度很诚恳,匍匐在地,轻声痛哭:“先生,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吴枭静静听了许久,敏锐的听到楼上浴室的水声停了,他掐了烟头,挥了挥手。
侯行歌读懂那个手势,神情满是渴望又凄悲地往前膝行着,抱住alpha的鞋子,像是毒/瘾发作般语无伦次的说:“先生……先生……给我,给我你的信息素,就一点点,求你了,给我,信息,信息素!”
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侯家名媛,不到一年,就摇尾乞怜像条狗似的趴在地上求他,吴枭心情美妙极了。那种驯服获得的成就感极大的满足了alpha扭曲的心理。
“还是老规矩。行歌,你过来。”
黄晓天穿着睡衣下来的时候,吴枭那位妻子已经被佣人送回房间裏关着了。吴枭慵懒的靠在宽大的椅背上。这时候,已经开春了。
alpha只穿着白衬衫和高腰裤,皮带有点松,两条长腿张开着。吞云吐雾间,黄晓天的声音传来:“大将今天好兴致,一大早的训完贤妻了?”
听到黄晓天话裏凑热闹的意味,alpha嗤笑一声,“你不也挺好兴致的?大早上的上门送货?”
……
黄晓天冷笑,这次推开alpha和再没一点犹豫地捡起衣服,往门口走去:“不能。”
吴枭不明所以,“不能就不能,至于那麽生气吗?不就一只小猫石雕?”
黄晓天把门推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春寒料峭,冷风吹在皮肤上。
吴家院子裏给鲜花埋肥的佣人纷纷往这边看过来,见黄晓天□□的站在门口生气。有点见怪不怪的继续埋头干活。
黄晓天披好了衣服,走到一丛绿玫瑰前,伸手指着那丛玫瑰问:“这是什麽品种的绿玫瑰?”
园丁知道这是大将的嚣张外室,老实巴交的说:“苏格兰……唉!你!你別踩啊!都是刺!”
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